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攻产nai】
庄灼是一个奶牛养殖场的老板。
今天场里来了两头新公牛,专门用来配种。
场里每头牛都有他亲自取的名,盯着这俩家伙看了会儿,他笑了:“以后你们一个就叫花卷,一个叫布丁,怎么样?”
花卷甩了甩尾巴,低头啃起旁边的干草,没什么反应。布丁却抬起头,对着他哞哞叫了两声,湿漉漉的眼睛亮着,倒像是真应下了这名字。
按规矩,新牛得先在隔离栏适应三天。庄灼每天都来看看,给它们添点精料。
等兽医检疫合格,到了配种的日子,花卷乖乖跟着饲养员进了母牛栏,配合得很。可布丁却梗着脖子往后退,任凭怎么哄,就是不肯挪步。
庄灼从一旁的料桶里舀了勺玉米粒,递到布丁嘴边,“听话,配完了给你多加两把料,比花卷的还多,怎么样?”
布丁嗅了嗅,叼过玉米粒嚼着,却还是没动。甚至看起来挺害怕的样子,庄灼有点犯难了,于是决定再让布丁多适应两天。
结果当晚他睡觉时做了个梦,梦里出现了一个少年,身上飘着股奶香气。
少年静静站在他跟前,皮肤白皙,抬眼望过来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像两颗黑葡萄。
少年轻轻上前半步,声音带着点怯意:“老板,不要让我去跟母牛配种好不好?”
梦里的庄灼问:“为什么?”
少年却不说话了,只是咬了咬嘴唇,看上去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第二天早上,庄灼醒来想起昨晚的梦,忍不住笑了声,居然做了这么荒唐的梦。
但他没有想到,更荒唐的事情发生了。
刚洗漱完,手机就响了,饲养员在那头大喊:“老板!出大事了!”
庄灼漫不经心:“什么事啊?”
“布……布丁它……”
“它又不肯配种?”
“不是!布丁它产奶了!”
“啊?”
十分钟后,庄灼和饲养员站在布丁的牛栏外,盯着栏里的景象发愣。
晨光里,布丁卧在干草堆上,它身侧的食槽旁,放着个原本只给母牛用的接奶桶,桶里已经盛了小半桶乳白色的奶液,还沾着新鲜的温热气息,显然是刚产出来的。
庄灼有点怀疑人生。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公奶牛会产奶?
他转头看向饲养员:“你确定它是公的吧?”
饲养员连忙道:“当然了,卸车时我特意看过,兽医检疫也查了,就是公的!再说花卷跟它一起运来的,俩都是公的。”
“你去把兽医叫过来,让他给布丁检查一遍。”
兽医很快就来了,蹲在布丁身边摸查半晌,他起身时脸色凝重:“十有八九是得了怪病,我建议,别养了。”
这话刚落,布丁突然从干草堆里站起来,对着庄灼哞哞叫了两声,蹄子还不停刨着地面。
庄灼盯着布丁看了会儿,眉头皱着没松,转头让饲养员先送兽医回去。
等场里恢复安静,只剩他和布丁一人一牛,他才靠在栏杆上琢磨,明明之前检疫还一切正常,怎么会生病了?
正想着,布丁又哞了两声,声音比刚才更急。
庄灼抬眼望去,下一秒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只见栏里的布丁浑身泛起浅淡的白光,斑点皮毛像退潮般渐渐消失,身形也慢慢缩小、变直,不过片刻,原本的公奶牛,竟变成了一个少年,还跟他梦里一模一样。
庄灼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响。
少年望向庄灼,声音慌乱:“老板,我没生病,真的没有,你别听兽医的,不要丢掉我好不好?”
庄灼看着对方眼尾泛红的模样,半天只挤出一句带着点难以置信的话:“你……是布丁?”
