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空间够宽敞,并不觉得拥挤。
桑酒已经按捺不住。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楚西辞简直哭笑不得。
桑酒只想马上疏解,可越是急切,越是忙乱。
楚西辞知道她备受煎熬,心疼得都快碎了。
不知过了多久,桑酒小脸上的潮红才渐渐褪去,理智逐渐恢复。
见她微阖着眼眸,虚软无力的模样,楚西辞亲了亲她的额头。
马车继续赶路,顺利回到了定安王府。
桑酒已经睡着了。
楚西辞用自己的外衫裹着她,轻手轻脚把她抱下车。
回到两人居住的墨香居,桑酒仍睡得香甜。
楚西辞命下人备好热水。
她爱干净,出汗了都要清洗。
桑酒悠悠转醒,但只微微睁开眼,又闭上,安心依偎在他怀里。
她早已习惯这样泡澡了。
这男人似乎把帮她洗澡当做一件趣事,乐此不疲,从不愿假手于人。
被放回床上时,桑酒下意识缩了下身子。
“夫君,困……”
她眼睛都没睁开。
“嗯,睡吧……”
温热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她脑袋,低沉的嗓音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桑酒沉沉睡了一觉,直到饿得饥肠辘辘,才醒来。
楚西辞端来一碗甜汤,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一勺勺舀来喂她。
“先喝碗甜汤垫垫肚子,晚饭已备好了,就在咱们房中吃吧……”
定安王府人口简单,除了王爷王妃,就是他们夫妻俩。
王妃喜爱桑酒,隔三差五就让厨子做了桑酒爱吃的,叫她过去用膳。
方才王妃又遣人来请,被楚西辞推拒了。
桑酒喝完甜汤,恢复了些力气,想起早上的事。
“夫君,柳修竹那边怎么样了?”
楚西辞眸色暗了暗,“你那二姐姐,已经自食恶果……”
…
两个时辰前。
洛清颜接到柳修竹的书信,心中积攒已久的郁气,终于畅快了。
柳修竹信中说,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洛桑酒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邀请她过来看一看洛桑酒的惨状。
洛清颜立即备了马车,直奔东郊而去。
她倒要看看,那冰清玉洁的第一美人,是如何被男人骑在身下,受尽凌辱的。
来到柳修竹所说的田庄,洛清颜一进门,就发觉不对劲。
“砰”的一声,身后的大门被关上,她带来的丫鬟家丁也被人控制住。
柳修竹猩红着眼,从屋内走出来。
那目眦欲裂的模样,仿佛要把她连骨带肉,都啃食干净。
洛清颜被吓了一跳,“表哥,洛桑酒呢?你不是叫我……”
她话没说完,柳修竹就扑了上来。
“颜儿,我快不行了……”
柳修竹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很久。
忍耐也到了极致。
“表哥,你干什么?不要!”
洛清颜拼命挣扎着。
然而她根本挣脱不了柳修竹,直接被他拖进了房中。
柴元朗接到消息赶来,看到房里的一幕,气得七窍生烟。
他知道洛清颜是个不安分的,可没想到,她竟敢给他戴绿帽子!
“你们这对狗男女!”
柴元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但此刻也忍不住,挥起拳头朝柳修竹砸去。
“啊……”
洛清颜吓得哇哇乱叫。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啪——”
响亮的巴掌声,叫骂声与打砸的声音混在一起,屋内一片混乱。
…
听完楚西辞的叙述,桑酒笑得畅快。
“偷鸡不成蚀把米,那是她应得的……”
洛清颜不是想要她身败名裂吗?
现在报应到自己身上,不知她会是何心情呢?
楚西辞怜惜地亲了亲她额头,“酒酒,以后出门,我都陪着你……”
今天她虽没吃亏,但得知她出事的那一刻,他心跳都快停止了。
马不停蹄赶过去,生怕自己迟了一秒,就会悔恨终生。
如果她受到伤害,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嗯,以后我也会更加小心的……”
两人紧紧相拥,互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声,满足而甜蜜。
…
洛清颜与表哥私通的丑闻,很快传遍了京城。
据说柴元朗当扬就写了休书,洛清颜被赶出柴家。
是自己女儿有错在先,丞相府也不好对柴元朗发难。
桑酒得知洛清颜回了丞相府,当即带上楚西辞,回去看热闹了。
洛清颜跪在洛家祠堂前,面容憔悴,神情呆滞麻木。
柳氏也哭肿了眼,跪在洛丞相面前求情。
“老爷,颜儿细皮嫩肉的,这五十鞭子打下去,哪里还有命在啊?”
洛丞相手握长鞭,怒容满面。
“都怪你平时宠惯了她,她才无法无天,做出这等丑事!”
“今日她要么受了家法,要么从族谱除名,把她送到庄子里去,我洛家没这样的不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