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能不能加排读心术弹幕,最好把潜在意思也加注上,不然我就不用傻兮兮呆在这想他是不是疯了。
安瑭盯着他,眼睛眨了又眨,始终没想明白他在作什么妖。
人话...否?
应该是否吧,这几个字都听得懂,怎么组合起来就一点都不听不懂了呢?
安瑭懵懵地盯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人病了,绝对,肯定!
“我是认真的。”罗伊将他的手拿下来,那双漂亮的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跟我在一起。”
“我不考虑!”安瑭应激般没有思考立刻回答,在对方瞬间冷下的视线中,瑟缩一下,又挺直腰板,微微找补道:“我不喜欢男人。”
罗伊皱起眉头,沉思片刻,“你看着不像啊。”
安瑭:“……”直男应该没有寻gay雷达吧...?你是gay吗就就辨,唬谁呢谁会被你这么轻易的伎俩唬出来,反正不是他。
但总感觉被讽刺了怎么回事。
安瑭摆手将事情否掉,“总之我不喜欢男生,暂时不考虑,而且老大,我真觉得这不算事,无非就是有点尴尬。”
罗伊一锤定音,“要负责的,那先给你适应一点时间,我会让你知道男生不比女生差的。”
“我...你...”安瑭哑口无言,沉默这看着对方在两人吃完饭后又整理好桌上的东西,擦了桌子,又将垃圾袋打包带走。
太贤惠了,简直是个田螺姑娘,安瑭傻了眼,他从没见过这么勤快的有钱人,印象中,他们身边都有大把的佣人围着,什么都不用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但……安瑭想到罗伊养的花园,心下了然,就是个勤劳的蜜蜂,随他去吧。
正要关上门,安瑭突然叫住他,“老大。”
“?”
“把钥匙留下。”
“……”
开玩笑,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命门留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有钥匙,监控又坏了,半夜进来捅他两刀都没人发现。
安瑭被自己的想法惊得一哆嗦,忍不住催促:“放下呀,你难道还要晚上过来找我吗?”
罗伊被说中了心事,脸上泛起薄薄的一片粉,抬手,在安瑭的审视下,将钥匙放在柜子上。
“监控已经修好了。”
带上门,罗伊离开。
安瑭彻底舒了一口气,要不是房位一点都没有了,他也不至于还忍受这个危险地段。
幸好幸好,监控终于修好了,安瑭盯着门的方向看,忽然想起孟呈奕,诶,这两天好像没见到过他,他走了吗?可恶刚刚忘记问罗伊了,多顺手的事啊。
安瑭点开信息,想通过线上问,但一想到他刚刚说过的话,手臂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算了算了,他将手机丢开,离这群神经病离远一点好了。
他觉得这地方克他,一来到这八百年的霉运一窝蜂全涌了上来,比如他从10岁后就没有发烧的经历了,竟然一下子这么严重。
思及此,安瑭决定不出门了,他躲,躲还不行嘛,但第二天下午,宅屋蹲蘑菇的安瑭再次听见了敲门声。
安瑭拖着鞋子往门那边走,边走边心里默念,能来个正常人正常事不,再这样真要对门铃ptsd了....
希望这个人,能打破魔咒好吗?好的...
安瑭堪称熟练地踮起脚尖,头一歪就精准要找到了猫眼,水润的眼睛一转,“啪嗒”一下,门从里面打开。
“汲宿永,你怎么来啦?快进来坐。”
汲宿永腼腆一笑,亦步亦趋跟在安瑭身后,待他坐下,率先安瑭一步给两人的杯子上都倒上水。
手臂悬停在空中,安瑭如善停留,皇帝般接过水杯,放下。
啊啊啊好尴尬!他怎么把我当客人了啊!
安瑭在脑海里叽咕个不停,面上,喉结滚动咽下唾沫,“谢谢你前天帮我包扎。”
他伸手想展示一下好转的手臂,但忘了他根本不会包扎,所以秉承着‘不懂原则’,连纱布都没拆开过。
“呃,哈哈。”安瑭快速低头,摸着纱布上的一个小线头,脸上的尴尬彻底藏不住,笑了又笑,“还没这么快哈,不过谢谢你了。”
待抬起头,才发现汲宿永蹙着眉,满脸都是担心与心疼。
“怎..怎么了?”安瑭实在不理解这怎么可怜了,而且痛在他身上啊,不是,这人怎么这副表情?
但看着这熟悉的喂猫同伴表情,安瑭也实在说不出昧良心的刻薄话,汲宿永瞒他的事还没解决呢,要是放在一周前,他肯定要好好说一下,但现在....
安瑭叹了口气,“没事,我已经不痛了。”
“我帮你重新上下药吧,那个药效只能一天,伤口要闷着的。”眼底的忧心不似作假。
两人同时出声,安瑭懵了一瞬,呆呆地想:原来不是觉得他可怜,是觉得他的伤口可怜?