少年连忙点头,头垂得低了些:“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还是牛,昨天就突然能变人了。但我真的没病,不会给场里添麻烦的,你别丢掉我。”
“没生病?那你是妖怪吗?”庄灼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警惕。
毕竟一头牛突然变人,任谁也没法轻易接受。
布丁见他怀疑自己,急得眼眶都红了,往前迈了两步就想去拉庄灼的手,嘴里不停辩解:“我不是妖怪,我就是布丁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人,但我真的没坏心眼,不会害你的。”
说话间,庄灼忽然感觉手背上一热,他低头一看,是一滴乳白色的液体。
不等他反应过来,抬头就见极为冲击的一幕。
布丁自己也慌了,忙用手去挡,脸涨得通红,声音都带了哭腔:“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昨天他醒来了,就发现自己能变成人了,还会产出奇怪的东西,可他是公牛又不是母牛,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很害怕,所以他才不想去配种。
庄灼喉结狠狠动了动,手背上的温热感越来越明显,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滑,浓郁的奶香味直冲鼻腔。
他偏过头,声音有些哑:“算了,跟我出来。”
布丁有点慌:“要、要去哪啊?”
庄灼只摆了摆手:“走就是了,哪来那么多话。”
布丁不敢再问,只好跟上庄灼,一会儿想庄灼是不是要把自己丢出去,一会儿想他是不是要送自己去屠宰场,越想越害怕,直到跟着庄灼走到农弄养殖场的休息屋里。
庄灼平时不住养殖场,但偶尔会在这儿午休,所以在屋子里放了张单人床和几件衣服。
他翻出一件扔给布丁:“换上。”
总不能一直湿着衣服。
布丁接住衣服,小声应了句:“谢谢老板。”
老板没有赶他走,还给他衣服穿,老板真好。
他从没做过人,不懂什么避讳,便直接当着庄灼的面脱下衣服。
庄灼刚要转身去倒杯温水,眼角余光就瞥见了这一幕,整个人瞬间僵住。
没有衣物的阻挡,亲眼见到的景色尤为冲击。
他猛地别过脸:“你不会背过身换吗!”
布丁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道:“对不起。”
可没等他转过去,庄灼就感觉鼻腔里一阵温热,还没来得及抬手去捂,就听布丁一声惊呼:“老板,你流鼻血了!”
庄灼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用手背去擦,指腹瞬间沾了片红。
布丁慌了,伸手就往庄灼脸颊凑,想帮他擦掉鼻血。
庄灼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模样,视线却不受控地往下看,那片惹眼的风景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混着越来越浓的奶香味,搅得人心神不宁。
庄灼猛地吸了口气,哑声开口:“别擦了。”
布丁的手瞬间停在半空,神情茫然。
庄灼避开他的目光,从抽纸里抽了两张递过去,“你先把你自己擦擦。”
布丁“哦哦”两声,连忙低头去擦。可那液体像是擦不完似的,越擦越多。
他看着满手的液体,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擦不掉,怎么擦都擦不掉,老板,我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啊?”
“擦不掉就挤出来。”
“可、可是我不会啊。”他是公牛,哪里懂得这些。
布丁试着抬手按了按,刚一用劲,就疼得倒抽口冷气,轻轻“嘶”了一声。
他瘪着嘴,眼眶红得更厉害,委屈巴巴地看向庄灼:“老板,我弄不好,还有点疼……”
庄灼看着他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心里暗骂了句操蛋,这叫什么事。
他咬了咬牙:“别动,我来。”
他倒是有帮过母牛,可帮人做这事,还是头一遭。
手刚按上去,掌心就传来一片绵软。
他掌心带着常年干活磨出的薄茧,没控制好力道,刚稍微加劲,就听布丁闷哼了一声,身体往旁躲了躲,声音带着点委屈:“老板,有点疼,你轻点儿好不好?”
要求真多,庄灼心里这样想,可还是放轻了动作。
可即便这样,布丁还是觉得难受,而且……而且感觉好奇怪啊。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庄灼了,庄灼闻言,喉结动了动,低低骂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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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
布丁听见这话,心想是不是自己太矫情了?其实忍忍也能过去,何必给老板添这么多麻烦。他刚想开口说“我能忍”,就见庄灼突然低下头。
下一秒,布丁浑身像过电似的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声音都变了调:“老板,你在做什么?”
