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打人吗?
一巴掌甩周越钧脸上,周越钧要舔小宿主的手,莹白如玉,细嫩如釉,还香。
脚踹周越钧身上,周越钧要用小宿主沁粉的足心脚趾……
脑袋顶周越钧时,周越钧胸膛猛地起伏,吸汲着过肺的馨香,魂儿都迷离了。
至于花钱。
花了那么一点钱就有这么漂亮貌美的老婆,究竟谁占了便宜?
真的是欺负吗?
怎么感觉像……调情。
107对周越钧愈发不满,奶呼呼的小孩音酸溜溜的。
【反正,我们作为坏蛋,要掌握主动权,绝对不能被欺压。】
鸡血一打,虞灯瞬间被洗脑。
好,从今天起,他要加倍欺负周越钧。
最好,把周越钧的钱全骗到他账户里。
【对,就是这样,为了给他致命一击,我建议,等以后给他戴小绿帽的时候,把他的钱也全部掳走。】
反派就是这样当的,桀桀桀……
“灯灯?”
宁墘叫着失神怔住、还有点坏笑的虞灯。
笑得好可爱。
“我看你上次在乔方煜家很喜欢吃那款蛋糕,特意找了他们家来做点心,”
蛋糕?
奶油泡芙?!
虞灯鼓着琥珀圆眸,探出一点湿红嫩蕊,陷入回味。
虽然周越钧会给虞灯买蛋糕,但那些店面的蛋糕都没乔方煜家的好吃。
听乔方煜说,是一家国外的高端品牌,专为会员服务,每次还要多收5%的小费。
虞灯攥了下衣角,应了下来:“我去!”
周越钧应该会同意的吧?
晚上,虞灯跟周越钧说起这事时,虞灯还惶惶不安。
片刻的沉默,叫虞灯心情跌宕,就等着周越钧的审判。
“可以去,到时候我去接你。”
周越钧更像是一种妥协,妥协虞灯并不完全属于他,虞灯身边还有很多人,宁墘,乔方煜,简凌……
蓦地,裹挟着电流的低沉音再次落入虞灯耳朵。
“那家店叫什么名字?”
虞灯报了那家甜品店的名字,又忍不住嘟囔:“真的很好吃,奶油可香了,泡芙我一口能吃一个呢……”
其实周越钧心情还好,没那么拈酸吃醋。
因为,虞灯只开头第一句说了要去宁墘的生日会,接下来五分钟,噼里啪啦的,一直在讲锦绣酒楼,还有那家甜品店。
就连简凌的名字,出现得都比宁墘多。
小孩没别的心思,纯嘴馋。
算了,他争取,成为那家甜品店的什么圆,让虞灯以后不用蹭别人吃喝。
*
宁墘是大二,他们周五最后一节课不是虞灯他们这样的兴趣课,而是户外活动,得走出校园。
但他今天翘课了,来陪虞灯上绘画课。
虞灯典型的差生文具多,画得不咋样,各种颜色的画笔,整整一大盒,架势倒是做得挺足。
宁墘双手合十,做拜托状态:“灯灯,你给我画一张吧,求求你……”
因为之前被周越钧嫌弃了,所以虞灯这次又画了一张,想大展身手。
就跟他看的小说里,最开始被所有人看不起的废材男主一样,他要逆袭,要惊艳所有人。
可宁墘看到虞灯画的是周越钧,不舒服极了,一直在虞灯耳边嗡嗡闹。
小反派娇纵,不许别人忤逆他,也没看过太多脸色,就挎脸低呵:“你不要吵,把我的灵感都吵没了!”
“灯灯,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给我画一幅吧,就当是送我的生日礼物了,求求求求你……”
卑微。
简凌都没眼看。
虞灯正专心呢,宁墘总打扰他,很不利于他创作:“我还没画完呢……”
宁墘急着争宠:“先画我吧,周越钧随时都能画,我就今天生日。”
虞灯被宁墘缠得没办法,而且,宁墘那么捧扬,都快把他捧飘了。
他翘起嘴,故作勉强:“好吧,先给你画。”
樱红的唇鼓胀肉嘟,唇珠更是艷红,是一颗熟透的小莓果,感觉唇齿翕张,都能泄出甜香。
不知道更里面,能有多鲜甜可口。
浓密卷翘的鸦羽轻颤,如翩跹振翅的蝴蝶。
虞灯那张脸,实在是不可方物。
宁墘又痴了,恍惚回神儿,急着喝了两大口水。
虞灯画人像,不画形而画神。
周越钧是无袖背心加肌肉,宁墘就是皮腰带,运动鞋,再挎一个带钩的包。
别说,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是谁。
虞灯还上色,上完色,本就不怎么样的画,更不能看了。
简凌趁机瞅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娘嘞,你快从教室滚出去吧,再让老师看到,都想把你开除学籍了。”
不过,自从第一堂课老师看过虞灯的画作后,都故意不往虞灯所在的位置走了。
老师年纪也大了,看一眼猛地咯噔一下,受不住吓。
宁墘拿着画,如获至宝,还替虞灯开脱:“很不错的,灯灯,我很喜欢。”
简凌摇头无语,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宁墘的状态。
下蛊。
不对,是养狗。
虞灯不需要下蛊那种招数,就能让那些男人趋之若鹜。
而且是流浪狗。
不需要时刻喂养,但一旦虞灯手里拿着点粮食,肯定一拥而上。
乔方煜今天开了车来的,是他父母给他新买的,款式还是虞灯选的呢。
车身蓝色,线条流畅,车前有两个大灯,像青蛙。
宁墘的那辆太普通了,不如乔方煜那辆车显摆,小反派“拜高踩低”,肯定要上乔方煜的车呀。
乔方煜一手环在虞灯腰后,不知是护着,还是在宣誓主权。
“灯灯,我今天好带了照相机,等下给你多拍两张照片,可以吗?”
乔方煜热情的给虞灯开车门,绅士又得体。
但在虞灯看不见的地方,一直在挑衅宁墘。
宁墘眼里充满了嫉妒。
锦绣酒楼在城西,是一片繁华地,用纸醉金迷来形容都不为过。
车刚停稳,门口穿着西装的迎宾就走到了车旁,帮虞灯和乔方煜开车门。
乔方煜将钥匙扔了过去,动作随意又潇洒。
乔方煜带了下虞灯胳膊:“灯灯,走吧。”
锦绣酒楼的对面,是一些高端商铺,但在这条街的街尾,是一家歌舞厅,外加地下赌扬。
谢蒙今天是来汇报工作的。
他眼神阴晦,收回视线时,嘴角不禁浮起诡异的笑,将拿下来的烟抵到一旁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