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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霍望秋x谢淮山②

作者:胡萝宝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若不是亲眼看见,谢淮山死也不会信,白天冷冰冰的大师兄,会在夜里喊着他的名字发 | 浪。


    他盯着屋里的人,霍望秋衣襟散了大半,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急,看得他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人按在身下。


    可他终究还是咬着牙忍了,这场面太过震惊,他脑子还没理清大师兄怎么会这样,还是先不要贸然闯进去。


    没等他再多想,屋里的旖旎突然断了。


    谢淮山看见霍望秋猛地睁开眼,竟精准地朝着这边看过来。


    他呼吸骤然一停,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被发现了?


    刚要转身跑路,就见一道寒光从屋里飞射出来。


    谢淮山下意识闭眼,却没等来预想中的刺痛,再睁眼时,才看见霍望秋的佩剑钉在了窗边的桌腿上,剑身上还挂着只被戳穿的黑蜘蛛。


    他猛地低头看自己的手,空空如也。那蜘蛛明明刚才还爬在他手手心里,什么时候竟爬进屋里去了?


    谢淮山暗自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还好,霍望秋只发现了蜘蛛,没注意到他。


    前脚他这样天真地想着,后脚屋里就传来霍望秋冷冰冰的声音:“是谁在那儿?出来。”


    谢淮山浑身一僵,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快跑!


    他转身就要往回廊尽头窜,霍望秋的声音再次传来:“敢跑,我就杀了你。”


    谢淮山逃跑的念头瞬间被掐灭。他清楚霍望秋的性子,杀他倒不至于,但是真能提着剑追过来。


    他咬了咬牙,知道躲不过去,只能慢吞吞地出声:“大师兄,是我。”


    屋里的霍望秋本已系好衣袍,手搭在门把上正要出来探查,听见这声音,身形猛地一顿。


    下一瞬,谢淮山在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大师兄脸上看到了此生最为精彩的神情,眉头皱得死紧,眼神里又惊又慌,还掺着点被撞破秘密的窘迫,那神情复杂又鲜活,是谢淮山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模样。


    谢淮山脑里突然灵光一闪,对啊,他紧张什么?被撞破私密模样的又不是他,现在最该慌的,明明是霍望秋。


    这念头一冒出来,他声音里多了几分底气:“大师兄,我半夜睡不着出来散散步,正好走到这儿。瞧你屋里烛火亮着,大半夜的还没歇,是在屋里忙什么呢?”


    霍望秋站在门内,听见这话,手指无意识攥紧。


    “没什么。”


    谢淮山心里憋着笑,却故意接着问:“真没什么?那我方才怎么好像听见里面有动静传来?”


    至于他说的那动静,是指扔剑的动静,还是什么别的上不得台面的动静,就让霍望秋自己猜去吧。


    霍望秋神色一顿,没接话,只转身就往屋里走,脚步比刚才快了些,“师弟,夜深了,快回去吧。明日还要晨练,莫要在此耽误。”


    谢淮山惊奇了,这要是放之前,霍望秋定然不会这样说,按这位大师兄的性子,早该冷着脸训他夜中无眠不去温剑,反倒在此四处乱逛。


    他原本是打算走的,可霍望秋越是催他,他心里那点逆反的心思就越重,反倒站定不动了。


    “大师兄,跟我一屋的陈阿胖睡觉打呼,震得我脑仁疼,实在睡不着。你这屋一人一间多宽敞,不如我今晚跟你一起睡?”


    “胡言乱语。”霍望秋的声音刚落,屋里的烛火“噗”地一下就灭了,显然是想借着黑暗赶人。


    “哪里胡言乱语了?”


    前一秒还在屋外的声音,下一刻就绕到了屋内,带着点促狭的笑意。


    霍望秋盯着黑暗里那道模糊的身影,指尖悄悄攥紧,“你进来做什么?”


    “跟你一起睡觉啊。”谢淮山说得理直气壮,好在他平日里总爱琢磨些偷鸡摸狗的小伎俩,光速撬门锁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谁要跟你睡觉?给我滚出去。”霍望秋的声音沉了下来。


    “不跟我睡?为什么啊?”谢淮山往前挪了两步。


    霍望秋能清晰听见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离自己越来越近。


    直到那脚步声停在身前,谢淮山的声音才慢悠悠响起:“要是不想跟我睡,师兄为什么方才要喊着我的名字,蹭着我送你的剑鞘自渎?”


