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脚程快,早到了梁山泊。
但是怎么上山是个问题,需要有门路。
等了几天,才收买一个喽啰,引着戴宗进了山寨,找到林冲。
“听李逵说过戴院长,宋**哥也曾邀请院长上山,今日终于见到了。”
宋江刺配江州的时候,碍于吴用的面子,戴宗和宋江有来往。
但是江州劫法场的时候,戴宗没有参与。
宋江、李逵上梁山的时候,戴宗也没去。
但戴宗和宋江、李逵、吴用都是旧交,所以林冲知道。
“我也久闻林教头大名,今日见了,果然不俗。”
林冲连忙烧了一壶茶,给戴宗倒了一杯。
“听闻师弟灭了西夏,还把蔡京的官给罢了?”
“二郎如今做了枢密使,朝廷大权都在他掌控。”
“师弟好生厉害,科举得了状元,又灭了西夏,文武双全啊。”
戴宗把带来的包袱放在桌上,又把武松的信呈上。
“这是二郎托我送来的。”
林冲打开包袱,里面是他的旧衣裳,还有夫人的衣裳。
睹物思人,林冲泪流满面:
“师弟如何会有这些?”
戴宗将事情原委告知,林冲听后,说道:
“锦儿从小跟随贱内,如我女儿一般。”
“二郎解救她,我感激万分。”
戴宗劝道:
“如今二郎掌控朝政大权,林教头何不与我归去?”
林冲叹息道:
“我是刺配的犯人,得罪了高俅,又杀了陆虞侯,烧了草料场,如何归去?”
戴宗说道:
“林教头糊涂了,二郎如今手握军权,又有秦王相助、帝姬倾心。”
“莫说林教头得罪了高俅、杀了陆虞侯,便是杀了高衙内,二郎也有的是手段。”
林冲听说,着实有些心动了。
不过,终究还是舍不得兄弟义气。
“我当初走投无路,到了梁山聚义,多亏了诸位兄弟收留。”
“如今高俅、蔡京领兵来攻打,此时我若走了,是我不仗义。”
戴宗叹息道:
“林教头一肚子义气,那宋江未必如你这等。”
“早在江州时,二郎便让我远离宋江。”
“说宋江一心只想招安做官,只想用兄弟的性命博个前程。”
“二郎料事如神,说这次高俅围剿之后,宋江必定要投降招安的。”
这些时候,宋江时不时提几嘴招安的事情。
林冲对此也很不耐烦。
特别是对高俅,林冲与高俅不共戴天。
宋江却不憎恨,还劝林冲,说甚么老婆如衣服,没了再娶便是。
问题是,自己老婆被调戏上吊,这个仇不报,算什么英雄好汉!
只不过死的是林冲的老婆,不是宋江的老婆罢了。
“待我破了高俅、蔡京,若是宋**哥真个招安了,我便去寻师弟。”
戴宗叹息道:
“二郎又说对了,他早知林教头不会离开,只让我告知林教头,待到宋江招安时,林教头便离开,到京师寻二郎。”
“至于往日的罪过,二郎自有手段。”
林冲点头应允了。
戴宗又说道:
“鲁智深、杨志和卢俊义,都在京师了,林教头早来,也好兄弟团聚。”
林冲和鲁智深是结义兄弟,和卢俊义是同门。
杨志曾经路过梁山泊,和林冲是旧相识。
说起他们三个,林冲愈发心动了。
“鲁师兄还好么?”
“鲁智深洒脱,回了大相国寺的菜园子;杨志做了兴庆府留守;卢俊义做了关西路钤辖、赐封正五品。”
林冲听了,好生心动。
“当日我与鲁师兄在大相国寺遇见,结拜为兄弟,他是洒脱的性子。”
“杨志当日路过梁山,不肯落草,后来跟着师兄,不曾想居然做了留守。”
戴宗又问道:
“林教头记得曹正么?”
