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坐在床边,依旧神情茫然的杰森,叹了口气:“唉,你是一个人,我现在也是一个人了。不过你连话都说不了…”她沮丧的托着脸。
杰森空洞的眼神似乎波动了一下,他极其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不…要…难…过…”像是在笨拙的安慰她。
小玉猛地抬头,惊喜地跳起来:“你能说话了?!虽然很慢…看来马符咒不是没用!你是需要时间慢慢恢复!太好了!”希望的火苗重新燃起。
第二天,杰森的状态明显好了许多。眼神虽然还带着迷茫,但不再是完全的空白。他能进行简单的对话,肢体动作也协调了不少。
然而,当小玉兴奋地询问他关于哥谭、关于蝙蝠侠、关于他自己的事情时,他却皱紧眉头,痛苦地摇头:“记不清…很模糊…危险…”
“好吧,看来你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小玉耸耸肩。
但杰森的本能似乎还在。他带着小玉在小巷里穿行,最终找到了一间废弃的旧公寓。他们利用小玉身上最后一点钱采购了基本的食物、水和一些生活必需品。
“哇哦!”小玉环顾着这个临时的安全屋,开心地拍拍杰森的胳膊:“不愧是我们二代龙小组的成员!这么快就找到据点还安顿好了!恭喜你,杰森队员,你正式合格了!”
杰森看着小玉灿烂的笑容,眼神柔和了一瞬,抬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现在…才合格?昨天…不就…是成员了?”他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和缓慢,但流畅多了。
小玉嘿嘿一笑。
安顿下来后,杰森的眉头却越皱越紧。“我感觉很熟悉…我…身手不差。”他看向小玉,眼神变得坚定,“你待着…安全。我…出去…看看…找回记忆。”
“好吧,”小玉点头:“小心点,杰森队员。”
杰森做了简单的伪装,就离开了安全屋。小玉等他走远,狡黠一笑,立刻掏出蛇符咒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童子军的保证,那是对龙叔和老爹的!对二代龙小组的搭档,当然要暗中保护啦。
杰森在哥谭的街道上穿行,熟悉的街景和气息不断刺激着他混乱的记忆。他走到一个报刊摊前,下意识地拿起一份报纸。头版头条是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又换了哪位封面女郎的花边新闻。杰森的目光扫过布鲁斯·韦恩这个名字和照片的瞬间
“呃啊!”剧烈的头痛如同钢针扎入大脑,他闷哼一声,几乎站立不稳,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报纸,青筋暴起。一个名字不受控制地冲口而出:“B…!”
“杰森”小玉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带着关切:“你怎么了?还好吗?”
杰森喘息着,靠着报刊摊缓了好一会儿,剧痛才慢慢退去。他转头,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小玉就在身边:“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待着?”
“一个人在家待着太闷了嘛!”小玉的声音带着理直气壮。
杰森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赶不走她:“…好吧…跟着…别乱跑。”
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杰森试图捕捉那些破碎记忆。最终,疲惫和混乱的记忆让他们决定先返回安全屋。
而在这几天杰森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只有记忆没有恢复。
突然,老旧电视里正播放的新闻突然插播紧急消息:小丑越狱了屏幕上,那张惨白、涂着血红笑容的脸占据了整个画面,癫狂的笑声透过劣质喇叭刺耳地响起:
“咯咯咯…晚上好哥谭,想我了吗?小蝙蝠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在市中心放了个小礼物,而在嘉年华,那里可热闹了!好多好多可爱的观众在等着看烟花呢!你是选择去市中心拆弹呢?还是来嘉年华拯救这群小可怜,选择吧!小蝙蝠~!”
看到小丑那张脸的瞬间,杰森如同被高压电击中!他猛地僵住,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剧痛和滔天的恨意瞬间冲垮了他混乱的记忆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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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双手死死抱住头,指关节捏得发白,太阳穴青筋暴突,整个人因极致的痛苦和愤怒而剧烈颤抖!
“为什么…他还活着…!!!”破碎的、充满血腥和痛苦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涌入他的脑海。
撬棍、爆炸、狂笑、无尽的黑暗。
“杰森!”小玉被他的反应吓坏了,再次掏出马符咒,柔和的治愈白光再次笼罩杰森。白光抚平了他因剧痛而扭曲的表情,压制住了那几乎要摧毁他理智的生理性剧痛。
当光芒散去,杰森猛地抬起头。他的眼神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他一把抓起角落里一个破旧但结实的摩托车头盔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嘴唇。
“小玉!”他的声音嘶哑:“我和这个人有血仇,我要去了结他,你待在这里。绝对,绝对,不准跟来。这个人极度危险!明白吗?!”他死死盯着小玉的眼睛:“给我保证!”
小玉被杰森身上散发出的仇恨气息震住了,她能感觉到,此刻的杰森是认真的。她深吸一口气,举起三根手指:“童子军保证!我就在这里等你!”
杰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他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安全屋。
小玉看着杰森消失的背影,小手紧紧握住了蛇符咒和兔符咒:“童子军保证,不去危险的地方”她低声自语:“但杰森现在就在最危险的地方,而且我又不是童子军”下一秒,她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中。
蝙蝠洞内,
蝙蝠侠对着夜翼说道::“夜翼,你去市中心排查炸弹。罗宾,你留下,利用所有监控和通讯网络,定位炸弹确切位置,支援夜翼。”
罗宾:“蝙蝠侠,我也是罗宾,我能战斗,小丑他…”
蝙蝠侠斩钉截铁的反对:“不行!小丑太危险,你不能去!这是命令!” 他无法承受再失去任何一个儿子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