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酌舟曾形容萧双郁是一只小猫,呲牙的小猫。
但那仅限于当时呲出牙齿装凶的萧双郁。
平常的萧双郁,更像是一只短吻的大眼睛小狗。
因为体型小,所以总是紧张局促,悄悄眨巴着一双黑黝黝没有神采的大眼睛看着你。
因为是小狗,所以喜欢靠鼻子记忆,一找到机会,就会鬼鬼祟祟的凑上前不住的吸吸嗅嗅。
抓住萧双郁的发根迫使她离开自己的睡裙时,纪酌舟没来由这样想。
“不许闻。”
轻软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羞赧的颤意。
萧双郁一口气还没嗅完,视线就忽地拔高,在头顶分明的拉扯感中不得不向着纪酌舟看去。
那双过分漆黑的眼睛中,薄薄的水汽仍未消散,看起来茫然又无辜。
她不觉紧了紧手中抱着的纤细腰肢,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只蓦地垂下眼睛,嗅着鼻尖不及消散的香气,又抬眼,“那、可以舔吗?”
她的后颈中,已有信息素分泌而出,没入阻隔贴的防护,丝毫不见泄露。
可那张平素总显苍白的脸此刻泛着分明的红晕,耳朵更是早已红得滴血,她的心在跳,跳得剧烈。
已经抱着她的腰将脑袋埋进那处,现在才问她这样的问题吗?
纪酌舟看着她,啪地松开了她的发根,指缝顺着柔软的发丝轻轻向后理去,语气略显无奈,“不可以闻。”
是默许。
萧双郁懵了一瞬,眉眼与唇角倏然缓缓弯起,笑意阴沉。
她的手终于离开纪酌舟的腰,自自己的脑后将纪酌舟的手摘至面前。
她慢慢舔在那只温热的掌心,嗓音沉得发腻,“好。”
舌尖烫意瞬间带起细密的痒,纪酌舟下意识想要抽手,没成想萧双郁扣得很紧,一点点自掌心舔|吻到指尖。
很下|流的舔法。
纪酌舟浓绿的眸轻轻落在她的脸,看着萧双郁的唇与舌似乎都随着通红的耳朵一起涨红,后颈腺体中的信息素又显躁动。
学得好快。
只是简单教学,轻轻点拨,萧双郁就能做得像模像样,还会无师自通的学会另外的做法。
顺着指尖的痒意,纪酌舟突然将指节伸进萧双郁的嘴巴。
萧双郁明显愣住,她能清晰感觉到纪酌舟柔软的指腹擦过她的牙齿,低垂的眉眼悄悄抬起,漆黑的眼中带着不解。
纪酌舟微眯着惑人的眸,没有说话,只指节在她的嘴巴里缓慢的搅。
唔,口水、要掉下去了。
萧双郁闭了闭嘴巴,小心的含住纪酌舟的手指,小心的吞咽口水。
湿漉漉的舌无意识将指节包裹,又觉存在感分明。
她眨下眼睛,用舌头去抵,去含,耳边只剩心跳。
那只总是挥一挥跟她打招呼的手,那只总是挥一挥跟她道别的手,那只总是用来调配奇妙香味的手,那只……
那只手夹住了她的舌。
食指与中指并拢,将她的舌带出口腔,轻轻的拉拽。
温软的嗓音再次响起,“只舔手吗?”
