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吃得还算快,因为有夜蛾正道在催他们这几个高专生赶紧回去,所以也就没搞什么夜场,
在临近散伙的时候,五条悟搂着雪代鹤也懒洋洋的发问:
“接下来你要干什么?”
雪代鹤也柔弱的身躯任他依靠,八风不动的表示:“回家。”
五条悟眉头一挑,颇为戏谑的看着他,
啧啧,这个家是哪个“家”还不一定呢?
他兴致勃勃:“要去找老橘子们算账吗?不然带我一起,到时候咱们两个双剑合璧,把咒术界杀得七进七出,血流遍地。”
雪代鹤也:“……”
“谁会这个点去找他们?”
雪代鹤也叹了口气:
“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而且谁要跟你七进七出,血流遍地?什么糟糕用词,你最近是不是又玩什么奇怪的烂俗游戏了?”
“说什么呢,什么叫烂俗游戏?能被我玩下去的游戏都只能是经典。”
所以没被你玩过的都不是经典对吧。
看穿了他的隐藏想法的雪代鹤也翻了个白眼。
五条悟不满的大声抱怨,再一次嚷嚷着雪代鹤也是个没品的家伙。
雪代鹤也懒得理他:“行了,我要回禅院怎么可能带你,死心吧,就这样,再见。”
说完,他就跟着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点了点头,一点也没看满脸不爽还在抱怨的五条悟,转身就上了提前约来的计程车离开。
身后,注视着他离开并且刚刚听到了他们对话的家入硝子若有所思,
“我记得你提到过鹤也君是禅院家的对吧,但他现在却改姓雪代,……按理说禅院家应该不会轻易放人的吧?”
这种大家族一般都小气的紧,哪怕有人想要离开家族都会被视为耻辱
“是有禅院的人来找麻烦了吗?所以鹤也才要给他们找麻烦?”
可能是知道雪代鹤也当年干出来的事太过于惊世骇俗或者太过于丢脸,所以他的消息一直被牢牢被封死在了上层,
被震慑到的剩下的禅院对于他自然三缄其口,而这些年他在禅院的指使下所干的那些脏活,就更不能是可以说出来的了
所以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雪代鹤也的存在,而那些知道他存在的,也不会知道他是谁,至于那些两个都知道的,在各种各样的原因下也不会说出去,
再加上他在外界行走又以雪代为姓,就导致他的身份一直保密的很好,
五条悟能知道这些那都不是因为他公认的咒术界最强,而是因为他是御三家五条的下一代家主,
跟同为御三家的禅院在家族层面上联系的一直很密切,在很小的时候甚至就与对方见过,所以他的两个同期不认识雪代鹤也很正常。
而他们之所以能认识到雪代鹤也,那还是因为这位五条少爷在去年入学后跟夏油杰的某一次对练中,盯着战损的夏油杰不知道怎么幽幽的来了句“不止你一个人能跟得上我”,强行提起他们的好奇心,
并在之后某次做任务期间非常没有责任感和公德心的将他们拉到神奈川的某个中学,强迫三个一看就不正经的高专生堵在人家国中校门前堵人,
然后在国中生们如临大敌表情中和一脸无语的雪代鹤也互相尴尬的相识,
只有五条悟这个渣渣,还在全校看变态看混混的眼神中对着鹤也君夸张挥手。
家入硝子想起来曾经被同期拉着干过的黑历史就不打一出气,对着五条悟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后才开始询问:
“鹤也那边真的没问题吗?需要我帮忙吗?”
“嗨嗨,没得问题啦,那家伙很擅长挑战极限,而且很少做没有把握的事,禅院家撼动不了他的,放心了啦。”
夏油杰闻声看过来,相较于五条悟和对方的熟悉,他也不过跟对方见了寥寥几面,而且因为对方过于表象的病症也一直不太能放得开。
虽然很怀疑同期所说对方很强的依据,但每次见到雪代鹤也出个门都要打着太阳伞的情况总是会让他按耐下那股想要打一架的跃跃欲试,所以一直也没怎么接触,
不过要说关心,那也是有的:
“要是有要帮忙的话说一声就好,难道禅院家还能阻拦得了我们的联手吗?”
五条悟闻声大笑,搂着不经意间装逼的夏油杰赞同应声,同样意气风发:
“那当然啦~,我们可是最强!”
。
毕竟是要从东京直接到京都,哪怕坐新干线也要坐将近两个小时,如果直接就坐车这么过去的话,那不就显得自己很给禅院面子
哪怕他周末时间很空,也不代表就要浪费在禅院身上
所以当雪代鹤也回到今天刚被收拾出来的东京的屋子里玩了几个小时的游戏后,才专门趁着窗外天色正黑的时候一个电话打通了禅院直毘人的手机。
也该让这些冥顽不化的老东西们感受感受年轻人的生活了。
哪怕是在历代老橘子中也显得是最开明的禅院直毘人也在禅院家日复一日的环境中养成了相对良好的作息,
所以他看着窗外昏黑的天色,被雪代鹤也一个电话叫起来的脑仁隐隐作痛。
他疲倦的抹了把脸,盯着自己嗡嗡作响的手机,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念头,在临近凌晨的夜晚中,将禅院仅剩无几的长老们通通叫了起来。
所有人都一脸无精打采的坐在家主的客厅中,被包围起来的手机毕恭毕敬的摆在了中间桌子上的摆架,从里面传来雪代鹤也的冷淡的声线。
“人到齐了吗?现在谁能来给我讲讲那个国会议员是怎么回事?”
