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顾辞,何彦跟阿应都瞪大嘴,看着这凑巧的一幕。
何彦的心里竟然有了丝着急,这是要被新手打脸的局势,他出声催促,“快快快,顾辞到你了!我们三个得分出胜负啊。”
顾辞微笑着抽了一张牌,也把牌放在桌面上,“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21点。”
余恬激动地看着顾辞,“你也21点!我们的运气太好了。”
她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笑容,顾辞宠溺地看着她,“嗯,运气太好了。”
这下何彦跟阿应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何彦紧随其后摸了一张牌,“3!3!3!”
他一只手压着牌,小心翼翼地看着新摸上来的牌,结果不出意外地爆了,他崩溃地把牌一扔,“妈的!没劲!”
相比起阿应,他倒是淡定不少,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他果断选择不补牌,“我就不补了,反正有何彦垫底,我16点。”
何彦震惊地看着阿应,“不是哥们,16你不搏?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有你垫底就可以啦兄弟,哈哈哈哈,给钱吧。”
何彦叹了一口气,单手掏出口袋里的钱包,“真是被你们吃死了。”
桌子上的钱是阿应分的,余恬获得的金额跟顾辞的是一样的。
接下来的几局,余恬不是21就是20,全场最大的点数,就连顾辞的运气都没她那么好。
何彦输的荷包都空了,阿应比他好一些。
“我说嫂子,你是不是开挂了啊?”
何彦的话把余恬逗笑,她思索了一阵,“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新手保护期?”
“哎,真是造孽啊,我为什么要玩牌。”
何彦摇晃了一下空了的钱包,悲催地甩在一旁,“不玩了!赌真的一点都不好,大家引以为戒!”
“兄弟,我赞同你的话。”
阿应立刻接上,他跟何彦就像是难兄难弟,被顾辞跟余恬两公婆把钱都赢走了。
余恬看着顾辞脸上邪恶的笑容,不用猜都知道此刻他心里得有多得意。
顾辞把钱全部塞到余恬的手上,“上交。”
“妈的,赢了我的钱,还要秀恩爱真是绝了。”
何彦没眼看,一路骂骂咧咧的上楼睡觉,留下他空荡荡的荷包躺在沙发上。
阿应也没脸继续待下去,“我也上去了,你俩动静可给我小声点!!”
说完,他跟在何彦的屁股后面上楼。
余恬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叫你动静小一点啊?”
顾辞捏了捏余恬的脸颊,“小孩子不要知道那么多。”
“我哪里小了?!”
余恬不服气,只见顾辞把他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最终停留在某个地方。
“你!流氓!”
余恬护住胸前,也不等顾辞解释,转身上楼跑回房间里,这一路上她的脸蛋通红,也不知道是顾辞捏的,还是她害羞成这样的。
顾辞紧跟在她身后,一起回到房间里。
余恬想洗澡,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才想起,换洗的衣服什么都没拿。
她面向身后的顾辞,“我想洗澡,但是我没衣服穿诶。”
“这里有一次性的先换上,衣服再穿一天,明天我让小刘送来。”
顾辞在柜子里翻了几下,拿出一次性的用品给余恬。
“行。”
余恬没有多说什么,拿着东西进了厕所,她简单地冲洗了一下。
出来的时候顾辞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房间里的大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关上,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看见余恬出来,顾辞放下手机,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上来。
余恬放下手中的衣服,把钱全部塞进包里才上了床。
顾辞立刻揽住她的腰,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面,余恬被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她跟顾辞只亲密过一次,还是那天晚上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不适应。
顾辞的手抚摸着她的肚皮,强烈有力的心跳让他一顿,脑子里又浮现出特助说的话,余恬,有没有可能是怀孕了却不自知?
“还有不舒服吗?”
余恬的注意力被分散,“嗯?没有啊。”
顾辞想问余恬有没有来事,但话到嘴边了还是觉得难以启齿,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
“没事就好,早点休息吧。”
顾辞把脑袋埋进余恬的颈窝里。
余恬挣扎不开,只能任由着他这么抱着,本以为这样的姿势很难睡着,但没想到下一秒余恬就睡着了。
清晨,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窗帘的影子,被风吹得在余恬的脸上来回晃动。
余恬伸了个懒腰,慵懒地睁开眼睛,顺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顾辞已经不在了。
她摸向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半,她放下手机打算睡个回笼觉。
刚准备睡着,她就听见楼下传来跑车的轰鸣声。
吓得她立刻从床上坐起身来,来到窗边查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楼下停放着一辆红色的跑车,一个身穿红色包臀裙的美女从车上下来,她不仅车是红色的,衣服是红色的,就连头发跟包包都是红色的。
余恬好奇地看着这个美女。
阿应进入余恬的视线,他从木屋的门口走到美女的面前,“珊珊姐,你这么远大驾光临,什么事啊?”
“阿应,你知道我一向口直,我就不遮遮掩掩了,昨天茵茵回家的情绪很不好,听说是因为顾辞娶了个新老婆是吧?人呢,交出来。”
余恬一听,糟了,是冲她来的。
“诶诶诶,姗姗姐,你这是干嘛呀,人家阿辞老婆没错,反倒是张茵茵把何彦的手划破了,昨天还缝针了呢。”
阿应故意说得很大声,只为让二楼的顾辞跟何彦听见。
“哼哼,你这点小把戏我不信,我只相信我妹妹。”
张珊抬起头,偷看的余恬被发现,她立刻把头藏进窗帘里,很不巧的是,刚好被张珊看见。
“我看见她了,让我上去。”
张珊大力的推着阿应,但被阿应挡来挡去的,折腾十来分钟都没踏进木屋的大门。
顾辞跟何彦也从楼下匆匆赶下来。
张珊看见顾辞的第一眼,有愤怒也有不可思议,这快死的人竟然能恢复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