91.
小丑这次的游戏是在市中心和蝙蝠侠玩你追我赶。
当然，同时被激活的有四处炸弹，这些炸弹在爆炸前不会产生任何反应，但如果会被激活其他三处会在十分钟内同时爆炸。
而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在和邪恶版飞姆托玩游戏的感觉，虽然我认为邪恶的地方是我这边想要可以的话一个人都别牺牲，最好能救下所有人。
我看着视线中哈哈大笑着开着卡车四处乱撞的小丑，先用我身上的设备判断对方是不是活人，然后是对方是不是小丑。
感谢蝙蝠侠提供的样本，我把对方的数据上载到了我的终端里面，对方的确是活人从热反应和排放的气体能得出，对方应该是小丑，对方身体上能闻到我上次闻到的相似的气味，以及蝙蝠侠那边得到的数据模型可以得出。
但是，我默默把对方身上标上了4号，是的，我找到了至少四个这么哈哈大笑的人，追踪他们的是其他蝙蝠们，而我过去给他们打上信号并标注最简单的特征，这个四号我的备注是卡车4号表演型。
而剩下三个是混乱佳人1号谨慎型（带着小丑女版），他们两个人拿着标志性的大锤子和扑克牌，现在正在被脾气不太好的大蓝鸟用棍棒指教。
对上孤儿的是我就是不动3号装腔作势版，身上的小丑浓度是最高的，就像是我说的那样就是在一个大楼上不动，用基本不会得到回应的会死人的笑话挑逗孤儿的神经，但一不小心就会被砸断肋骨。
至于2号我觉得是最有意思的，因为对方没有化妆像个正常人，正悠悠哉哉坐在一家咖啡厅里喝咖啡，旁边的顾客们有些趁乱逃单有些和他一样镇定，讨论着这次蝙蝠侠他们要花多久能够结束这场闹剧。
顺带一提，我把对方标注成咖啡爱好者2号，这个标注让小红鸟发出了被冒犯的声音。
92.
四个嫌疑人我都告知给了蝙蝠们，而差不多在我通报的同时，被蝙蝠侠追着的卡车4号表演型的确掏出了一个像是引爆器的玩意儿作势就想引爆。
我的一个建议是如果那是比较普通能够动的炸弹，那就一个信号屏蔽器就能处理，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记得有一种炸弹是会稳定接受一定量的波长，而一旦这停止了平衡就会被打破引发爆炸，而如果是这样子我猜可能这样最终爆炸的不止四处，而小丑会以我们不遵守规则来让我们产生内耗。
但即便我们不这么做，小丑也不一定会遵守规则，对方会在我们最放松的时候或者最紧绷的时候，直接引爆说好的四处或者是其他可能的炸弹。
而直接干掉小丑也不现实，那么明晃晃的靶子动一下都会让人头疼。
还有可能就是这是障眼法，总有其他需要注意的东西。
而在一切未知的情况下，去判定共有的已知就是重要的。
我现在可以知道至少这四位能够以或者之前用约定俗成的方式能互相关联，而鉴于小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要抛弃蝙蝠侠这个对手，不会真正做出伤害蝙蝠侠的内核的事，所以我判定至少不会造成家庭成员任何一方的死亡，而平民死亡人数过多过于明显会引来外乡人干涉哥谭的纯粹。
所以我的判断很简单。
93.
