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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 6 章

作者:种个瓜瓜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姜黛看在她是自己书中主角之一的份上,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也不好一直不搭理人家,总不能因为她影响到大老板和陈玉树的朋友关系,那多尴尬。


    她在爆发的边缘深吸一口气,“唐逸舒,如果有一天,你没钱了,活不下去了,可以回家吃爸妈或者是你爸妈会帮你,给你一笔钱渡过难关,至少吃喝不愁,可我呢,我要是没钱了,只能睡大马路,喝西北风。”


    “那也不是你被人包养的理由啊,你找个工作多好啊,要不,我联系人试试,看看能不能帮你开个介绍信?”


    唐逸舒想着,姜黛要是也去了报社,那她俩就是同事了,初来乍到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说白了,她想让姜黛跟原主一样,做她的小跟班儿。


    “我声明一点,我跟谢洵是契约婚姻,有合同的,是婚姻合同,不是包养合同,你要是再说我被包养,我就跟你绝交,还有,我有我的生活方式,不需要你操这个心。”


    姜黛承认原主的确是为了钱,她暂时也是,人各有志,她擅长写作,热爱写作,她只想有个环境,让自己发展起来的环境,刚好谢洵能提供。


    至于上班,她从没上过班,任何年代,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职场更甚,勾心斗角会让她烦躁。


    何况,谢洵刚好需要一个人顶替他妻子的位置,哪怕没有姜黛,也会有别人,对他来说,都一样。


    当好谢洵的假媳妇,这是她短期内最省心的工作了,还能兼职写作,一举两得。


    唐逸舒被姜黛说蒙了,姜黛真是转性子了,竟然敢这么跟她说话。


    不怪唐逸舒诧异,原主在小团体里,就是食物链的底层,谁都能捏一把。


    可姜黛不同,她虽然也害怕,也只是怕死,其他的,也不是那么可怕,尤其是唐逸舒跟她老公,人就是贱,你越放低姿态就越是软弱可欺,他们就越瞧不起你。


    “姜黛,你这是能耐了,我倒是要看看,谢洵能让你靠多久,还有,昨天,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话?”


    唐逸舒有点火了,她觉得姜黛是个油盐不进的,这一发火,就想起昨天晚上姜黛怼她的事儿。


    “你们夫妻俩的事儿,我为什么要管?”


    “你,再怎么说咱俩也是同学,他都要打我了,你就不该为我说两句?”


    唐逸舒委屈,昨天差点就被打了,她心里还没过去那个坎儿呢,以前她跟陈玉树吵架,姜黛总会劝一劝,可现在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是你先打他的么?”


    “行,你不站在我这边了是吧,那我也不跟你好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有你后悔的。”


    唐逸舒这话差点把姜黛气笑了,当她幼儿园小孩儿呢,今天跟这个好明天跟那个好的。


    “不好就不好,我后不后悔跟你没关系,慢走不送。”


    姜黛心里骂了声神经病。


    砰砰两声,唐逸舒摔上了谢洵的房门和厨房的外间门。


    这破房子不隔音,对面声音大点都能听见,姜黛隐约能听见从隔壁传来的砸碗摔盆声,果然,唐逸舒是个暴脾气,她没像原主那样顺着她,就会发脾气。


    姜黛打开电视,调大音量,继续织毛衣,不过思绪却飘的远了。


    书中有这段,根据这两天的经验来看,醉鬼、唐逸舒两口子吵架、还有今天唐逸舒上门分享她正式上岗的事情,都是剧情里有的。


    因为她换了个芯子,行为上跟原主有很大差距,但凡跟她有关系的剧情都会发生偏差。


    比如,谢洵醉酒的时候原主细心照顾,可她却莫名其妙的被压倒了,唐逸舒夫妻俩吵架的时候,剧情中原主是站在唐逸舒这边的,导致矛盾升级,还有,今天唐逸舒来一顿说教,原主委屈,却也没跟她吵,只是解释自己想要做生意,虽然最终的结果还是不欢而散,可唐逸舒也没有这么生气。


    没有谁比姜黛更想改变剧情,能改多少是多少,改的多了她至少不用死了。


    -


    夜晚,天黑的彻底,没有路灯的巷子里一片漆黑,整条小巷陷入了寂静,只有一盏灯亮着。


    姜黛依然待在谢洵的房间,安静的只能听见她奋笔疾书的沙沙声。


    她上午看了几篇文章,也想写几篇散文投稿试试,两三千字左右,如果给她一台电脑,一个小时准能搞定,无奈,她只有笔和纸。


    以前用电脑写完,再检查一遍修改润色就行,可手写呢,她得先写一遍,在纸上画各种修改符号修改词汇和句子,最后,还得再手抄一遍,关键是抄错一个字,就得重头再来。


    桌子上堆着不少被她捏成团的废纸,她已经记不住这是第几遍了,可真是难为死她了,四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没弄完呢。