“——讲得不好的话,说不定你们明天一睁眼我就回家了哦~”
“……”
是威胁吧,绝对是威胁吧!
被大晚上叫起来尚且恼怒的还没睡醒的禅院们瞬间清醒了。
万事不管的禅院直毘人看着人群中微微变色的两三个同僚,秉持着大半夜被强行叫醒创死所有人的想法,颇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口。
“悠宏、信郎,你们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昨晚上没睡好吗?”
被特地点名的禅院悠宏与禅院信郎不可置信的瞪了禅院直毘人一眼,在在场所有人都幽幽投过来的视线里,被迫开口:
“呃……是指最近自杀的那位国会议员吗?因为他与委托我们解决咒灵的时间过于相近,再加上身份比较敏感一点,所以那边专门委托了窗派人去搜查其中有没有咒灵作乱……”
“不过结果你们也看到了,那位六眼亲口所说其中没有咒力残秽,所以只是个误会而已。”
禅院悠宏盯着自己身前的地板,冷汗慢慢悠悠从他的额角没过发梢。
然而那个已经成为禅院家“You know who”的声音还在不紧不慢的询问:
“是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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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听说有人认为这件事是我一手主导的?”
毕竟咒术师即使不用咒力哪个放出去跟普通人比较不是一个大猩猩?一个常年养尊处优的议员而已,不用咒力的杀掉他对在场的人虽然麻烦了点还真不需要费多大功夫。
“那都是污蔑,可能是哪个没长眼的在外喝多了暴露了您袚除了那个杀死他儿子的咒灵,对方将消息卖出去后,咒监会借此来挑拨离间打压禅院的手段罢了。”
“大人你可千万不能轻信啊。”
这一番话说的倒是有理有据还很动听,听得在场人不少暗暗点头,赞叹的看着禅院悠宏的话术。
禅院家在经历了那一遭后人手严重受损,尤其是家族长老层那更是重灾区,在场的人有大半都是在那一遭后被提拔上来的年轻血液
别看他们各自小心思不少,那都是因为雪代鹤也太久没出现在他们眼前导致的侥幸,
他们作为比长老层年轻又比年轻层年长的中坚一代,比任何人都更要清楚老一辈们当年带给他们的威压和磋磨,
然而那些不可言说的恐惧和日月积累下来的威严却在雪代鹤也面前不堪一击的被碾碎,
那些被层层加码的滤镜没有消失,而是又层层包裹彻底化为难以言说的概念被转移到雪代鹤也身上。
就像现在哪怕对方没有露面,仅凭着这一道声音也足够让他们潜意识回想起当年午夜梦回的惊骇
通过手机镜头单方面看到对面情景的雪代鹤也暗中点了点头
毕竟他又不是什么魔鬼,仅仅是这个程度的话还不至于让他再次大开杀戒,更何况现在禅院家都是自己的了,没道理做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估计这也是当年禅院直毘人被众望所归赶过来拦截他时却脱口而出转移家主的想法吧。
毕竟,打不过对方就要想办法拉拢嘛。
不过一般的老东西即便再怎么打不过也不会纡尊想到这茬,所以还是禅院直毘人这个上一代的最强,所谓本就放浪不羁的家主才能想到这个办法啊。
眼看着这帮人已经开始浑身颤抖几欲晕死,雪代鹤也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转而又询问起另一件事:
“那个议员交换了什么资源指使的我?”
在场的禅院身躯一颤,其中一位小心翼翼的开口:
“他用了一批可以制作成咒具的稀有原材料来请求您的施舍相助,其中一部分材料甚至是早已灭绝在外界有价无市的珍藏。”
其余的禅院不约而同的忽视了最后一句话对着他满意点头,
这就对了!什么叫指使?怎么敢指使?今天承认了指使,明天敢指使的头都不一定在哪了!
雪代鹤也咂摸了下嘴,像是在遗憾不能借机来杀进禅院一样,在禅院们战战兢兢的期待中,他终于说出了那句他们期待已久的话。
“行吧,你们去查一查对方那些原材料的来源,那就这样,别让我发现你们还有什么小动作,拜拜啦~”
被点名过的一众人等瘫坐在地上心有余悸,甚至停摆的大脑都来不及细想这个杀神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而跟着同僚隐藏在其中的禅院奈则看着他们的表情颇为莫名,藏在阴影里的眼神不断闪烁。
什么嘛,只是一个电话就能把这些人吓成这样,看来对方在禅院家的地位比他的预想中的还要重要。
他叹了口气。
又要改计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