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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作者:咖喱包与牛奶面包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达米安气得一记扫腿就踢向杰森膝盖,想把他放倒。杰森早有预料:“嘿嘿,早猜到你会用这招。”


    达米安恼羞成怒,手都摸向了后腰的刀,但被杰森及时按住:“恶魔崽子,这会可这么多人呢,你确定要动手?”


    “陶德,离开机场你就等着受死吧。”


    “我等着呢”


    小玉赶紧挤到两人中间:“冷静,冷静,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要打等上了飞机…啊不对,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再打。”


    在他们还在路上的时候蝙蝠侠率先抵达刺客联盟,并且约见了塔利亚


    “塔利亚,”他开门见山道:“我的儿子杰森,他复活了,现在正在来刺客联盟的路上。


    之前雷霄·奥古派人到哥谭调查,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对吗?”


    塔利亚靠在椅背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吾爱,你特意来这一趟,就只是为了质问我父亲的行为?还是说…你终于想起来,你还有另一个儿子,”她的直视着他:“你见过我们的儿子了吗,达米安,他非常出色,完美继承了你我的优点。”


    “没有”


    他想起红头罩身边那个身手狠辣的小男孩。一切都有了答案,是他提议来这里的


    塔利亚发出一声轻笑,嘲讽道:“哦,他进入你的城市这么久,你竟然毫无察觉?是我的达米安太会隐藏,还是…你退步了,布鲁斯?”


    蝙蝠侠没有理会她的挑衅,直接表明来意:“这次我会把他和杰森一起带回去。”


    “所以,你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仅仅是通知我吗?”


    “杰森同意配合你们检查,但我要求,雷霄·奥古仅限于检查,不得对他进行任何其他操作或研究。我知道你有办法影响你父亲的决定。”


    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在刺客联盟期间,我希望杰森能在这里接受训练。还有那个和他们一起的女孩,必须保证他们安全离开刺客联盟。”


    塔利亚缓缓点头:“好吧,吾爱。既然是你如此郑重的请求我,我当然会满足你。他们可以活着离开刺客联盟。”


    “检查结束后,我会来接他们。”蝙蝠侠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在飞机途中休息时,小玉看着杰森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样子,想着有什么能帮到杰森的呢。


    小玉想了想,拿出了羊符咒,灵魂出窍,悄悄潜入了布鲁斯·韦恩的梦境。


    眼前的梦境充满了痛苦,小巷里的枪声和珍珠散落、哈维·丹特一半扭曲的脸在狂笑、芭芭拉·戈登倒在血泊中、还有那套染血的罗宾制服…


    小玉一路看过来,看得心里发闷。


    她找到梦境中心的布鲁斯问道:“你为什么要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呢,这些并不全是你的错啊。


    而且,你为什么总是不能坦率的说出心里话呢,是现实中不好意思吗?”


    梦境中的布鲁斯十分迷茫:“我…我不知道”


    小玉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她离开布鲁斯的梦境,找到正在熟睡的杰森,把他的灵魂也拉进了这个梦境。


    杰森沉默的看着布鲁斯梦境中循环播放的那些痛苦回忆,尤其是关于自己死亡的那部分。


    “小玉,让我单独和他待一会儿,好吗?”


    “好啊,不过你们要好好聊哦,不把话说开,我是不会放你们出来的。”说完,她的灵魂体就离开了梦境。


    杰森走向那个背对着他的身影。布鲁斯似乎感应到什么,缓缓转过身


    “我的儿子…”


    “我很抱歉…为一切。”


    杰森本以为会愤怒,但看着那张脸,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化作一句质问:“抱歉?那为什么没有杀了小丑?!”


    “我想过…无数次地想…”布鲁斯承认,“但是…”


    “没有但是!”杰森情绪激动起来:“你不杀了他,他只会伤害更多人。哥谭里多少人遭受了小丑的毒害,我不会是最后一个,永远都会有人受伤。”


    “我知道”布鲁斯打断他:“但这条线,是我最后的底线,是我认为能让哥谭真正变好的底线,一旦跨过去,我和他们就没有任何区别了,我只是个蒙面义警,不,说到底我也是个罪犯,我没有资格去决定他人的生死…”


    他上前一步,不顾杰森的僵硬,用力抱住了他:“我不同意你杀人,杰森,我永远不会认同这种方式。但如果你坚持选择这条路…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因为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儿子了,我会反对你,阻止你,但我更爱你。我们都很想你。阿福他做了你最爱的的小甜饼,让我一定要带你回家。”


    杰森微微颤抖,他没想到会听到这些话:“我以为你不在乎…觉得我是个失败者,是最差的罗宾,所以很快就让人取代了我,而且确实是我自己莽撞,落入了小丑的陷阱…”


    “不,”布鲁斯打断了他


    “迪克、你、提姆、还有达米安,都是我最重要的儿子,你我心里永远都是最优秀的罗宾之一,不可取代


    当时你的离开,我差点失控了,是提姆,他看出了我的状态,主动上门自荐当我的罗宾,作为拉住我的绳子,我从来不认为你差劲,我不让你涉险,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是我想保护你的安全,是我害怕失去…”


    两人在梦境里聊了很多话题,杰森终于放下了部分心防


    最后,杰森别扭的动了动:“老蝙蝠,你要抱到什么时候,还有,小甜饼呢?”