    稿纸上扭扭曲曲的字,像是一堆蚂蚁挤在了一起,丑的她自己都不忍心看。


    她可能需要一本字帖,得好好练练字。


    毕竟,一张稿纸,上面像是爬满了蚂蚁,丑的连她自己都不爱看,不知到那些笔友们收到她的信,会不会对她写的蚂蚁文产生心理阴影。


    如果字写得好,编辑看稿子时应该会有些好感,像她这样字丑的,不减分就不错了。


    以前不到一个小时的活儿,如今熬到晚上还没干完,工作量骤然加重,效率低的吓人,给她带来沉重的打击。


    算了,十二点多了,今天就到这。


    姜黛怕炉子灭了,临睡前她看了眼,还行,就是得加点煤。


    她推开门去院子里捡煤块儿,突然听到一声女人气若游丝的叹息,之后还吭吭唧唧的,她吓得把手里的煤块儿都扔了,站在原地不敢乱动,更不敢回头。


    这特么是阿飘吧,飘飘姐,大半夜的,你可别吓我啊,我的肉不好吃,我又黑又丑,你去找陈玉树啊,他肉多,要不就唐逸舒吧,她比我白,肯定比我好吃,要不您老辛苦点,找谢洵也行,他有钱,肯定能给你多烧点。


    姜黛心里嘀嘀咕咕,额头都吓出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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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


    不是她迷信,穿书这种事儿都能发生,还有啥不可能的,要是有人告诉她这个世界呼吸的是屁而不是氧气她都得合计合计,更别说女阿飘这种经典物种了。


    他们这巷子偏僻,外面连个路灯都没有,一片漆黑。


    那声音时有时无,可把姜黛吓坏了,她连大气都不敢喘,怕姥姥吸她阳气。


    直到,有一声比较刺耳,姜黛真相了,这特么是唐逸舒的声音。


    姐们儿,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搁这跟我装神弄鬼的好么,你厚道么?


    她捡起地上的煤块儿,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一抹红晕爬上了脸颊,连跑带颠的进了屋。


    我滴个天爷啊,我可不是故意听墙角的,你们夫妻俩办事儿就不会小点声么。


    一时间,姜黛心情复杂的如同万马奔腾,呼啸而过,品种还是草·泥·马,路过时,还冲着那对狗夫妻发起了羊驼口水攻击。


    脑补的画面在让她在心里暗爽一番,报了受惊之仇,姜黛赶紧弄好炉子,洗漱之后就回小屋睡觉了。


    -


    早上八点,谢洵带着安装固定电话的工人回来,一直安装到快九点才完事儿。


    安装工人告诉他电话要等到下午才能接通。


    谢洵送走了安装工人,才看到,不只冷过冷灶的,炉子也都灭了,屋里的温度也就十二三度,还是挺冷的。


    他认命的把炉子里的煤灰掏干净,重新点了火,暖气一点点上了温度。


    北方的春天特别干燥,洗完的衣服第二天就能干,他把绳子上挂的衣服收拾好,地上的脸盆已经让姜黛拿走了。


    嗯?他的苦茶子哪去了?


    少爷在家别说衣服了,就连苦茶子都有保姆阿姨给洗,出门在外,条件有限,只能挂屋里。


    忙完这些,他靠在沙发上,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


    目光流转,他看见地上的垃圾桶里全是被搓成团的废稿纸。


    他皱了皱眉,随手捡起一张,打开看着。


    是姜黛写的一篇散文。


    嗯,文笔还凑合,内容么,忽悠小孩儿还行,书面不够工整,字太丑,谢洵带着一丝笑意,把这张废纸又重新团城一团丢回去,换了一张打开,继续看。


    一张又一张的废稿,都是同一篇文章,不是写错字的,就是抄错行的,谢洵无语了,他这假媳妇是猪么?这么几个字都写不好,大学咋毕业的,还学文的呢。


    姜黛睡梦中感觉有点冷,她迷迷糊糊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却醒不过来,卷了卷被子,又睡过去。


    她是真的累了,穿书后这几天,她情绪上大起大落,白天也没有午觉可睡,昨晚又受了惊吓,这些都化作深沉的疲惫感,仿佛坠着她的眼皮,怎么都睁不开。


    随着温度升高到舒适的程度,她踢了踢被子,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可她顾不得了,翻个身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她好像听到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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