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筝发现,乔筝这种把自己情绪习惯性憋在心里的行为实在可怕,追求乔筝的时候乔筝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乔筝接受了乔知筝的感情之后,积压在心底多年没能完全自我消耗的情绪有了宣泄的出口,啧啧啧~
乔知筝腿肚子打着颤,缓缓穿鞋,乔筝的精力,十分旺盛,真是可怕的很!
乔知筝偷偷斜眼觑了乔筝一眼,乔筝神色慵懒靠在床头,睡裙领口松散,露出晕了一层薄红的肩头,齿痕宛然。
乔筝从床这头饶到床那头,在乔筝纵容的目光里,凑上去用唇贴了贴乔筝的唇,唇缝张开,舌尖若有似无的舔过乔筝的唇瓣。
乔筝受不了这似有若无的撩拨,启唇吸住软嫩的舌尖,吃果冻一般轻吮慢吸。
乔知筝眼里是目的达成的满足笑意。
亲了一会儿,乔筝放开了乔知筝。
乔知筝挑衅的说道,“怎么?这就没力气了?”
乔筝舌尖抵了抵尖锐的犬齿,察觉到轻微的痛意后,含糊着语调说,“如果你今天向导演请一天假的话,就可以留下来看我还有没有力气。”
乔知筝肩头有一块皮肤随着乔筝的话带起一阵幻痛,下意识的看向乔筝露出的一点雪白齿尖。
爱情很美好,事业也很重要,乔知筝依依不舍的移开视线,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临走前,乔知筝对着镜子细致描上口红,趁乔筝不注意,乔知筝在她脸侧重重印了一口。
乔筝半寐的眼倏然睁大,罪魁祸首乔知筝已经一溜烟儿小跑出去。
乔筝怔怔的盯着她离去的方向看了一会儿,片刻后,笑意满满的轻轻“哼~”了一声。
和年轻人谈恋爱的妙趣正在于此,乔筝只觉自己的心已然苍老,生活平静无味,乔知筝的到来有如在平静的湖泊上投入一颗石子,一圈圈波澜荡开,死水生澜。
“叮~”乔筝低头查看信息。
乔知筝:“床头抽屉里有礼物。”
乔筝有些好奇,乔知筝会送什么生日礼物,打开抽屉,是一个海蓝色的精雕盒子,打开盒子,盒子里铺满了小金鱼,不是红色会动的那种小金鱼,是真金子制作的小!金!鱼!
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嗯,这是乔知筝会送的礼物。
乔筝失笑,想了想,也给乔知筝发了个信息,“摸一下裤子口袋。”
信息发过去没几秒,乔知筝的电话立马打了过来,“乔筝你你你你……送我戒指是什么意思?”
乔筝轻轻启唇,“你想的那个意思。”
“完了完了完了,乔筝,我今天要演一场很悲伤的戏,现在我这个心激动得扑通扑通飞快的在跳,你让我怎么悲伤得起来。”
“想想你身上的债。”
不愧是乔筝啊,一句话击中乔知筝心房,乔知筝默了默,“……顿时就悲伤起来了呢。”
乔筝问她,“还欠多少。”
乔知筝报出一串长长的冰冷数字。
乔筝算了下手上持有的流动资金,将数额诉了乔知筝,“先还这笔钱给楼蘅。”
只要这笔钱交给楼蘅,乔知筝身上的债务能顿时清一大半。
乔知筝闻言就是拒绝,“不用,我能行。毕竟,有压力才有动力嘛~”
乔筝的一句话就击败了乔知筝,“可是,你是我爱的人啊,你压力小一点,我也会更开心一点。”
乔知筝沉默良久。
乔筝问她,“你还有什么顾虑。”
乔知筝说:“……乔筝,你辛苦挣来的钱,我不能这么白得,你觉得我清高也好,虚伪也罢,乔筝,我一想到你肯定吃了很多苦才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我就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的钱,这让我觉得,我在拿刀子刺向你。”
“不,乔知筝,你是一个很好的乔知筝。”
乔知筝犹豫着开口,“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吗?”话音刚落,语气突然变得很紧张,“当然,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的。我也不是一定得……”
乔筝说:“可以。”
“……知道……嗯?你说什么?”