    布鲁斯看着儿子别扭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都在家里,我们都很期待你回来。”


    杰森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我不回去,至少不是现在。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你已经有了新的罗宾,我也像迪基鸟一样,去找自己的路。”


    “我明白。”布鲁斯点头:“但阿福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把你带回家吃顿饭。等以后你愿意的时候,回家一趟,好吗?就吃顿饭。”


    “等以后再说吧。”杰森没有直接拒绝。


    布鲁斯将他在现实中难以启齿的话说了出来


    从杰森死去的那一刻,杰森就经常在他的梦境里出现,无数次的质问他,然而这次布鲁斯却不知道这是真正的杰森


    杰森醒来后,看着旁边睡得四仰八叉的小玉,说了一句:“谢谢。”


    几人顺利抵达刺客联盟后,塔利亚履行承诺,检查达米安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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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退步,同时把杰森带到雷霄·奥古面前进行检查。


    雷霄·奥古对杰森进行了各种检测:“没有任何拉撒路之池的能量残留,倒是检测出有一丝魔法的痕迹,魔法能量来源不明,看来这小子运气倒好,竟然误打误撞被魔法复活了。”


    塔利亚在一旁适时开口:“父亲,或许算是命运的奇迹吧。既然检测出复活来源于魔法,那就没有继续追查的必要了。”


    雷霄·奥古查不出所以然,虽然不甘,但也只能摆摆手让杰森离开。


    杰森趁机对塔利亚提出要求:“我想在这里学习一段时间。”他需要变得更强大。


    “可以,你去找达米安一起接受训练。”


    于是,小玉、达米安、杰森三人在刺客联盟开始了短暂的进修生活。


    杰森则疯狂吸收着一切战斗技巧和知识。


    一段时间后,杰森感觉收获颇丰,他甚至开始规划下一步:“等离开这里,或许可以去坑布鲁斯一笔钱,找丧钟学点更实用的技巧,用实战锻炼。”


    三人觉得是时候离开了,当他们走出刺客联盟时,却看到一架蝙蝠战机正静静的停在那里。蝙蝠侠的身影伫立在战机旁,似乎在等待着他们。


    蝙蝠侠看到杰森,上前一步,似乎想说什么:“杰森,我…”


    杰森却直接打断了他:“少废话,老家伙。是来接我们的吧?赶紧带我们回哥谭。”他说着,拉着小玉就率先朝战机走去。


    蝙蝠侠一头雾水,怎么杰森来了一趟刺客联盟,态度大转变了。


    小玉被他拉着,忍不住小声调侃:“哇哦,杰森,你变了哦,居然没吵架。”


    杰森耳根微红,威胁道:“你再啰嗦,下次通讯我就告诉龙叔,你滥用符咒偷窥别人梦境还把人拉进去。”


    “喂,杰森你过河拆桥,太过分了。”


    达米安则走到蝙蝠侠面前,上下扫视了一遍:“父亲,你比我想得要矮些”说完,也不等布鲁斯反应,就径直登上了战机。


    蝙蝠侠看着这三个问题儿童,感到一阵熟悉的头疼。不过这种感觉并不赖。


    “坐稳了,有东西在跟着我们。”蝙蝠战机突然开始加速。


    “哇,真刺激。”小玉的眼睛兴奋得直发亮。


    杰森一把拽过小玉的安全带扣紧,就重新靠回自己的座位。


    “父亲,是什么东西跟着我们?”达米安解开安全扣,走到蝙蝠侠旁边。


    “坐好,达米安。”


    达米安稳住了身形,目光扫过主屏幕:“父亲,不用加速摆脱了。”


    达米安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那是我的歌利亚。她这次是跟我一起回哥谭的。”


    “…哥谭养不了龙,达米安。”


    “她是我的龙,必须跟我一起。”


    “达米安,如果它吓到市民或者损坏建筑…”


    “她会服从指令的”达米安打断道:“比某些人可靠得多。”


    杰森冷笑:“哦?需要我提醒某人刚才是谁的龙在追着战机喷火?”


    “那是友好的问候。”


    “管那叫问候?”


    “陶德,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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