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她今儿是被银票冲昏头了,竟忘了男女那点事!
她现在和男人可是夫妻啊……
就算……就算……男人要干点什么事,都是正常的!
她要是拒绝才是不正常……
再说,她要用什么理由合理拒绝呢……
沈青脸 “腾” 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朵尖都烧得慌,心跳跟擂鼓似的,偷偷抬眼瞅了周烈一下。
果然!
男人的眼神灼热似火,那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似是要将她整个人吞下去。
坏事!
这是要……
说时迟,正好腰带松开,还没等她收回手,与此同时,周烈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忽而猛地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整个人欺身覆下。
他额头抵在她的颈侧,呼出的酒气灼热,沈青只觉得整个人如同被烫到一般,浑身一颤。
沈青浑身一哆嗦,连手指头都僵了,脑子里乱糟糟的。
这可咋好?
她是准备好当人娘了,可是还没准备好当人正经媳妇!
老天爷啊,玩儿人也不带这样的!
太突然了吧!
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啊啊……
她脑子里轰地炸开,想挣扎,可手刚一动,却被周烈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他的唇缓缓地落在她的耳畔,带着一丝灼热的喘息,“别动……”他的声音低哑而磁性,透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强势。
沈青只觉得耳根一阵酥麻,浑身跟过了电似的,动弹不得。
也顾不上害臊跟慌神儿,沈青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哪儿成想反倒跟那男人贴得更紧了。
此刻的感觉器官尤为敏锐!
嚯!
沈青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她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双手死死地攥成小拳!
男人开始动了起来,浑身的酒气直往她鼻子里钻,顺着她白嫩嫩的脖子,一下下舔舐。
下巴上的胡茬子蹭着,嘴唇又软,一硬一软的磨得她皮肤发痒。
不行!
这可不成!
她赶紧抬起没有束缚住的脚,正要狠狠地踹向周烈的腰侧。
偏这会儿,门口传来三宝砸门的动静,还带着急乎乎的嗓门儿:“娘!你在里头不?你跟俺爹在屋里干啥呢?”
沈青趁机,推开周烈,慌乱地坐起身,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她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没、没事儿,来了!”
又转向那男人,急着说,“我先出去了,你醉了睡会儿!”
好怕!好怕再被男人留这!
沈青连头都不敢回,慌慌张张地往门口走,脚下一绊,差点摔跟头,也没有停留一刻,立马窜了出去。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身子也懒得动弹,顺着劲儿就把手垫在后脑勺底下,眯着眼躺那儿了,瞧着懒懒散散的。
沈青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看着没有什么异常,便快步走向门口,拉开门的瞬间,三宝的眼睛就往屋里瞟。
沈青轻拍了他一下,“看什么?你爹在屋里困觉呢!”
一听到“爹”的字眼,三宝立马缩回脑袋,转头拉着沈青离开屋子旁,小声说道,“娘,咱啥时候去买蹴鞠啊?就现在去吧!”
害怕沈青不答应,还拽着她的胳膊晃,撒娇,“娘,求你的,好娘!俺一定听话,就现在去呗,去晚了就没啦!”
其实就算三宝不求,沈青也想立马儿从这屋里逃出去躲躲清净。
竟屋里头还搁着个满肚子火气的豺狼,正盯着她呢!
她二话不说,立马就应了。
三宝一听,乐了,撒开腿丫子,去叫其他人了。
她们一行人往东街最大的杂货店去,店里货架上摆着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
三宝脚底下跟装了弹簧似的,头一个蹿到前头,指着柜台里的蹴鞠直嚷嚷:“娘,娘,俺要那个,那个最大的!”
蹴鞠,就是用上好的牛皮缝制而成,里面填充着柔软的毛发和布料,外表光滑而富有弹性。
沈青走过去,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质量确实不错,价格着实不便宜,小小一个居然要三百文。
三宝眼瞅着沈青没立马应,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伸手拽着沈青的衣角来回晃,小嘴还不停念叨:“娘,买嘛买嘛……”
生怕她嫌贵不买了。
既然答应了三宝,沈青自然不会食言,她笑着点了点头,算作答应了!
三宝欢呼一声,开心地拍着手跳了起来。
沈青又看向大宝几个,询问道,“你们呢,选好了吗?”