    话音落下的瞬间,两人的距离已经拉得极近。


    霍望秋眸光一闪,那些狼狈又私密的画面,竟全被这人看了去!


    “快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谢淮山却没动,反而又往前凑了凑,嘴唇几乎要贴在霍望秋的耳朵:“大师兄要怎么不客气?像白天那样训我,还是……像方才那样,喊着我的名字?”


    灼热的呼吸扑在霍望秋耳朵上,他猛地偏过头想躲开点,声音里却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发颤:“离我远点。”


    霍望秋嘴硬的样子让谢淮山逗人的心思更加旺盛,他笑眯眯道:“大师兄,你应该不想被别人知道今晚发生的事吧?”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谢淮山抬手轻轻一弹,房里的烛火重新亮了起来,暖黄的光瞬间漫开,“你现在把刚才做的事情,在我面前再重现一遍。只要你做了,今日这事,我就烂在肚子里,绝不跟第二个人提。”


    “谢淮山,你放肆!”


    “大师兄不肯啊?那我也不勉强。”谢淮山顿了顿,故意侧过脸,扫过霍望秋紧绷的神情,“我这嘴可没把门的,保不齐明天跟陈阿胖聊天,就顺口提一嘴昨晚路过大师兄屋……”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手腕就被霍望秋一把拉住。


    谢淮山心里偷着乐,却没回头,只慢悠悠问:“大师兄这是改主意了?”


    霍望秋没说话,拉着他手腕的手却没松。烛火下,他的脸泛着不自然的红,眉头皱得死紧,显然是在做极大的挣扎。


    片刻后,霍望秋闭紧了眼,他拉着谢淮山手腕的手没松,另一只手却缓缓抬起来,指尖颤抖着,一点点拉开了自己衣袍的系带。


    布料摩擦的声响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晰,随着系带松开,衣襟缓缓向两侧敞开,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


    他始终没睁眼,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显然是羞耻到了极致,却又不得不顺着谢淮山的话做。


    谢淮山看着他这副又绷又羞的模样,心里的逗弄之意忽然淡了些,反倒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


    他眼角余光瞥见床上那只熟悉的剑鞘,心头一动,走过去拿起来,指尖捏着鞘尾,轻轻往霍望秋身上蹭了一下。


    冰凉的铜鞘触到温热的皮肤,霍望秋浑身猛地一抖,闭着的眼瞬间睁开。


    “我记得大师兄不是将这剑鞘赠与了六师兄,为何还会在此?”


    “我何时将它赠与了六师弟?”霍望秋想了半天,意识到谢淮山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蹙了下眉,“是生辰时,六师弟与你送了同样的剑鞘。”


    这话一出,谢淮山瞬间明白了其中原委。


    山下就那么一家铁匠铺,剑鞘撞款式很正常,六师兄在生辰和他送了一样的剑鞘给霍望秋,虽然确实巧了点,但也不算稀奇。


    霍望秋还在继续说:“六师弟家境本就拮据,那剑鞘于他而言负担太重。”


    谢淮山心道霍望秋念及六师兄窘迫所以将那剑鞘退了回去,可这剑鞘他也是攒了三个月的钱才将其打造的,于他而言负担也不小啊。


    但转念一想,霍望秋退回了六师兄的,偏偏留下自己送的这只,还拿它做了那样私密的事……


    他盯着面前的霍望秋,对方依旧维持着衣襟半敞的模样,锁骨处沾着点细碎的汗,在烛火下莹莹发亮,漂亮得让他心头直烧。


    他没再纠结剑鞘的事,只手一扬,那剑鞘便砸在床脚,被扔得老远。


    霍望秋一见,神色瞬间乱了,伸手就要去捡,声音一冷:“你这是做什么?”


    可他手还没碰到,就被谢淮山猛地往前一扑,整个人重重摔在床榻上。


    柔软的锦被陷下去一块,谢淮山的手掌撑在他身侧,“本人都在这儿了,要这破剑鞘有何用?”