这是什么鬼原因?
汲宿永起身,再回来时手上提着一个药袋子,那模样,比安瑭还熟悉他的房屋。
视线跟着他,在如此明晃晃的提示下,安瑭终于想起还有这袋药的存在。
前天汲宿永送他回来时就拿的一兜子药,但安瑭发烧发糊涂了,根本没记着涂,罗伊也没发现角落里的药袋子,直到现在....
原来有药啊,哈哈哈,还以为一下就够了,后面自生自灭呢。
汲宿永变魔术般,从自己带的小包里拿出绷带等一系列医疗物品,熟练上手帮安瑭清理好伤口,涂药,包扎,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好不理所当然。
但安瑭可不会理所应当,整个过程,屁股就跟针扎似的,时不时想抬起。
为什么要这么伺候他啊,这感觉太奇怪了,好诡异,他是不是被什么虫子控制大脑了,什么来着,对,弓形虫,科幻小说都这么写……
“为...为什么?”看着手臂上蝴蝶结,安瑭迟钝地意识到这人来的目的,专门过来给他换个药?
这个最离谱,但有只有它能解释现在的场景。
“我不是惹你生气了么。”汲宿永低头,将安瑭弄乱的蝴蝶结捋平,“小心别沾水,我就先走了。”
“诶。”安瑭下意识地伸手,但汲宿永已经起身,安瑭只能抓住他的衣角,汲宿永低下头,俯视的角度,眼里却没有一丝高位者的态度,反而带着很浓的谨小慎微。
看得安瑭心脏突突的。
“我不生气了。”他撰紧衣角,将衣服抓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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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你..你也别这样,没事的。”
“真的吗?”汲宿永立刻重新坐下,“真的可以原谅我了吗?”
“嗯...如果你跟我说的是真的,你真有两个名字的话。”
“我说的当然是真话。”
汲宿永俯身过来,安瑭立刻往后退,但他坐在椅子上,能移动的就一点小距离,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越靠越近。
“干,干什么!”安瑭心一慌,加大音量以增长士气。
但汲宿永在一个安全距离停下,虚拢起手故作拥抱,“抱一下,这件事就是双方认证啦,可不准反悔。”
安瑭整个人有点冒热气,连忙道:“不这样做也不会反悔。”
汲宿永笑了声,“别紧张,就跟拉钩一样的,而且考虑到你的手,没抱到。”
“我没紧张。”
汲宿永又笑,安瑭忍无可忍,“你快出去吧。”
对方顺着他的力道走出房门,两人隔着一道虚无的门槛,互相看着,安瑭觉得这氛围实在太奇怪了,挥手打破,“明天再见。”
汲宿永眯起眼睛,“明天再见。”
房门阖上,安瑭眨了眨眼睛,又伸手揉揉脸蛋,才将自己的神志换回来,可恶,好像被蛊惑了,明天见什么啊。
但第二天,安瑭还是在猫眼里看见人的那一刻就将对方放了进来,“下午好,汲宿永。”
汲宿永边换鞋,边看了眼安瑭一眼,低声道:“我其实更喜欢你叫我闫鞍。”
安瑭纯当没听见,开玩笑就他一个人叫别的名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癔症在叫魂,继续叫他,“汲宿永,我感觉手好多了,应该不用纱布了。”
其实本来就没严重到需要纱布的地步,医生一开始也没准备弄的,连配的药里都没有纱布,都是汲宿永自己加的。
“我现在给你看看?”
“好。”安瑭听话地应了声,两人坐回昨天的位置,汲宿永看了看,说,“恢复得还可以,可以改成放水贴,那个就不厚重了。”
“都可以。”安瑭再次点头,“我没有意见。”
“不过我今天没带,明天我带给你。”
“?也行。”安瑭再次退一步,“那今天?”
“今天只给你包一层。”
“我都恢复好了!”安瑭不满道,一退再退换来的是得寸进尺,别以为他看着可怜就能为所欲为。
“明天就能换了。”
“今天,明天你也不用来了。”
汲宿永沉默一瞬,“那我现在去拿。”
这也不是安瑭的本意,“太远了不用……”
话还没说完,汲宿永已经起身换好鞋子,“我很快就回来了,记得给我开门。”
“好…好的。”这也太快了,安瑭盯着他消失的身影,沉思,世上怎么会有行动力这么强的人?
关上门,在沙发上还没做一会,敲门声响起。
“来了。”不是才刚走没几分钟?这么快?
安瑭开门,却在外头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裴承瑞。
在看见他的下一秒,手上用力。
裴承瑞慌张伸手卡住门不让关。
“对不起安瑭,我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