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雷功盯着丁瑶问道。
“林耀祖十分好色,他希望我提供关于雷先生的情报,方便洪兴跟三联帮开战。”丁瑶解说。
“哈哈哈......可笑!就凭港岛那些社团,怎么跟我们三联帮斗,太天真了。”雷功笑道。
什么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
对于雷功来说,不存在的!女人不过是他的工具罢了。
如果丁瑶色诱成功,这件事还不算太糟糕。
更何况,湾岛的三联帮本身是半准军事化组织,比起洪兴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林耀祖终究只是一把毛头小子,我有些太高估他了,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别怪我不客气。”
雷功喜上眉梢,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雷先生,我该怎么做?”丁瑶询问。
“很简单,继续和林耀祖保持联系,从他身上套出社团的内部消息,我会派出枪手清洗洪兴揸Fit人,扶持陈浩南上位。”雷功想了想说道。
陈浩南现在郁郁不得志,只要能扶持这个废柴上位洪兴龙头,入股濠江的赌场还不是轻轻松松。
到时候,他还能从洪兴手里抢走更多的利益。
丁瑶低下头,嘴角却微微上扬。
终于上当了。
看来她很快可以送雷功去卖咸鸭蛋了,这老登真是让人作呕。
“雷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丁瑶强忍着内心的厌恶,装作顺从地点了点头。
“你先出去,把门外的小黑叫进来。”
雷功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她退下。
丁瑶恭敬地退出书房,转身的瞬间,脸上的温顺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
片刻,门外的司机柯志华叫了进来:“雷先生,找我什么事?”
“你现在通知忠勇伯他们过来。”雷功吩咐道。
柯志华点头,立刻去通知三联帮的一群堂主过来别墅。
离开别墅,丁瑶拿出卫星电话立刻拨通林耀祖的号码。
“喂,是我。”
丁瑶压低声音,继续道:“计划很顺利,老东西上钩了。”
电话那头传来林耀祖的轻笑声:“很好,接下来按计划行事,记住不要打草惊蛇,我安排神灯保护你。”
“我知道。”
丁瑶环顾四周,继续说道:“雷功打算派枪手清洗洪兴的揸Fit人,然后扶持陈浩南上位。”
陈浩南?
林耀祖不由的嘴角抽搐。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雷功是一点也不记打啊,上次陈浩南带着三联帮的枪手团灭,现在还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算了算时间,陈浩南快要和B嫂结婚了。
就算雷功的计划成功了,他有什么脸面上位龙头。
“呵,这老登想法蛮多的,还想要控制洪兴的龙头,有点意思。”林耀祖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
丁瑶一脸无语。
你不是也一样,想要通过我控制三联帮吗?
不过这话丁瑶肯定是不敢说的,只得出声附和林耀祖。
“我会把一批名单上的扛把子经常出入的地点给你,你让三联帮的人动手就是了。”林耀祖说完挂断了电话。
两天后。
雷功再次派出第一波枪手来到港岛。
这次他们的暗杀的目标有北角的肥佬黎,深水埗的靓妈,西环的基哥,还有一些洪兴的大底......
北角的一家风月杂志社。
肥佬黎抠着脚丫子,两眼放光地盯着一沓新拍的女模特照片,心中不禁一阵燥热。
这些模特可是他的宝贝。
拍出的一些性感照片印在杂志上,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
“老板,这一期《香蕉女郎》杂志印出来了,没有问题的话,我吩咐印刷厂今晚开始印刷。”
带眼镜的主编将一份样刊递给肥佬黎。
肥佬黎翘着二郎腿,肥硕的手指翻看着咸湿杂志上的性感女郎,油腻的脸上浮出贪婪笑容。
“这批‘海鲜’够正,这一期的杂志销量肯定爆,嘿嘿嘿......”
肥佬黎话音刚落,玻璃窗骤然爆裂!
下一秒。
几枚手雷扔进了办公室。
砰的一声爆炸!
还没等肥佬黎反应过来,二楼的杂志社火光冲天,肥佬黎和他的咸湿杂志全都付之一炬。
同一时刻,深水埗的麻将馆内。
“哈哈哈...清一色加对对胡,给钱给钱!”
靓妈刚推倒面前的麻将,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
“靓妈,你今天手气真不错!”
“何止啊,简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不玩了,不完了...钱全被你赢走了。”
麻将馆的牌友七嘴八舌地说道。
“别嘛,好不容易手气这么好,再陪我玩两把!”靓妈一边收钱,一边说道。
此时。
两名戴着墨镜的三联帮枪手从一辆黑色的马自达下车,径直朝着麻将馆大步流星地走去。
靓妈的实力在深水埗并不强。
主要搞得是马栏这一行的业务,如果不是靠在洪兴这棵大树下,早被其他社团吞并了。
再加上靓妈曾经和蒋天生有过一段孽缘,其他社团多多少少也会给点面子。
基本她出门不会带什么保镖,顶多带一两个小弟。
“砰!砰!砰!”
进入麻将馆内,两名枪手拿出照片,对比了一下后同时拔枪瞄准。
枪响过后,深水埗揸Fit人的鲜血洒在麻将桌上,宣告扑街。
在麻将馆里牌友的尖叫声中,枪手从容不迫地离开。
西环。
皇家桑拿中心的包厢内。
老色批基哥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把浴巾系在腰间,然后赤着膊坐在按摩床上。
然后朝着妈妈桑叫道:“小丽,听说你们家新到了一个红牌,我特意过来给你捧捧场。”
“基哥,还是你会玩,你先等一会,我马上把人带过来!”妈妈桑讪笑道。
“好,好啊。”基哥笑道。
突然,包厢门被猛地踹开!
基哥不愧是老江湖,意识到不对劲的瞬间,立刻把浴巾扔向枪手。
枪手视线被干扰的瞬间,赤条条地从二楼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