蝙蝠侠拿出了一个像是徽章的东西别在了自己身上。
而这么做的不止是蝙蝠侠还有其他的蝙蝠们。
他们做的明明白白，就是让小丑或者假装自己不是小丑的人能够明白一件事。
而那个徽章是一个信号放大器，作用很简单，帮助小丑进行传播，并且也确保如果炸弹或者什么爆炸，自己一定会在这样的范围里面。
而展示的行为既是威慑也是甜枣，这是下下策因为暂时想不到什么对付的方法，而也许小丑说的没错，这个世界多的是小丑这样的人，只要一个阴暗的雨天就能成为。
如果这样的话，蝙蝠侠能理解小丑找到自己不愿意但会做出的选择也不是无法理解。
而蝙蝠们也在这么做后立刻将搜捕行动准变为配合警方转移民众，而在我的指挥下和信号加强器的辅助下蝙蝠们保持一定距离形成一个像是装鸡蛋的网往外扩张，成功覆盖了整个东区。
他们以血肉之躯成功让小丑知道他们并不是只会耍聪明，无论小丑会做什么选择他们都会拼尽全力拯救他人，他尽管去做只要他们不会死就会尽力再救一个平民。
而小丑看着这样的举动被气笑了，起初是一个小丑在笑，后来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所有的小丑都在笑。
他们中的一个按下了□□，然后碰的一声一栋大楼炸掉了，但万幸的是人员已经被基本撤离干净，最倒霉的是一条在路边的流浪狗，那倒霉的狗被砸到了一只脚正在嗷嗷大叫。
“我讨厌你。”
小丑说。
而我在对方开口也点了点头，而我自己的计划就是什么都不去想而是凭直觉去做，我在通报完我的计划后就随便找了一个地方等待。
而那个真正的小丑就在那里，化着标志的小丑装，不那么小丑的没有笑而是用堪称愤怒的目光看着这一切。
“我只是在顺应你的心意，你要确认蝙蝠们还是那帮子蝙蝠，又要看到人类的劣根性和闪光之处。”
我无聊的说，我很体贴的暴露出了我的身形，让这个哥谭最大的黑暗能够看见并且记住我。
“我没那么多本事，只是有点小聪明，按照我原本的计划你们四个和周边至少两百多位平民都可能会死，但是蝙蝠侠拜托了我，说有没有尽量不违背你的规则但又尽量少死一些人的办法。”
我顺脚踢了一个易拉罐，那个罐子被我一脚踢了五米远。
“……这是你们的游戏，但谁让那家伙拜托我了，和我玩游戏的人并不在这里，你倒是可以想办法杀掉我来着，但你得知道一点，我可比这些脆弱的家伙难杀多了，能杀死我的一定能杀掉蝙蝠侠。”
这是明晃晃的阳谋，我虽然不喜欢动脑子但不代表我不会动，之前因为有boss在我一般只要无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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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而已，但在这里我得用更普通的方法去玩游戏。
而我为了证明这点从怀里掏出了一把血红色的匕首，然后在对方的注视下随手召唤了一个屏幕，那个屏幕上是蝙蝠侠，而我在对方注视下将那柄匕首轻轻擦破了我手腕，我毛都没破，但蝙蝠侠那边很明显能看到对方手腕的位置手套裂开了，然后鲜血顺着手套的缝隙落到了地上。
而为了不要太伤害对方的神经，蝙蝠侠自己又掏出了一个像是创口贴的玩意儿贴在了那个洞上，很明显的能看到血立刻就止住了伤口也开始愈合。
这是我以防万一为对方准备的，倒是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94.
我差不多安然无恙的回到了蝙蝠洞里，小丑是聪明人，不至于看不出我说的都是真的。
而这个家伙似乎是决定最低程度的容忍我待在蝙蝠侠的阵营，因为我的确从未主动违背不想惹事的原则，这场营救行动也并不出于我自己的意愿。
而小丑女在我准备跑路前抛弃了冒牌货来到了这里，她叫着甜心就向小丑寻吻，但被心情不佳的小丑给敷衍过去了。
我没让小丑女知道我的存在，在她走近的时候立刻降低了我的存在感，而小丑也没有戳穿我，我在女孩笑着讲着自己的战斗成果声中光明正大的溜走了。
而我回到蝙蝠洞后被做了一大堆检测，并且各种意义的清理了一遍排除普通人能产生的病毒，说实话我的办法并不一定是一个很好的解答。
小丑现在知道了我这一号人，他之后一定想出让蝙蝠们不敢以自己生命为威胁保护其他人的办法，但那是日后的事。
作为犒劳我的酬劳，阿福给我单独准备了五人份的热乎乎的烤牛排然后被我吃的干干净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帮子蝙蝠在与我共进晚餐的时候用一种有点恶心的怜爱目光看着我，看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堆。
我稍微降低了下存在感，然后继续通过眼镜上的光屏进行情报分析，在知道可能会对上小丑后我稍微调查了小丑的生平，然后没那么有意思的知道这一切都和蝙蝠侠有关。
小丑像是蝙蝠侠缺失的恶的那部分，极度的善一定会产生对立的极度的恶，这是自然法则，而我大中华的一本小说里，某帮子修仙的家伙们用法术排除了自己的恶念，然后那恶念迅速成长成为了最大的boss差点把整个世界都扬了。
而那时候我脑子里产生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有了蝙蝠侠，小丑的存在才是有意义的，而蝙蝠侠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蝙蝠侠，所以小丑要让他在乎。
知道了这一点就能明白了为什么小丑虽然做的很绝但真的没有让蝙蝠侠这一存在断绝，以对方的智慧杀掉所有人并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
而不幸但又有幸的是蝙蝠侠并未让小丑失去兴趣，明天依然会来，也许还会死很多人，但那是明天的事。
嗯，希望明天还能吃到烤牛排，这味道太棒了。
我幸福的想着，又和昨天一样期待起了明天。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