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想好了,拿着这块表去找汪美丽。
说这是苏秉坤送给自己的。
据她观察苏秉坤很在意这块手表。
是他一直戴在手腕上的。几乎不离身。
用这块表做文章怎么都能让汪美丽膈应几天。
最好是能让两人的婚事作罢。
但是苏秉坤第一时间就告诉汪家人自己的手表在昨晚在喝酒的时候丢了。
而且确定是丢在了喝酒的时候。
这样就堵死了吴喜萍拿那块手表作妖的心思。
吴喜萍在苏秉坤身上无计可施。
她想去在汪美丽面前挑拨什么。
可惜这时候的汪美丽对于汪家已经失望极了。
而对于她更是厌恶。
可以说汪美丽对于吴喜萍的话和举止都无动于衷。
其实汪美丽作为同性,是很了解她的。只是不清楚她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她更恨的是自己的家人。
所以她才选择在这样的一个时间和苏秉坤结婚。
结婚后汪美丽就和汪家再没有来往过。
唯一的一次回汪家。
还因为吴喜萍的精心策划让父母和哥哥大骂了一顿。
自此汪美丽和汪家断了联系。
无论她是喜是悲还是过年过节她都不回家。
而汪家人非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是开始怪怨女儿。
以至于老两口去世前都嘱咐儿子不要去通知那个不孝女。
汪顺也就遵从了老人的遗嘱没有把父母去世的事情通知妹妹。
吴喜萍在父亲去世前,单独去见了父亲。
她冷冷地看着已经说不出话的父亲。
“我恨你,恨所有汪家人,你知道你的女儿汪美丽为什么和你们断绝关系吗?
这都是我的功劳。我还要把汪家的财富都据为己有。”
她说完这话的时候看到父亲那死灰样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狰狞。
“你很痛苦?你活该。
我妈妈死的时候比你现在痛苦一百倍。
因为她的心里有一生的委屈,还有对你的恨,对我今后的日子的担忧……”
说完这些她也流了眼泪。
不过她擦干眼泪对父亲说了最后一句话,“我爱的那个爸爸在我听到你给妈妈喂打胎药导致妈妈死亡的时候就死了。
妈妈死后你见到的吴喜萍只是你的仇人。”
“咳咳咳……”父亲疯狂地咳嗽了几声就咽气了。
之后她结婚了,当然以她汪家养女的身份也不会找到她理想中的伴侣。
但是这些都无所谓,在她看来既然自己都得不到最爱的人,那么和谁过都一样。
找一个不爱的人反而日子更潇洒。
她看中的是王家能和汪家对抗的家世背景。
“苏秉坤,汪美丽我以为你们已经是那阴沟里的臭虫了。
我好不容易才不再关注你们了。好不容易才清醒了一点。
可是你们却把苏黎弄到我面前晃悠了。
哼,既然你们不知死活,那我就不客气了。”
吴喜萍自言自语地说着眼睛里的恶毒掩盖不住。
她想把手里的表扔掉可是总归还是没舍得。
她再次把手表仔细地包好,放进了衣柜抽屉的角落里。
现在的王艳正躲在自己的屋子里面躺着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关于苏黎她已经完全没有顾虑了。
她已经听到了爷爷奶奶的部分对话。
知道爷爷奶奶出手,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哼哼,苏黎你就等着吧。
晚上,王德奎回家了。
看到神情沮丧的丈夫吴喜萍就知道苏黎的事情不好办。
晚上回到房间王德奎迫不及待地对吴喜萍讲了他调查回来的消息。
“没想到苏黎背后的人竟然是陆啸天。”
“陆啸天,这人的名字很熟,这人很厉害吗?”吴喜萍皱眉问。
“当然厉害,让苏黎滚蛋恐怕难了。”王德奎叹了口气看向妻子。
其实他的内心是想让妻子放弃这件事,在他看来妻子就是对汪美丽嫉妒才做出这么多针对苏家的事。
苏家已经成了现在的境况,不出意外在他们的有生之年也不会出现在京市了。
这样还不够吗?
有时候他也真的不了解妻子。
“没有其他办法吗?”吴喜萍是不会轻易放弃放过苏黎的。
“能有什么办法?陆啸天这人我们是万万不能招惹的。”
王德奎是故意这样说的,他想让妻子打消对付苏黎的念头。
“是这样啊……”吴喜萍知道丈夫的话有夸张的成份在,但是她也知道有些人一定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
她在地上不停地踱步。
不能让苏秉坤和汪美丽的后代过的好,何况听艳儿说,苏黎还处处欺负她。
说什么都不能放过苏黎。
“哎,对了,利民不是这次特训的总教官吗?
让他想想办法不是更直接?”
吴喜萍说出这话的时候眼睛里的欣喜和恶毒藏都藏不住。
这种眼神王德奎还是在听到苏家下放的那个时候在妻子的眼睛里看到过。
总之,一涉及到苏家或者汪美丽妻子就有些不正常。
他略微思索了片刻才说。
“这样做会对利民有影响的。
你想,苏黎现在在特训队已经是挂了号的人。
利民对她做什么不利的事万一被上面察觉,利民的前途就完了。”
这是他最真实的想法。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
“哼,作为我的孙子帮他奶奶排忧解难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有什么好说的。你马上打电话让他回来。具体的事情我交代他。
如果他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他就不配当我的孙子。”
吴喜萍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反而舍近求远了。
有着王利民这张牌为啥不用。
“现在有点晚了,他要赶回来也不可能。
明天早晨我打电话给他。正好他回去的时候把艳儿带上。”
听王德奎这样一说吴喜萍也就作罢。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吴喜萍说完就去睡觉了。
王德奎看着背对着他的妻子心绪复杂。
他是不想让孙子牵扯进这种事情的。尤其是他还知道陆啸天包括汪顺都在关注着这件事。
可是听妻子的话好几十年,他已经形成习惯了。
这一夜他怎么都睡不着。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感觉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