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啊到底?”
被粗糙的麻绳捆成了一团,我实在没有力气挣脱牢固的束缚,只能软绵绵地瘫在地上。
就像一只卧在树叶上的毛毛虫。
脸旁边,泥土的腥气把我包裹,细微还带点水腥味,我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更令人窒息的是,对方拿着一把超大砍刀朝我靠近。
好汉手下留情啊,能不能留我小桃一条命啊?
看到我脸上赤裸裸的害怕,身型瘦弱的诅咒师不屑地撇了嘴:“弱得要死的家伙,怕什么?”
我弱怎么了?招你惹你了啊!
而且别以为没有注意到,大哥,你刚才是不是在累的在偷偷喘气?再说瘦的和骷髅成精一样,又在大白天拿着个大砍刀,一脸阴森森的样子,是个人都会害怕的好吧?
更何况我还是被你绑架的那个人……
所以他为什么要绑架我啊?
此时的我尚且不明白原因。
“要怪就怪你自己,能力那么珍贵还没有自保能力,那颗能量结晶是你弄出来的吧。”
就是这么神奇,他既然和我一个脑回路!我没问出口的问题,他竟然奇迹般回答上了。
是哦,那颗不见的能量结晶?!
脑袋一想,我终于是知道这次绑架是怎么回事了。
我已经尽力掩藏我的能力了,这次能力被暴露的,我也是无话可说。谁能想到,会有那么一个人,半夜不睡觉,跑去偷闯有‘六眼’和大量咒术师的高专,还爬进女生宿舍里偷东西?
见我沉默了,那个诅咒师嘲讽一笑,那锋利的刀尖直直逼近我颤抖地指尖。
等等——我的指尖?
什么啊,“你不是抹我脖子的啊?!”
我下意识问。
“谁要抹你脖子啊?”对方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我就割你手指放点指尖血而已。”
就只是放个血!
我内心长舒一口气,原来对方是不要人命的那种绑架。
不要命就是要钱咯。
要钱是吧?和我前男友说,他巨有钱!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你取我指尖血干嘛啊?”
写威胁信?大费周章绑架就为这?他知道我能弄出延寿的能量结晶竟然不心动?!
我要是土匪我就很心动,长生不老诶!
“唉,看在你也活不长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我的术式是能力剥离,限制是对方必须比我弱小。”
对方公开了自己的术式情报,他那恶意的眼神狠狠盯着我。
“所以你猜我取你指尖血干嘛?当时是剥出你的能力给想要它的人啦。”
不要啊大哥!
我这么珍贵的能力要不你就占为己有呗,咱们先别考虑人命先,行不?
而且你压根弄不出来的啊大哥,我能量体系和你们都不是一个体系。
实在想要的话,要不这样您看行吗?您和我一起先加入【存护】星神的怀抱先。
“你要是剥不出来怎么办?”我欲哭无泪,任由内心千言万语。
对方还挺松弛,如是回答:“剥出来了你就暂时活着,剥不出来就立马死了呗,没办法,我的术式就这样。”
什么叫没办法,什么叫做剥不出就立马死了呗?!
我真的服了。
有这种能力麻烦不要出来随便霍霍别人啊!
“大哥,你卖掉我的能力不就是为了钱吗?”
“那你可找对人了,其实我和我前男友都特别有钱,你要不让我写个求救信,敲诈他一笔?”
到时候我就偷偷写个前男友知道的暗号,让我前男友直接把你给办了!呵呵呵。
“呵,你知不知道你很不会撒谎?”
“少用点小心思。”他利落熟练的在我指尖划了一道口子。
疼死我了!看他不注意,我突然就是一个仰卧起坐,狠狠给了那个咒术师一个全力头槌。
因为出奇意料,诅咒师被我撞地往后退了一步,指尖血没有掉进容器里。
他表情空白了一刹那,也是想不到会被我撞翻,接着就破防大怒:“给你体面你不要,砍了你手我血随便放!”
他面目狰狞地快步来到我的跟前,拿着带点红色的刀要往我手腕上砍。
太不公平了!我要是没这个破绳子绑着,还能和差点我一样没用的诅咒师盘旋一会。
看着那锋利带着寒芒的利刃,我用尽全力挣扎麻绳,头晕目眩,冷汗直冒,还是没有成功。
我知道,他压根就没打算留我个活路,一开始没杀我,估计也是剥夺能力时对方必须活着的限制条件罢了。
可是——
我还不想死啊!!
