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佳乐将新一赛季厚达五厘米的银装需求表放在我面前时,我开始认真思考到底是他觉得我买不到TNT能炸了百花俱乐部大楼呢,还是我平时表现得太好性,以至于战队那群小兔崽子都觉得惹到我就跟踢到棉花一样。
“张佳乐,”我认真恳切地询问看天看地就是不肯看我的小辫子青年,“你是不是恨我???”
张佳乐讪笑:“饼饼姐,这哪能呢!”
“好,那来,咱们看看。”我随机翻开一页,光瞅了一眼就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气都上不来,“这一条‘将神圣之火技能改为移动释放且释放后技能圈跟随目标移动’——莫楚辰那兔崽子是觉得我能在银武上加外挂字段呢还是觉得我在荣耀世界总部里都有人,以至于可以单给他一个人修改技能???”
张佳乐继续讪笑,眼神四处游移。
“再这一条‘弹匣扩充:使每秒可射击数目由20发提高到25发,且增加特殊弹药伤害’——呃这条可以试试,略过……”我哗哗翻着纸,在看到某两条银装要求时眼睛一直,“‘冰弹技能特效改为五光十色的白’?!!‘烟雾弹特效改为五彩斑斓的黑’?!张佳乐你是不是觉得这跟写年终总结一样丢给AI然后可以直接ctrl+C加ctrl+V改都不用改的?!”
张佳乐持续讪笑,眼睛开始向左瞥。
嗯,《识骨寻踪》里好像有说过,眼睛下意识向左瞥要么是在撒谎要么就是在心虚。
这份东西——至少张佳乐那拿来凑数的小部分,绝对是AI跑出来的。
“拿回去重新改,认真思考了再给我。”我试图挑起我的颧大肌、颧小肌、提上唇肌和颊肌来形成一个完美的假笑,但最终表现成果可能是狰狞的微笑,因为对面张佳乐表情惊悚起来,“丫的别以为这东西只到我办公桌上不会往更高层递就可以跑AI来糊弄,我没时间给你删繁就简五万字里总结核心需求!滚!”
我原本是想把这摞有砖头厚的A4纸往张佳乐头上丢的,但考虑到职业选手除了手很重要外脑袋也很重要;再者这摞纸头没有夹住,如果天女散花了场景会很像某些丢红红老人头的狗血偶像剧场景,我最终选择将A4纸们捆直了往张佳乐怀里塞。
“别啊饼饼姐!”张佳乐双手挡住A4纸们努力往我这推,“你知道我最烦这些走形式的东西了,我不想再改啊啊啊!”
“你不想改我就能改吗?!你大爷的这是你们职业选手的需求不是我的需求!我又不打职业比赛我怎么知道怎么调整更适合你们啊?!”我也上了另一只手和张佳乐展开拉锯,我俩估摸着都恨不得打死对方再把这摞A4纸将对方埋起来,但眼下的场景只看表面的话可能还是很兄友弟恭的。
“那就只改我的,行不?”张佳乐挤出一个愁眉苦脸的笑容,“饼饼姐,我的号装备是你一手整起来的,怎么调整你也有数的呀;其他队员们的需求我打包票,都是真心实意的!”
“你大爷的,真心实意地在白日做梦是吧?!”我猛一用力,成功将A4纸们戳到张佳乐胸膛上,“我又不是秋木苏大佬能搞出却邪那种反人类的东西,俱乐部就给我开月薪一万还想让我干人家微草技术部月薪十万的活?!”
张佳乐也用力将A4纸们推回来,来回拉扯间A4纸皱了起来,我不小心触到了他的手指:“那我申请给你加工资,好不啦?”
我心里一动,手指一触即分,忙将A4纸们抽了回来抱在怀中,热泪盈眶:“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当然,我很好意思。明天我就向人事提请求,你丫的要是敢出尔反尔看我不揍你。”
“好说好说,妥的妥的。”张佳乐顿时眉开眼笑。
扎着小辫子的青年哼着走调的小曲高兴跑走了,我瞅着他难得轻松的背影,叹了口气。
第六赛季了啊……这家伙,也从少年长成高大的青年了。
泥嚎,谢邀,本人荣耀职业是全职业,由于喜欢墩墩墩和踩人脸的快感因此大号职业拳法家,ID闲花影,真名闲花影。别问我为什么实名上网,毕竟这年头姓闲的人几十万个里估计都挑不出一个来。
现就职于百花俱乐部,年龄虽然比张佳乐大两岁但我永远十八;任职后勤技术部部长兼职部门行政经理,现在正甘为牛马勤勤恳恳替张佳乐修改润色挑拣筛选新赛季战队银装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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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需求计划。
别问我一个上海人为什么不去轮回俱乐部打工而是跑了半个中国来昆明,削尖了脑袋往百花俱乐部里扎,问就是当年网友面基结果对张佳乐一见钟情见色起意幻肢起立;在大学最后两年就兢兢业业远程替百花战队搞银装同时混实习证明,毕业后乐颠颠就买了机票拉着行李箱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不,倒不是说张佳乐那脸在我眼里能情人眼里出西施到和周泽楷同学拼一拼,而是他红色长发+小辫子属性完美戳中我XP,第一眼瞅见他时我就认定了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歪福;至于联盟第一脸小周同学,那是我可以爬的墙头。
可惜作为一个成功的打工牛马,我无疑是非常成功的,两年就混到百花技术部经理的中层管理位置,哪怕这个部门加上我和我发小统共就八个人;但作为一个人,我无疑是失败的。
——TMD的哪有妹纸倒追年下阳光开朗狗狗结果追了四年最后和对方混成姐妹的啊?!
当然,张佳乐坚称我和他是好兄弟。我一直怀疑这犊子要么揣着糊涂装明白要么他是真糊涂,总不能让我个女的捧着花去堵他宿舍门吧?!
当然,在变成打工牛马的两年中我已经脱胎换骨,成功进化到看见张佳乐就萎了不再有些天马行空譬如孩子叫什么的念头。现在的我很朴实,我只想炸了百花俱乐部然后撕了张佳乐。
哦对了,关于我的外号“饼饼”——源于张佳乐某次熬夜抢野图BOSS饿到头晕眼花前胸贴后背,看到我时脱口而出一句“鲜花饼”,此后我在百花俱乐部里喜提称号“鲜花饼”,进而进化成“饼饼”、“饼饼姐”、“饼姐”等。
孙哲平还在时由于看不惯我大肆宣扬和狂剑士比起来穿得更少只披布条的男拳法家才是荣耀男菩萨,那家伙向来对我横眉冷对,喊我时要么是高贵冷艳的一个字“饼”要么是“那家伙”;有一次张佳乐嘴瓢想将我和孙哲平相提并论说既然喊大孙了那不如喊我大饼——被我报以一顿老拳之后这俩才安分下来,老老实实喊我“饼饼姐”。
唉,总之,很忧伤。现在只有红红的老人头才能温暖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