萧双郁顿住,抬起眼睛向上看去。
那只手离开了她的舌,带出唇瓣上一抹晶莹,纪酌舟说:“别只吞口水。”
萧双郁又吞了吞口水,重新抱上纪酌舟的腰,“对不起。”
说着,她埋首,对纪酌舟表达起诚挚的歉意。
浓郁的香气无孔不入,钻进她的鼻子,钻进她的嘴巴。
好香。
不只是雨雾的潮润气息,还似有清甜的香雪兰香与柔和的白茶香。
明明已经将信息素控制隔绝,可是气味中,仍似渗有信息素的味道。
很浅很淡,但好香。
好香。
好香好香好香好香。
好想吃。
气味裹挟而来,她止不住贪婪吸嗅,想要剐|蹭更多的气味。
掌心下的腰微微发颤,一只手绕过她抓皱腿侧丝绸睡裙的裙摆。
纪酌舟的嗓音里带着喘,“乖,帮我脱掉。”
声音和着气味自后脊蹿上天灵盖,萧双郁只感觉全身一阵酥麻,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在她的身体里生根发芽。
她没有起身,手掌按压在铺开在床单上的衣料,一点一点向上推去。
形状漂亮的锁骨一点点清晰显露,柔白细腻的肌肤似乎很轻易就能留下痕迹,萧双郁忍下想要咬上纪酌舟肩头的冲动,垂下了视线。
纪酌舟的指节轻轻勾在她的掌心。
萧双郁不觉微怔,俯身,轻轻落下亲吻。
好香。
好软。
好甜。
她的耳边嗡嗡作响,和着强有力的心跳,好像世界只剩一片空白。
纪酌舟是空白世界里唯一的存在。
那双睫愈发颤得厉害,唇角忽地紧绷,呼吸变得剧烈。
萧双郁察觉到了,但她没停。
她仔细的将香甜的花露全部吃进嘴巴,一刻不停的继续。
好吃。
吃不够。
还想吃更多。
纪酌舟缓都没缓,几乎是不由低呼出声。
像是生怕她阻止,萧双郁赶忙抱紧了她,头都不敢抬。
纪酌舟没有阻止,在更胜一层的感觉中往床单上抓出一层层褶皱。
去得很快。
纪酌舟仰颈,被情热期勾起的欲望这才好像有所填补,感觉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萧双郁却愈发兴奋,怎么也吃不够,又要继续。
纪酌舟抬腿抵住了她的肩,嗓音透着哑,“上来。”
萧双郁懵懵抬头,很是不舍的放下了纪酌舟的腰,支撑起胳膊爬上前。
她的嘴唇亮晶晶的,鼻尖也亮晶晶的,泛着好看的红。
纪酌舟揽住了她的颈,很想问她一句“真的是小狗吗”,但话到嘴边,她凑上前,亲吻在萧双郁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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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
“也舔舔别处。”
萧双郁无意识舔了舔唇角,将唇角的水光与亲吻一同舔进嘴巴。
她重新环向纪酌舟的腰,吻在纪酌舟的唇。
***
萧双郁没吃饱。
明明情热期的是纪酌舟,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的却是她。
她跟在纪酌舟身后,跟着浑身湿漉漉的纪酌舟来到浴室门外,没什么意识的,还想继续往里跟。
纪酌舟回身拦住了她,“今天就到这里,等我好吗?”
不见遮挡的雪色肌肤上,点点浅红醒目惹眼,若非纪酌舟实在累了,紧紧抱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动,或许仍未能结束。
萧双郁垂下脑袋,闷闷点头。
浴室门关闭在她的眼前。
萧双郁没有走,听着门后渐起的哗哗水声。
时间已经是傍晚,她们做了几乎一整个白天。
她抿抿唇,感觉香气还留在唇齿,却在快速的淡去。
好痛心。
要是能一直保存就好了。
等她们都洗漱完,外送叫的餐也到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厅的餐桌前,萧双郁低着头,突然出声,“可以、给我制香吗?”
绕过公司私下接单不太合调香师的规矩,萧双郁不知道,纪酌舟也没说,只问:“脸脸想要什么香?”
萧双郁摸上了自己的后颈,那里已经换上一张新的阻隔贴,仍是纪酌舟为她贴上的。
尽管只有D级的信息素早已经不再分泌。
她摇了摇头,“我还不知道。”
又小心的抬眸,“之后、我可以来找你吗?”
纪酌舟微微眯起眼睛,泛着浅浅的笑意,“是工作还是陪我?”
萧双郁有些支支吾吾,她本只想着那个“香”,却因为纪酌舟的话忽然贪心的想要全部。
见她如此,纪酌舟突然转移了话题,“脸脸还住家里吗?”
指的是城郊的别墅。
萧双郁摇了摇头,在纪酌舟的一声疑中说自己还住在学校,或者说位于学校边上,那个小小的出租屋。
纪酌舟恍然,突然明白过来上一次萧双郁说的不回家要回学校是怎么回事,同时也有些震惊。
城郊的别墅距离华瑞需要将近一个小时,而萧双郁说出的地址,差不多需要一个半小时。
开车,非高峰期。
地铁或许还要更久一些。
对面,萧双郁没觉得丝毫不对,好像换班后天天半夜只能打车一个多小时回家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纪酌舟沉默了。
这让纪酌舟愈发打定了主意,她问:“要不要,搬到这里?”
纪酌舟扫过她黝黑眼底的乌青,温软带着浅浅沙哑的声音忽地极低,像是轻声的叹,“毕竟这里、也是你姐姐的家。”
突然,萧双郁猛地抬起了头,漆黑的眼睛睁得溜圆。
分不清是惊讶还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