二宝一会儿拿拿起弹弓瞄两下,一会儿又戳戳陀螺转圈圈犹豫不决。
这可是少见,二宝一向干脆利落,这次却难得踟蹰。
见二宝还犹豫,又笑着哄:“怎么了?挑花了眼,选一个吧!下次好好学,娘还有奖励!”
二宝一听,立刻指着喊道:“我要陀螺!”
这个陀螺木纹细腻,做工精巧,通体是个枣红色的,看着倒是精致。
二宝小心翼翼地捧着陀螺,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
最后,大宝选了一个竹制的风筝,上面画着一只展翅的燕子,栩栩如生。
五宝则是选了一个色彩斑斓的小风车,轻轻一吹,便哗啦啦地转个不停。
几个孩子都选好后,沈青掏出钱一并付了。
小家伙们抱着各自的宝贝,围着沈青叽叽喳喳的,欢天喜地往店外走。
刚踏出店门,五宝忽然停下脚步,撅着嘴指着不远处喊道:“娘,俺要吃糖葫芦!”
沈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街角小贩正扛着一根插满红彤彤山楂串的草靶子叫卖。
沈青这次可没有答应,向着五宝摇了摇头,轻声解释,“不行哦,你已经选了风车了,就不能再买其他的了!
小孩子不能要什么东西就给买,养成习惯了可不好了!
五宝一听,立刻瘪了嘴,眼眶瞬间红了,小脸皱成一团,看着立马就要哭。
沈青立马掀住五宝打算哭喊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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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哭可不管用,你要是哭,娘往后啥也不给你买了。”
被捂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巴巴地哼唧:“不要风车了…… 要糖葫芦……”
沈青蹲下身子,耐心解释,“风车已经买了,不能换了!这样,往后你好好背书,等你背会了,娘再带你买糖葫芦,成不?”
小孩子精着呢,都是会见人下菜碟,见到沈青态度强硬,立马改了口风,抽抽搭搭地点头答应了。
好好背书能买糖葫芦算是背五宝记在了心里。
一行人拎着东西往家走,没留意茶楼二楼靠窗的位置,正坐着个女人,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背影。
这人正是柯琴琴。
是听人说周烈今日去食天下吃酒,特意早早过来候着,想装个 “偶遇” 跟他搭话。
可左等右等,周烈的影子没见着,倒瞅见沈青领着几个孩子逛街买玩意儿,说说笑笑的,那股子热乎劲儿刺得她眼疼。
还有股说不出的酸溜溜的劲儿,堵得慌。
柯琴琴抿着唇,手紧紧攥着帕子,指节都泛了白。
盯着人家远走的背影,目光久久未能移开。
“嬷嬷,咋上次那事儿过了,周大哥半点动静都没有啊?这到底是啥意思?莫不是他看不上我?嫌我如今身份不体面?”
张婆子叹了口气,赶紧拍着她的手劝,道:“姑娘您这说的啥话!周大人哪能嫌弃您呐?您长得这般花容月貌,他有什么可嫌弃的呢?”
“可是……可他就是没理我啊……”柯琴琴越说越委屈,眼泪顺着眼角就滚下来了。
“依老奴看,周大人定是被别的事儿绊住了!姑娘,莫要哭了!您再等等!”张婆子又递过帕子。
“等?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呢?他要是压根不知道我心思,难不成要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等下去?这得等到猴年马月才是头啊?”
柯琴琴“嬷嬷,你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柯琴琴哽咽着,泪水一颗颗砸在桌上,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委屈与不甘。
这话可是说的没一丝道理,在怎么说,现在沈四娘子可是周烈正儿八经娶进门的婆娘,她柯琴琴算什么?
只不过,这话没人给她点明!
“姑娘,你可别这般说,要不是当年老爷遭了难,您也是正经的大家闺秀,更何况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沈婆娘就是个市井妇人,哪能跟您比啊?”
张婆子耐心开导着。
“可是嬷嬷,若是这样下去,我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他若是有个明确态度,就是让我等个一辈子,我也愿意,现在他连个明确的话儿都没有,我该如何是好?”
张婆子沉默片刻,轻声道:“依老奴看,周大人怕是心中有所顾虑,不敢轻易表态。您何不再找机会,直接向他亲自问个明白?”
柯琴琴闻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亮,随即又黯淡下来,“可是嬷嬷……”她低头绞着衣角,声音几近呢喃,“若是他对我真是无一丝男女情谊,到那时我又该如何收场呢?”
窗外的风吹起帘子,也带进来一丝凉飕飕的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