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越钧竟然敢挑衅小反派的权威,还笑出声。
肯定是在嘲笑他!
不过,不等虞灯发作、立规矩,炽灼堪比岩浆,燎在虞灯耳后,给虞灯耳廓都要烫熟了。
虞灯听到了那两个字,虔诚的同时,也玩味,还色。
“我只听灯灯的话。”
心脏砰动,紊乱地撞击着那层浅薄的壁垒,体温攀升,犹如蚂蚁啃噬。
耳道短促的嗡鸣后,虞灯咬着唇,眸底荡漾水光,肌肤红透,更像让人垂涎欲滴的果子。
明明是他在训诫人,却反被周越钧拿捏住了。
不允许!
恶毒反派就要有恶毒反派的样子,不然传出去多丢脸。
要是107告诉别人,他是它带过最差的一届怎么办?
那他肯定要成为反面教材,反复鞭笞的。
“你、你闭嘴,我没让你说话。”
虞灯身体下滑,他想立起来坐好,胳膊还差点劲儿。
就双腿悬空抬起,足底抵在周越钧硬邦邦的肩膀和胸膛,借着力,把自己的身体顶上去一些。
周越钧黝黑眼珠盯着莹白,失落不已。
他还以为……
要到他肩头上去呢。
原来只是拿他当垫脚石。
虞灯终于比周越钧高一点了,漂亮骄矜的琥珀眸子下压,颐指气使。
“那你跪下!”
虞灯本以为,作为男主,周越钧肯定是桀骜风骨的,哪能说下跪就下跪呀。
可周越钧却没有质疑,只有执行。
双膝磕在地面的软毯上,腰背微曲,身体前倾,手却不老实,想去掐虞灯的脚踝。
“啪—”
“谁许你碰了!”
虞灯觉得,自己现在这么气势,就差一根戒尺了,不然用手打周越,容易被周越钧摸手。
可是,在周越钧眼里,虞灯并不威风凛凛,不过是小幼崽闹腾而已。
“然后呢?”
男人微挑眉目,墨玉瞳孔促狭,冷隽的禁欲感缺失后,浅淡的笑意,就泄露出玩味,徒增放荡不羁。
“我该怎么做呢?”
明明隔着距离的,可虞灯却觉得,从周越钧身上散发出来的炙热气流,粘附到他了。
燥燥的。
虞灯双腿是岔开的,被瞥过一眼后,莫名警惕,赶紧并拢双腿。
“你要对我说好话,夸我,然后求我跟你在一起!”
小反派还是有些天赋的,欺负主角的坏点子层出不穷。
这叫折辱男主的尊严。
周越钧:求婚?
清冽寒鸷的面目微顿,眉峰稍蹙,被虞灯捕捉后,以为周越钧不愿意。
不过,周越钧脸上的犹疑转瞬即逝。
一秒痴醉。
“灯灯好香,甜津津的,像小点心,还那么乖,成绩也好,我求你,求求你,和我在一起吧。”
“我力气大,干活快,灯灯跟着我,肯定不会吃苦的。”
周越钧头颅微仰,脖颈遒劲有力,青筋暴凸。
棱角分明的脸骨感强、侵略足,像一头并未驯服的野兽,还保留着原始的野性。
狩猎。
只待一朝被惹狠了,就会凶残吞噬。
小猎物不知险恶,正洋洋得意。
“然后呢,掏出戒指,给你戴上吗?”
虞灯:“唔?”
“想得美!”
蛮横的鼻音一哼,半分呵斥只会更激发出周越钧的血性,衍生欺凌。
“什么求婚?我现在是在买宠物!”
被虞灯骂是狗怎么了?
以前虞灯又不是没骂过他是“狗东西”,胡闹不止,沙哑着哭腔。
他只会更兴奋。
周越钧嘴角勾起弧度:“仆人也好,宠物也行,要脱衣服验验货吗?”
虞灯:“……”
涩涩的。
他不是在欺负人吗?
怎么感觉……调起来了?
不对劲儿,又开始火热了。
“牙口也要验的。”
说完,周越钧就张开嘴,不大不小,能让虞灯看见唇边一圈的牙齿。
四目交织,周越钧噙着笑,因为是寡淡的脸,所以调动的情绪也很淡,但就是让人觉得……
他不是性冷淡,而是很有谷欠望。
虞灯受不了,心底已经惊慌了,抬手,将周越钧的下巴收上去,还假装镇定。
“牙口不好,下等,只能干脏活累活,给我洗衣做饭。”
周越钧全然不在意,反倒加深笑意。
活儿他全都包揽了,哪样没干?
连虞灯,他都……
“戒指没有,有金子。”
细微的铃铛声“叮叮”响,不知怎的,就套到了虞灯脚踝上。
藕白孱弱的脚踝上,缠绕了一圈金色的圆环,圆环间,嵌了六个金小铃铛,轻轻晃一下,就有悦耳的铃铛声。
虞灯傻眼,又难忍惊喜:“嗯?”
金子!
周越钧真给他买了小铃铛脚镯子。
像得到新奇的玩具,虞灯把脚抬起来,摇动着,清脆的铃铛声虽小但响在了人心坎儿。
虞灯还拨弄着,爱不释手:“好好看,小铃铛。”
“不过,你怎么有钱的?你藏私房钱?还是挪用我的钱?”
泛滥潋滟的眼眸一凌,就是拷问。
还贪心的,把所有属于周越钧的东西,都据为己有了。
周越钧手心扣在虞灯踝骨处,觉得金灿灿的配饰,确实适合装点在虞灯身上。
他听着小铃铛的声音,也舒心。
“之前的,开店还剩了点,正好够买。”
“知道你最近受委屈。”
身上有一点钱,都得花在小反派身上,完全讨好了小反派。
“这还差不多。”
虞灯的嘴巴不适合接吻,太小了,还脆弱。
但凡周越钧强势一点,虞灯就凄凄怜怜的,憋红了脸,喘不过气,呜呜咽咽,哼唧着难受,说要被憋死了。
周越钧才是要被憋死了。
软糯香甜,又不能吃,净馋人了。
“我的嘴巴坏了吗?”
说是看嘴巴,可虞灯还吐露着舌尖,让周越钧给他检查。
周越钧掰着下颌,仔细瞧,喘息也愈发粗重。
因只浅尝辄止而绷着脸,也不算不满,只是他得克制。
唇肉浮红,唇珠艷丽显糜,嫩尖更是娇嫩鲜甜。
“没有。”
粗粝的哑声一出,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砂石磨过,实在是太糙了,还沉闷。
虞灯跨腿坐在周越钧腿上,瘪嘴憋闷:“你总咬人。”
周越钧指尖蹭在虞灯眼尾,沾去一点湿痕:“那我不是狗嘛,狗都是这样的,狗标记还是——”
“不许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