林冲想了想,问道:
“莫不是开封府的屠户曹大郎么?”
“正是,他流落到二龙山,跟着鲁智深,去年又跟随二郎征战西夏,立了功劳,如今做了开封府从七品的官。”
操刀鬼曹正是林冲的徒弟,曾经跟着学过几年的拳脚功夫。
不过曹正是屠夫,并未从军,所以林冲对他记得不是太熟。
“师弟好本事啊,曹大郎也做了官么。”
戴宗说道:
“我知晓林教头讲义,待到宋江招安时,切记来寻二郎。”
说罢,戴宗又给了一封林冲的亲笔信,盖了枢密院的章子。
“这是二郎为教头准备的路引凭证。”
林冲小心收了,说道:
“代我转告师弟,大敌当前,我此时离开不是义气。”
“若是宋**哥真招安投降,我便离开,回京师寻他。”
戴宗记下了,林冲出门拿来酒肉,请戴宗吃饱。
说了些京师的事情,然后悄悄送戴宗下山。
离开梁山泊,戴宗施展神行术,速度极快。
行到兖州地界时,迎面一匹马过来,一个女子身穿青衣,正在赶路。
戴宗停下来,惊喜道:
“三娘如何在这里?”
此人正是回家的扈三娘。
“戴院长,你送信回来么?”
“信已送到林教头手中,正要回去。”
“二郎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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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归家探亲,再把我兄长带去京师。”
“高俅、蔡京正要**梁山泊,你扈家庄须仔细。”
“我晓得。”
“路上小心。”
戴宗继续施展神行术回京师,扈三娘继续往回赶。
寒冬腊月,扈三冒着风雪赶路。
戴宗有神行术,速度快,两日已经回到京师。
到了武松宅子,恰好鲁智深和卢俊义、史进在家里吃酒。
武松和时迁坐在一起,曹正也在。
“院长回来了,快坐下吃酒。”
时迁热络地拉着戴宗坐下,戴宗感觉气氛不太对,问道:
“二郎怎的了?”
曹正嘿嘿笑道:
“时迁兄弟昨日又被开封府的捕头抓了,好在判官黄昭知晓,赶忙放了。”
戴宗听了,哈哈笑道:
“二郎早说时迁不老实,果真被抓了。”
时迁尴尬到抠脚,说道:
“那厮是高俅的党羽,我见他老婆戴着好大一颗宝石,便去偷来。”
“不曾想那百令巡夜,被他赶上了。”
戴宗说道:
“那白令外号飞天猫,轻功在京师可算是第一,你如何能走脱。”
史进说道:
“时迁贤弟被白令捉了一次,这次又被捉了。”
“若不是二郎做了枢密使,此事不好遮掩。”
时迁当时偷了申王的东西,被开封府的捕头白令抓到,要判**的。
武松在幕后运作,让时迁诈死,躲过一劫。
如今再被白令抓到,事情自然就穿帮了。
不过,好在武松已经位高权重,开封府不高声张。
武松吩咐开封府,提升白令为巡检使,白令也是个懂事的,不会声张出去。
时迁嘿嘿笑道:
“再也不偷了。”
武松问戴宗:
“东西和信都给了林师兄么?”
“都给了,林教头说蔡京、高俅**梁山泊,此时离开不义气。”
鲁智深放下酒碗,无奈道:
“师弟一切都好,就是优柔寡断,放不下人情。”
“若是洒家,便离了梁山泊。”
武松说道:
“我已猜到了,师兄是个讲义气的,待宋江招安了,再等他过来。”
戴宗喝了一碗酒,说道:
“我在兖州地界遇见了三娘,算起来,再过两日,三娘该回到扈家庄了。”
“路上安全便好。”
玉兰让后厨又做了许多酒菜,众人聚在一起吃酒。
门外进来一个小厮,是史进府里的。
小厮说王教头从延安府回到了京师,正在史进家里。
史进大喜,辞别了众人,回家见师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