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在讲完专属自己的悲惨世界后,我心情不错的在大街上闲逛。
说实话我不觉得我有多悲惨来着,我非常的强也非常的有用,对自己的能力也非常有自知之明。
我的养父母都是好人,那两口子在知道我并不是人类并且身体里有血族的血,并且是非常邪恶实验产物的情况下还愿意收养我,很多人都劝他们最好将我处理掉,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顺带一提也有想要留下我但要么把我拿来研究,要么要我为他们效力的家伙在,虽然我觉得这二者都是一样的。
但那些家伙们都说的不算,想当我养母的家伙和我未来的boss站了出来,我非常安静地听着这些家伙们对我吵来吵去,而我见过的那个男孩很男子汉的说,既然你们愿意相信我,那么请也相信她。
我那时候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我感觉就跟我救下了那位为我做饭的女人一样,只是不知道对方的话能让我活多久是了。
我的前任主人对我非常自豪,我非常有用如果不是靠着我们的血的联系,有几次他都差点找不到我了。
我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说谎,但我的第一反应是我下次得藏的更有匠心一点,让那个家伙不至于太快对我失去耐心。
而我被带走后在人类的居住地住了下来,我的活动范围是一个两居室,我试了一下藏起我自己,但我有点意外的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能力无法正常发挥。
而这让我恐慌起来,如果我没办法使用能力也就是说我会被放弃。
前任主人在制造出我后也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实验,我看到过在我后面制造的实验体因为没有用处就被处理掉了。
那也是个女孩子,对方最终变成了一滩血,而残留的污渍让保洁人员拖了一下午才拖干净。
29.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当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我见过的那个女人,那个想成为我妈妈的女人在那里抱着我在哭。
我后来得知我在发现自己没办法隐藏后,本能性的非常过了头的降低了我的存在,尽管这间屋子的确能控制住相当高端的狼女,但是他们没有遇到我这样子非常有能力有天赋……也更加没有羁绊的狼女。
对于狼女来说实体的死亡并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自身的存在被自己亲手扼杀殆尽。
而如果这样子就算是世界都不一定会记得我,我的存在会被新的存在替代,哪怕是我自己都不会记得自己出生过。
而我没有消失是因为克劳斯,也就是我将来的boss就在我楼上的房间休养,他敏锐的发现楼下的异状,然后挣脱了束缚非常乱来的向地板使用了自己不知道的力量。
等众人赶来的时候,就看见克劳斯抱着一个已经只剩下最基础的轮廓的我,而女人穿过人群过来说她来处理。
在克劳斯的默许下众人散去了,而克劳斯在确定此地只剩下我们三个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硬币然后将它重新塞回我的口袋里。
那个硬币上有血界眷属的气息,也就是因为这个的帮助让我维持了存在。
而克劳斯抱住我也是为了用自身气息将其隐藏,以及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没人敢挑衅莱因赫兹的权威,虽然他很讨厌这个但在这种情况非常有用。
人类的女人在发现我恢复意识后流着眼泪大骂我,她说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活下去但活不下去吗?
我想了想然后说,我正因为是想要活下去才那么做的。
没有价值的玩具会被立刻毁掉,我得确保自己能有用才行,在我像飞姆托一样强前我只能这么做了。
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还说了什么话,我只记得抱着我的家伙身体很温暖,而这让我有点混乱。
我确定我在他身上闻到了和飞姆托以及我前任主人一样的味道,但他们都很冰冷,而这胸膛下的心脏依然在强有力的跳动。
我突然有点想知道,我的心脏是不是也在这样跳着。
30.