我还想活着啊!!
我还没有感受完宇宙的乐趣呢!我前男友还等着和我复活呢!
他一个自毁倾向严重得要死的人,你信不信我一不在,他立马就完蛋给你看啊!我可不能接受这个样子的一尸两命!
冷汗从我额头滑落,流进我的眼睛,有点疼,呼吸开始急促,视线也开始模糊。山洞外面属于太阳的光亮明明温暖,眼前,那把小刀反射着点点寒光。
————
昏暗的房间,外面属于正午的光芒被厚重的窗帘遮挡。
一盏油灯在红桌上孤独地燃烧。
一个美丽的女人坐在红桌旁边的红棕色沙发上,暖色的灯光让她惨白的脸幻觉般有了丝红润,也照亮了她额头上的一道狭长狰狞的疤痕。
“你说,还有多久,乌鸦才能传来死讯。”
沙发对面还是一排沙发,坐在那上面和尚打扮的妹妹头男孩一脸冷淡:“谁的死讯,羂索?”
“别故弄玄虚,讲些听不懂的话,我现在还没看到你的行动,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羂索,是那个女人的名字,或者说那个女人的脑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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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活了多久,谁也不知道该认为他是男性还是女性。为了他自己那个所谓的理想,他成为过男人干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伟业,也成为过女人诞下了十数个孩子。
一切只为他的那个伟大理想——让这个无聊的世界多点可能性。
现在这个咒灵从人类身上诞生,又由咒术师打败的千年来一成不变的世界,太无聊了。
如果这个世界大乱了会是什么样子呢?一定很有趣吧,想想到时候人类的表情,他就想发笑。
羂索懒洋洋地和对方解释:“里梅,不要着急。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已经开始在做了。”
“至于是谁?一个东京咒高的女生罢了。”
里梅,那个和尚打扮的娃娃头男孩不屑一顾:“这和你答应我的让宿傩大人复活有何关联?”
宿傩,全名‘两面宿傩’,是千年前于诅咒之王的存在,拥有四手两面的鬼神,亦是里梅誓死效忠追随的人。
“别急啊里梅君~”
羂索不紧不慢地解释:“这个女生啊,她和拥有咒灵操术的夏油杰关系不是一般地好。”
“我观察过了哦,因为星浆体死亡和五条君变强,夏油君最近的状态不太好呢。如果这时,他关系好的人因为咒术界腐烂不作为接连传出来死讯,他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当然,如果对方心神不宁堕入诅咒师就更好了,既方便他夺取对方身体,也方便让他恶心一把这一届的‘六眼’。
羂索早已做好了伪造天井桃是被高层垂涎能力造成死亡的证据。
至于是什么?好好想想,假如属于那个女生的,特别而珍贵的能力竟然出现在了某个高层的孩子身上……
说到那个女生的特殊能力,羂索还有些可惜,可惜怎么不是在千年前让他遇见呢?长生,哪怕是还不够完美的让人长生的能力,他相信在当年自己的努力实验下,对方的能力一定能开发到极致的。
“呵?你就不怕咒高那群人找到真相,来报复你?”
里梅讨厌对方那副恶心的嘴脸,随便找了个理由冷冷刺了一句。
羂索不为所动,听到这反而无奈温柔地笑了,“里梅君在说什么呢?也许十年后他们还能找到这所谓的真相,但就凭现在的他们,呵。”
一个勉强算特级的五条悟,和一个特一级咒术师的男友?
“……无聊,没什么关键的事情就别找我。”
里梅离开沙发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羂索并不愤怒于对方那副对自己看不上眼的样子,他叫住握上门闩的里梅:
“等一下,里梅君,确实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夏油杰的师弟们正执行拔除咒灵的任务。那个咒灵,说是二级咒灵,实则一级咒灵‘土地神’。”
“你帮我看着,如果他们没被‘土地神’杀死,那就麻烦里梅君了。”
“哼,无聊。”
目送里梅开门离去,羂索知道,里梅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