乔筝叹息一声,有些无奈,“乔知筝,你记住,我的事你没什么不可以知道的,想知道什么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你尽管可以问。”
乔知筝接着她的话说道,“就像我的事你都知道。”
“我们之间,不需要秘密。”
无论这个秘密充满光亮还是挤满难言的晦暗,我与我之间都无需隐瞒,因为乔筝与乔知筝会坦然接受对方好或不好的一切。
“好,晚上见。”
背负债务的悲伤稍瞬即逝,脑海中关于乔筝过往的想象才是让乔知筝悲伤的根源。
保持着这种心情,乔知筝对角色进行演绎时,抱着一种已知自己既定结局的悲伤绝望。
一场戏毕,孟寒雁为她鼓掌,“乔知筝,你今天情绪很到位啊,超出我预期,你真的太棒了。”
难得见孟寒雁开口夸人,剧组气氛一片喜气洋洋,唯有乔知筝笑容勉强,孟寒雁只当她还没出戏,大手一挥给她放假,“你今天情绪消耗太多,应该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乔知筝谢过导演,往小院走去。
推开门,家里没有人,应该是乔筝带着奶奶出去逛了。
乔知筝的心情影响到了角色演绎,深入体验角色后,角色的心情亦影响到了乔知筝,悲伤绝望将乔知筝包围,心沉甸甸的,乔知筝脱下鞋子,躺在乔筝躺过的位置,闻着床单上乔筝留下的气味,当乔筝抱着自己,闭上酸涩的眼皮,沉入梦乡。
乔知筝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的乔知筝没有遇到十年后的自己,一个人大半夜的和行李待在潮湿的楼道里,听着污言秽语,打人进了警察局,从警察局出来,被人推荐了赚钱机会,挨了好几巴掌,拿到一笔够租房的钱后,一瘸一拐的给自己安排住处,到了晚上被子蒙过头,咬着下唇极力忍住哭声,却还是避免不了一缩一缩的抽噎。
不知不觉间,乔知筝泪流满脸。
一只轻柔的手抚平她睡梦中紧皱的眉头,像哄小孩一样把乔知筝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背,“不哭不哭了哦~别怕,我会保护你。”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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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话音刚落,乔知筝猛的睁开眼,带着哭腔将梦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乔筝拍她背的动作一顿,复又将她脸上的泪拭去,将乔知筝紧紧抱在怀里,抱着这个世界上唯一仅有的永远不会背弃她的人。
“嗯,是真的。”
乔筝以为自己释然了,但在此刻和乔知筝慢慢的讲述里,回忆起曾经,还是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好苦啊……
乔筝所在时间线和乔知筝所在时间线发生的事还是有所不同的。
乔知筝今年十九岁,提前遇到了慕容博。
而在乔筝的时间线里,她是在四年后,大火的时候所遇到的慕容博。
温文尔雅处世温和的富二代,披着伯乐的皮,想要为当时靠着《世界上的另一个我》给《如果明天不下雨》在电影节打响名号的乔筝投资,助她事业更上一层楼。
乔筝一眼可见他的用心不轨,处处避而远之。
被阴险的毒蛇窥伺,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他会不遗余力的缠上你,摧毁你所看重的一切。
二十三岁的乔筝已经还清了债务,年纪轻轻红极一时,她热爱着演艺事业,从中得到的不只金钱还有许多人的喜爱与认可,后者带给乔知筝的欢欣是前者远远比不了的。
慕容博看出了这点,多次伸出橄榄枝,被乔筝拒绝,慕容博觉得乔筝给脸不要脸,就没必要给她脸了。
乔筝躲过了下药,撑过了陷害,忍过了资源挤压,却败在铺天盖地的粉丝舆论反噬上。
先是她的家事被曝光,有水军舆论引导,乔筝遭了一片骂。
“有钱人到底还是不一样啊,家里欠了这么多钱,照样可以进娱乐圈捞钱还债。”
“谁知道这是不是她捞粉丝钱的人设,毕竟人总是习惯同情弱者。”
“弱者,她也算弱者吗?”
……
进警局的照片被爆出。
“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人吧。”
“我怎么粉了这么个人,心疼以前的自己。”
“想到曾经喜欢过她,咦惹~恶心心~”
“就没说了解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吗?”
“都进警局了能干什么好事,你是乔知筝本人吗你,还想洗呢……”
……
谣言人人转载,澄清无人问津。
从万众瞩目到万人唾弃,只需要来自资本的挤压针对。
“乔知筝背靠金主小牌大耍”
“乔知筝打压新人”
“乔知筝大批量脱粉”
“乔知筝疑似整容”
一条条消息刷过去,乔筝几乎魔怔了,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看。
丁茜看不过去了,抢走她的手机,“小乔,你不要看了,这是有人在刻意引导抹黑你。”
乔筝呆呆的,手还维持着拿手机的姿势。
丁茜心疼的揽着她到卧室,放她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睡吧,睡一觉吧,睡一觉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乔筝怀抱着无望的希望睡去。
可是明天,并没有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