我在东区隐藏着自己压着马路,当然我依然带着这帮子蝙蝠为我准备的狗绳。
我稍微提升了自己的感官各种各样的气味顺着我的鼻腔涌入,然后我将其一一分析。
我所经受的训练也包括分辨各种各样的味道,而在这座城市这个区域最多的是硝烟味,血味,以及某些神奇小药丸会有的味道。当然人类其他□□的味道也挺多,但我暂时没有到要分析这个的程度。
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尽量在不会超过规矩的范畴内去找我从迪克嘴里闻到的味道,这说实话有一种在向黑暗中打开手电筒的感觉,鬼知道能从里面找到什么。
比如现在我闻到了相似的味道,味道的主人现在还在移动,对方的动作很轻巧,但和我们这样的存在相比还是沉重了些。
并且……在普通人都行动的比较缓慢的情况下,这种不上不下反而更加扎眼。
我寻着味道在这座城市到处点地图,虽然这个地图可能目前只有我这样的人能走,但问题不大我相信蝙蝠们能想到能用的办法。
于是我继续跟了上去,随着目标越来越近我最终看见了我的目标,那是一个戴着金边猫头鹰面具,穿着黑甲,把自己打扮成人形猫头鹰的家伙。
而那个家伙藏在一个隐匿的角落往下看,我也顺着对方的目光望下去,然后我很意外的发现了罗宾的身影。
而我脑子里升起一个感叹号,已知但凡有体操天赋的孩子都可能会被猫头鹰盯上,而罗宾就像是当季特供的水灵白菜,理所应当会被人惦记上。
我盯了对方一会儿直到这只猫头鹰离开才松了口气,而在我松口气的时候突然感到什么戳了戳我。
而我下意识的抬起头,然后我看见了一张圆溜溜的红脸。
说实话这太刺激了,于是我下意识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撒腿就跑。
“……我觉得我并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吧,为什么你要跑?”
那个红脑袋在我身后发出困惑的声音,而我因此停了下来,警惕的回过头看过去。
然后在合适距离下,我终于辨认出这个找上门来的家伙到底是谁。
“因为一般想要找我的,都是要杀我的。”
我向那个红脑袋解释道,而那个红脑袋在我眼中变成了一张相当稚嫩的脸。
很遗憾我找到的记录看对方应该死前十六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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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办的把那张少年脸和现在这么duang的体格匹配起来,真不知道对方死了的那几年泡了什么,总感觉连物种都要变了。
而红脑袋歪了歪头似乎在考虑我的说辞,然后很大度的点了点头貌似是接受了。
“所以你是在追踪罗宾?”
死而复生的曾经的罗宾,现在的红色大只佬,AKA红头罩好奇地问。
很显然对方也看到罗宾了,至于罗宾有没有发现我就不知道了。
31.
“我追踪的对象在追踪罗宾。”
我感觉我自己在讲绕口令,很感谢养母教会了我中文,我的舌头和我的口才一样好。
“哦,你是说跟着你过来的东西吗?”这只大只佬继续提问,很显然对方知道我在追猎什么。
真不错看样子睡美人终于补完了前情提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追上来。
“不,这个东西是你们本土的,”在确定周边不存在其他生命体的情况下我笑着回答了对方,而对方轻松的感觉变了变成了警惕,而我满意的看着对方这一副猎犬进入临战姿态的样子,“我找到了一只猫头鹰,活的那种。”
不止如此我甚至还用手机拍了照,我将刚刚拍的照片打开然后展示给红头罩看。
我绝佳的掌握了角度让对方看起来也很大只,着重对焦了对方的面具和那圆溜溜的大眼睛,让对方看起来很像什么很酷的猛禽。
而更加绝妙的是我还关了安全模式,照片在注视下变成了一张阴郁男人的脸,而对方眼睛在阴暗的环境下幽幽的亮着金光。
他刚刚就这样看着罗宾,以一种包含着评估和欣赏的眼神注视着他。
“……看样子我们的新任罗宾,有了自己的专属粉丝。”
红头罩似乎是在为了调节气氛讲了一个笑话,这种性格倒是不讨人厌,但我也越发好奇对方长什么样子了。
而我好奇的表情似乎是太直接了些让对方咳嗽了一声,然后偏过头去然后说既然如此要不要来我的安全屋,正好我买了菜。
本来没那么感兴趣的我,立刻两眼放光用力点头。
很好,我感兴趣了。
我的反应逗乐了红头罩,但我对此没有丝毫不满。
厨子都该受到世界的优待,杀了厨子就像是杀了衣食父母,如果对方做菜足够好吃,那么我或许可以考虑对付一下杀了对方的罪魁祸首。
二十分钟后我回到了我找到对方时的那间安全屋,坐在了沙发上,而红头罩摘了头罩系着围裙为我端来了一碗又香又好看的意大利面。
那面太香了,我甚至没仔细看对方的脸是不是就像是我看的jojo里的dio的脸,怀着感激之情我三下五除二将面条全部下了肚。
“感谢您如此的捧场,”AKA红头罩,也就是布鲁斯韦恩死去的二儿子,死而复生的杰森陶德,用咏叹调对我的吃相做出了回应,“小店蓬荜生辉。”
而我努力竖起我的大拇指但又不愿意松开我的叉子,你这水平太赞了随便在哪里你都能成为小吃之王。
我极力赞美道。
一定能行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