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助理!
怎么可能!
林简不能接受一个月的努力打水漂,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齐淮知的要求。
齐淮知似乎对这部戏很上心,再三询问他,能不能行。
行。
怎么不行。
林简抱着剧本不撒手,比齐淮知还急地催促着到客厅对戏。
“你先熟悉一下剧本。”齐淮知指着沙发,让他坐下,转身进了主卧。
林简坐下,飞快地瞄了眼剧本,啪地合上。
深呼吸三秒,打开,看了三行字,眼睛仿佛脏了一般,又啪地合上。
因为齐淮知发的那一张图,现在他一看到剧本,脑海里全是自己穿着女装,被摁在地上的画面。
靠。
他打了个哆嗦。
“看完了?”齐淮知从主卧里出来,手上多了几件东西。
林简负责的角色全程都只需要被压着,必要的时候啊啊两声,压根不需要记词。
他看不下去,打算等下跟着齐淮知的节奏走。
“齐哥,我们开始吧。”林简站起来,想速战速决,向前走了两步,看清楚齐淮知手里的东西后,表情扭曲了片刻。
齐淮知手上戴了一副皮质的手套,拿着一根细长的圆柱形的腰带,乍一看像鞭子。
皮质的黑泛着油光,打起来肯定很疼。
这么重视。
你老爹的剧本,就不能稍微放放水吗?
林简没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因为他发现,从他站起来的那一刻,齐淮知就进入到了角色里,脸部的肌肉扭曲,线条饱胀又带着微妙的血腥厮杀。
投递的眼神冰冷森凉,瞳孔漆黑地压着风暴,面无表情地将腰带对折绷直,打出一声清脆的“啪”响。
活生生的杀人恶魔。
林简头皮发麻,忍不住地后退,脚后跟抵到了沙发,后退不了,身体仓促间倒在沙发上。
“跑什么?”齐淮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嘴角诡异地勾起,露出森白的牙齿。
他像是瞧着垂死挣扎的猎物,缓慢地伸出手,给足了逃跑的时间。
林简却被齐淮知这副模样吓住了,撑着上半身,没敢动。
直到脚腕传来触摸,像是被有些粗糙的磨砂片包裹住,齐淮知戴着皮质手套抓住他的脚腕,他才想起来要跑。
林简仓惶地跳起,想要跑出去,却被齐淮知攥着,直接翻了个面,脸闷在亚麻布料的枕头上。
身体控制权交出去的感觉让他心头狂跳不止,林简惊恐地挣扎着起来。
手腕一疼,咔嗒一声,两只手被紧紧地绑在一起,高高地反剪在背后。
衣服在左右扑腾中向上滑,露出一小节的腰。
林简很清晰地感知到皮质手套按上了那里。手套很粗糙,刮得他疼。
但是入戏的杀人魔显然不会照顾他的感受。
林简就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一样。那双手掐着他的腰,轻轻松松一提,他的大腿九十度地跪在沙发上,上半身呈现一个三角形。
完全失去挣扎的力气,沦为了案板上的鱼肉。
枕头的棉花弹得很蓬,林简的脸压在上面,像一颗重球压入水面,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他的口鼻。
他有些呼吸不过来,视线一片黑暗,只能努力地偏头去听。
但好像一瞬间声音都消失了。
连齐淮知呼吸声都没有了。
“唔!”林简有些慌张,疯狂地扭动着肩膀,但始终没有回应。
手腕的禁锢随着挣扎逐渐收紧,将他牢牢锁住,无限地放大恐慌。
黑黑的一片,只剩下他一个人。
林简知道现在是白天,也知道现在在齐淮知的家。
可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有些发抖。
害怕齐淮知真的把他忘了。
只剩下他一个人。
时间流逝得很慢。
又很快,林简在黑暗中睁大着眼睛,努力去听,依然没有一丝的声音。
不知道跪了多久,发丝汗涔涔地贴在脸上,口鼻中渡入的空气越来越少。
林简开始体力不支。
为了勉强地维持姿势,所有的感官不得不收缩,汇聚在被控制的手腕处。
被细腰带勒出来的,带着火辣的痛感要化成实质,似乎真的有火在灼伤,焦烤出满头的汗。
林简在晕乎中似乎真的能想象到自己的姿势,描绘出腰带打结的形状。
手腕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长在了皮肤上。
