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看够了吗？
姜月的心跳的很快。
她紧紧抓着陈凡的衣服，手心全是汗。
刺激。
太刺激了。
她知道陈凡有钱，但她不知道陈凡这么有钱。
赵天宇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五千万，这个数字，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他可以拿出一千万来装逼，但是五千万，他爹会打断他的腿。
“你…你是在故意捣乱！”
赵天宇指着陈凡，色厉内荏的吼道。
“保安！把他赶出去！他根本付不起钱！”
主持人也有些为难，看向了陈凡。
“这位先生，按照规矩，如果您出价超过五千万，需要先进行验资。”
这是为了防止有人恶意抬价。
“好啊。”
陈凡站了起来。
他终于正眼看了赵天宇一下，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蚂蚁。
他拿出手机，随便点了几下，然后把屏幕转向主持人。
“这样，够吗？”
主持人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那个屏幕。
然后，他的呼吸，停滞了。
他看到了一个数字。
一个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数字。
一长串的零。
他数了三遍，才敢确认。
十个亿！
微信零钱，十个亿！
主持人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够…够了！这位先生！完全够了！”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看到了主持人那副见了鬼的表情。
所有人都猜到了，那个手机屏幕上的数字，一定是一个天文数字。
赵天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他引以为傲的一千万，在人家眼里，恐怕连零头都算不上。
他想找回点面子。
“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这是慈善拍卖会！你这是在扰乱慈善！”
他只能从道德上找补了。
陈凡笑了。
他慢慢的走到了台前，从主持人手里拿过了那个麦克风。
他的目光，落在了苏清影的脸上。
“你叫苏清影？”
苏清影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觉得，这条项链，好看吗？”
陈凡问。
苏清影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
“很美。”
“好。”
陈凡点点头。
他对主持人说。
“我出，一个亿。”
全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从五千万，直接跳到一个亿！
“我用一个亿，买下这条项链。”
陈凡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然后。”
他顿了顿，拿起那条光芒璀璨的“海洋之心”，在所有人，特别是赵天宇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中。
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动作。
他把项链，随手扔在了地上。
用脚，踩了上去。
轻轻的碾了碾。
钻石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就是觉得，它发出的这个声音，挺好听的。”
陈凡的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
“一个亿，听个响。”
“我觉得，挺值的。”
“你们说呢？”
他环视全场。
没有人敢说话。
所有人都被他这种匪夷所思的，用钱来亵渎美好的行为，给震慑住了。
赵天宇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
苏清影那张千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也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她看着那个被踩在脚下的，曾经让她觉得很美的项链，又看了看那个脸上挂着魔鬼般笑容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所谓的“仙气”，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叮！检测到宿主完成一次顶级放纵行为：一亿买项链，只为听个响。】
【精神愉悦度大幅提升！】
【奖励放纵点：10000点！】
陈凡的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扔掉麦克风，走下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仿佛刚才那个震惊全场的人不是他。
他对脸色还有些发白的姜月说。
“走吧，没意思了。”
姜月木然的站起来，跟着他往外走。
路过苏清影身边的时候。
陈凡停下了脚步。
他凑到苏清影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的说。
“你弹琴的样子，应该没有刚才那条项链碎掉的声音，好听。”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苏清影一个人，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车子驶出君悦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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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定制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内部空间安静的像深海。
姜月坐在陈凡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她的手还有点抖。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一个亿。
就为了听个响。
这种事情，超出了她过去十八年人生的所有想象。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陈凡。
他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刚才那个花掉一个亿的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很强烈的不安。
这个男人，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看懂过。
她抓不住他。
一点也抓不住。
“你在想那个苏清影？”
姜月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了，声音很小，带着她自己都没察知的卑微。
陈凡连眼睛都没睁开。
“她？”
他的声音很淡。
“一个比较有趣的玩具罢了。”
玩具。
姜月的心沉了一下。
那苏清影是玩具，那自己呢？
是不是一个稍微高级一点，能陪他睡觉的玩具？
她不敢再问下去了。
她怕听到那个让她崩溃的答案。
车子一路开回君临天下。
陆紫烟今天不在，她被陈凡安排去处理一些“辉煌集团”的后续手尾，今晚不会回来。
偌大的空中别墅里，只有陈凡和姜月两个人。
气氛很压抑。
陈凡脱掉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灯火璀璨的杭城夜景。
他觉得，今晚的乐子，才刚刚开始。
那个叫苏清影的女人，她脸上的裂痕，很美。
陈凡很喜欢看美好的东西，破碎时的样子。
他念头微微一动。
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淡蓝色的虚拟界面，浮现在他眼前。
他打开了【中级商城】。
琳琅满目的商品在眼前划过。
【“龙腾科技”核心技术资料】：18000放纵点。
【神级导演才能体验卡（七十二小时）】：3000放纵点。
【古武‘八极拳’精通（永久）】：25000放纵点。
这些东西，他暂时用不上。
他的手指往下滑。
他要找的，是一个能彻底摧毁苏清影骄傲的东西。
很快，他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