    这些时日,倒真是便宜了那玩意儿。


    谢淮山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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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霍望秋颈侧,他问:“大师兄是不是很喜欢我?”


    霍望秋浑身一僵,被温热气息扫过的颈侧像燎了火,瞬间泛上一层薄红。


    他冷着脸,硬邦邦地反驳:“胡言。”


    可这话刚落,谢淮山的指尖就轻轻蹭过他敞开的衣襟,触到他发烫的胸膛时,明显身体一抖。


    谢淮山低笑出声:“大师兄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师兄一个人玩想来也无趣得紧,不如师弟陪你一起。”


    霍望秋刚要开口说“不可”,就被对方俯身堵住了唇。温热的触感压下来时,他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大半,反驳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些细碎的的闷哼。


    一路往下,从颈侧滑过锁骨,再到敞开衣襟下的肌肤,所到之处,都泛起一层薄红。


    霍望秋咬着牙,冷着声音催他:“谢淮山,起开。”


    可落在谢淮山肩头的手,却软得没半分力道,根本没真要把人推开的意思。


    他仰着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得贴在皮肤上,衬得脸色愈发白皙。唇瓣被刚才的吻蹭得泛红,明明是副冷硬的模样,偏生这眉眼泛红的样子,透着股说不出的诱人。


    “师兄好凶啊。”谢淮山委屈。


    那他只好更加卖力,把这便宜讨回来了。


    “师兄身上好香,是不是偷偷扑了脂粉?”


    “师兄怎么一碰就抖?这要是遇上歹人,哪用得着动手,只消碰一下你这儿,怕不是直接软成一滩水了。”


    “师兄,是我让你更舒服,还是那剑鞘让你更舒服?”


    谢淮山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荤话都说。


    霍望秋哪里听过这些露骨的话,脸红透到耳根,嘴上骂着“混账”,可身体却又不自觉地弓起,让谢淮山享用得更方便些。


    谢淮山很满意。


    大师兄很美味。


    第二日早上,陈阿胖发现同屋的谢淮山不见了,他在演武场、膳堂找人找了大半圈,最后竟见谢淮山伸着懒腰从霍望秋屋子里出来。


    陈阿胖几步冲上去:“你怎么从大师兄屋里出来了?”


    谢淮山刚醒,打了个绵长的哈欠:“我昨晚跟他一起睡的啊。”


    陈阿胖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馒头:“你、你跟大师兄一起睡?”


    他下意识往霍望秋的屋子瞟了眼,门虚掩着,什么也看不见,可他完全没办法想象大师兄和谢淮山挤在一张床上的样子。


    谢淮山又伸了个懒腰,语气轻飘飘的:“对啊。”


    他说着回头往虚掩的门里扫了眼,见霍望秋已经起身,便冲陈阿胖摆了摆手:“大师兄醒了,不跟你说了。”


    说完便钻了进去,留下陈阿胖站在原地挠头。


    屋里,霍望秋坐在床沿,墨发松散地垂在肩头,半边衣衫滑落,露出的肌肤上满是深浅不一的印子。


    见谢淮山进来,他只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谢淮山要是从前见他这模样,定要在心里吐槽句死人脸,可现在只觉得对方样子怪可爱的。


    他凑过去,在霍望秋唇上轻轻啄了下,“离晨练还有些时间,不如再来玩会儿?”


    话音未落,人就俯身扑了上去。


    霍望秋被压在柔软的床褥上,昨晚被折腾过的地方还泛着酸麻,此刻又被谢淮山叼住,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谢淮山一边动作,一边含糊着开口:“师兄今后,可不必再用那剑鞘了,我来代替,师兄觉得如何?”


    “不如何。”霍望秋躺着望着屋顶,薄唇轻启。


    话虽这样说,却没推开谢淮山,反而伸手抱住谢淮山的头,力道悄悄收紧。


    他想起昨夜,其实刚一有人刚在他门外站定,他就已经察觉了。又凭着那几步轻重错落的节奏,瞬间辨出那是谢淮山。


    明知人在外面看着,他却故意拿出剑鞘、半褪衣衫,手上做着那种事,嘴里叫着谢淮山的名字。


    他等这一天很久了,时机,终于来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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