就在快要崩溃的时候,他的脑袋上方突然响起了轻微的呼吸声。
紧接着,林简感受到那双粗糙的手套斯条慢理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连跪都跪不标准,怎么勾引人。”齐淮知的声音慢慢地到了他的身后。
林简像饿久了的小狗,完全丧失了决断能力,注意力完全地集中在那副皮质手套上。
心开始忐忑地跳动。
他今天穿的是长裤,但是齐淮知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透过布料,带着颗粒感的摩擦触感摁在他的小腿肚上,狠厉地向下一按。
林简抖了两下,眼睛瞪大。
很痛。
但他害怕打断齐淮知的对戏,等下还要重新来。
只能狠狠咬着牙坚持,脸上冒出更多的汗水,调动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齐淮知的动作上。
腿上的触感越来越明显,整个人似乎被手腕和小腿肚上的感觉支配着。
林简艰难地眨了眨眼睛,沙发上很软,他实在坚持不住了。
姿势开始变形,眼前迷茫起黑雾,身体抖得越发明显。
在他快要晕过去的前一秒,齐淮知的手离开了。
林简失去了支点,向外一歪,大脑一片浆糊地向旁边栽去,被闷着的脸重新出现在一片光亮之中。
林简满头汗地看见齐淮知接住他。
“没事吧?”齐淮知关心地拿纸替他擦汗。
林简躲了一下。
小心翼翼地抬眼,确认齐淮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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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恢复正常后,才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齐淮知将纸巾贴在他的脸上,“别动。”
手指拨开湿透的发丝,露出长着糜烂红色的脸颊。
人被他折腾狠了,这会都没有反应过来,顺从地被他摆弄着,像一个娃娃。
眼睛里含着水光,像条缺水的鱼一样疯狂地张着嘴汲取空气,舌头无力地露在外面,暴露出粉嫩的一小节。
可怜兮兮的。
齐淮知心里突然漫上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带着暴力的摧毁欲望。
他眉心狠狠一跳,感受到有些突兀的反应,匆匆地将纸巾扔到林简的手里,转身离开。
“自己擦擦汗,下午你可以早点回去。”
·
林简在沙发上坐了一个小时,才慢慢回过神。
他不适地揉了揉手腕,又去摸自己的腿。
总感觉手腕上和腿上还有东西一样。
齐淮知到现在都没有从书房出来,林简不知道他怎么好好的,突然黑脸离开。
想去打探一番,看能不能挖到瓜。
但是他现在浑身没有力气,又想到齐淮知对戏时候的表情,到底有些怕,没有偷溜过去听墙角。
又坐了半小时,齐淮知还没有出来。
林简手机里有一条快递提醒,他提着包走了。
门咔嗒一声关上。
齐淮知手机里收到了门外智能监控的提示,眼眸深沉地盯着监控里那个细瘦的身影。
书房里带着一股很奇怪的气味,齐淮知手里夹着根烟,浓烈辛辣的烟草气味勉强压下去,杂糅出更加颓废的气味。
他揉了揉眉心,眯起眼。
到底是巧合,还是……
他对林简真的有反应。
手机叮铃传来来电铃声,齐淮知摁灭了烟,接通电话,嗓音带着股性感的沙哑。
“怎么了?”
高昌在电话那头一顿。
他这是撞上人好事了?
不应该啊。
齐淮知最讨厌那档子事,连看见裸,露交叠的肉,体都会恶心到吐出来的地步。
可能刚刚睡醒。
高昌随意地想着,手指滑动着鼠标,浏览着15个剧本文件,“给你发过去的剧本,有没有看中的?”
齐淮知顿了顿,“还没看,等下给你答复。”
高昌肯定了自己的念头。
这肯定在睡觉,不然齐淮知这个工作狂早就弄完了。
“行。”
“晚上我再找你商量。”
“明天。”
高昌有些惊讶,还是顺从地点头。
挂了电话,微信里又有新的代言找上门,饮料牌子的。
和品牌方聊完,初步商定已经是晚上。
高昌给林简发了个微信。
【最近注意点,给齐老师买喝的时候把商标遮住,之前那个代言不续了,要换新的】
林简看到消息的时候,刚像做贼似的取完快递,准备拍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