还能干什么?庄灼心道,当然是用更快更方便的方法了。
一阵轻微的酸胀混着陌生的酥麻感传来,激得布丁眼泪瞬间涌了上来,顺着脸颊往下淌。
浓郁的奶香直冲口腔,庄灼没忍住咽了口。
艹,好甜。
布丁眼泪掉得更凶了,手无意识地抓住庄灼的头发,声音发颤:“别、别这样……”
庄灼被他拽得头发微疼,却没停下动作,加大了力道。
“呜……老板!”布丁的哭声更响了,眼泪把庄灼的衣领浸得湿透。
好酸,好痛,好奇怪。
“我不要了!”布丁拼命扭着身体想挣开,抓着庄灼头发的手也松了劲,改成推他的肩膀,可他的力气哪比得上常年干活的庄灼,推上去只像挠痒。
庄灼却死死攥着他的腰,根本没给他挣脱的余地。
“现在才说不要,已经晚了。”
庄灼的声音冷得发沉,听得布丁心里发毛,老板突然变得好可怕。
“你看你现在半人半妖的,除了我,谁还会管你?不把这东西弄干净,你难道想被人当怪物看?”
听了这话,布丁的哭声弱了下去,老板说得有道理,他现在是个怪物,除了老板没人会管他。
庄灼似乎察觉到他的松动,继续道:“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就把你丢出去。”
这话一落,布丁浑身猛地一颤。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声音发颤:“别丢我出去。”
他不敢想自己被丢出去的样子,会被人当成怪物围观,还是会饿肚子,一想到这些,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却不敢再挣扎,只能乖乖地靠在庄灼怀里,小声哀求:“我听话,老板,我乖乖的,你别丢我。”
庄灼看着他这副怕得不行的模样,喉结动了动,心里那点烦躁散了些,可语气还是没软:“知道就好。”
说着,唇齿间的动作却稍微放轻了点。
艹,好甜好香,比他以前喝过的所有牛奶都好喝。再这么下去,他真要溺死在里面了。
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布丁这下不敢再大声反抗,只是抱着庄灼的头,脖子不由自主地扬了点,嘴里哼哼唧唧。
他浑身都软了,若不是庄灼一只手牢牢扣着他的腰,几乎要栽倒在地上。
麻麻的,酸酸的,胀胀的。三种滋味缠在一起,怪得让他心慌,可慌着慌着,又有另一股感觉漫上来。
“嗯……”他没忍住哼出了声,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还觉得疼,现在却有点……舒服?
怎么办,他是不是要坏掉了?呜呜呜。
*
饲养员发现那头名叫布丁的奶牛不见了,询问庄灼后得知,庄灼怀疑这头牛可能得了病,已经送去屠宰场处理了。
此外,饲养员还留意到,近段时间庄灼总会带一名少年来养殖场。那少年身上总飘着股浓得散不开的奶味,像刚从奶桶里捞出来似的。
奇怪的是,每次两人进了休息间,再出来时,少年的眼睛总是红通通的,嘴角也泛着不正常的红。
他以为是庄灼在欺负少年,偏偏这少年平时又很黏着庄灼,走哪儿跟哪儿,压根不像被欺负的样子。
哦对了,最奇怪的是,由于他们养殖场每天都会产大量牛奶,卖不完的都会给分给养殖场里的工人喝,庄灼自己以前也每天早上都会喝一瓶鲜牛奶。可这阵子,他再没见过庄灼碰仓库里的牛奶。
有次他忍不住问:“老板,你最近怎么不喝牛奶了?”
庄灼回复:“每天都在喝啊,都喝撑了,现在感觉撒出来的尿都要变成牛奶了。”
饲养员更纳闷了,仓库里的牛奶出库记录清清楚楚,没多给庄灼留过,他每天喝的很多牛奶,到底是哪来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