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两人齐声说着。
至于吴元两个已经蹲下身子开始维修大门了,马慧则一直跌坐在地上,始终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丫头,我们今天来找你是有事需要你帮忙的。”程桂庭看着院子嘈杂的环境开口道:“我们去里面慢慢说吧。”
外面的人太多了,而他们要说的事情涉及机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进了屋,贺小满一人给倒了一杯水:“不好意思,家里面没有茶叶。”
“没事,就这个,丫头你坐下说。”
等贺小满坐好后程桂庭才说起正事:“有渔民在海里面打捞出一个东西送到研究所,上面有一些英文字我们想请你过去翻译一下。”
渔民?打捞?英文字?
这几个字符组合在一起怎么就这么熟悉呢!果然渔民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是神秘组织。
不仅能下海抓到鱼,还能捞起不少好东西帮助我国科研发展。
程桂庭见贺小满没有说话,以为她不愿意便补充道:“丫头,你只要帮我们翻译出来,钱不是问题。”
“你不提钱,我也会去的。”贺小满站起身将资料全部收好:“但是程副所,你竟然说到钱我也不好拒绝,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去翻译?现在还是以后?”
“最好现在就去。”程桂庭爽朗地笑了起来:“你这丫头还是那么有趣,走吧走吧。”
贺小满刚想跟着上车,但想到张桂芝回来找不到人会着急,便在桌子上面留了纸条,又和方胜男说了自己要出去的事情。
才坐上吉普车。
车一路畅行,约莫半个小时到了海岛的背面。
贺小满看着面前的研究所,门口站着两个穿制服的军人。
看见几人靠近伸手将人拦了下来,直到程桂庭拿出身份证明才让几人进去。
贺小满没有东张西望,她安静地跟在两人身后。
最后进入了一间大型会议室,十来号人围着一个巨大铁疙瘩打转:“这是老M生产什么鬼东西?”
“嘘,不要随便说话,万一里面有监听设备,你说话不就暴露了吗?”
“对对对,你瞅瞅我这个脑子。”
贺小满看着一众科研人员围着别国的设备打转,眼神里面写着好奇,恨不得现在就给拆开将东西用到我国设备上,顺带学会该技术就觉得敬佩。
“就是这个。”程桂庭介绍道:“我看上面有英文字,你能看懂这是什么吗?”
他们害怕里面有放射性物质,或者别的什么有害物质。
所以迟迟不敢拆开。
贺小满走到铁疙瘩面前,按照温毅指着的方向看到几行英文字母,再结合她上辈子看到的新闻资料。
她很快便得出答案。
“这是水下无人潜航器,听名字像是要监视什么东西,可以拆开。”
“哎哟,那我就动手了。”其中一个研究人员杜斌听到贺小满的话,已经拿着工具上手了:“嘿嘿,这老M也不知道最近是穷了还是怎么滴,好久没给我们送宝贝疙瘩过来了,让我看看老M的科研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说话的杜斌,等他拆开设备。
将所有内部构件暴露在眼前:“怎么又有这么多外国字?小同志你来给看看上面都是什么意思啊?”
贺小满点头,凑近看了起来,全部看完,才开口道:“上面的有用信息不是很多,主要写了生产公司,型号。”
“哦,这里还写了要是捡到可以打这里的电话归还,还有赏金呢。”
“我呸。”杜斌唾弃道:“送到我们海域的东西就是我们的!还想让我们归还?真是想得美!”
程桂庭却一脸严肃地看着面前几米长的铁疙瘩:“丫头,它没有写这东西有什么用吗?”
“没有。”
“好吧。”程桂庭闻言已经开始叹气。
可贺小满却开口道:“但是我应该能推断出来。”
所有人又是一脸惊喜地看着贺小满,只等她说话。
“比如这个,应该是录音设备,我以前听我妈妈说过,M国那时候正在研制一款水下使用的录音器,他能录制水下的声音。”
“尤其是我国海上轮船这些螺旋桨噪音和发动机的声音。”
“他们得到这些声音后,就可以识别我国的航海器并且对我们进行实时追踪。”
贺小满深知自己知道得太多,会不合理,便补充道:“我也是听我妈妈说过,没想到他们已经研制出来了,但是程副所我无法保证我说的内容是真的,你们自己进行取舍。”
在场的人脸色变得异常沉重,所以这就相当于一个追踪器。
真到了战争的时候,我国潜艇只要一出现,M国就能迅速锁定,给予致命一击。
杜斌沉着脸道:“那我们的信息是不是已经被他们收集到了?”
“不会,录音设备这些都还在上面呢。”
贺小满突然想到一般这种东西可能会安置自毁装置,她便认真看了起来。
其他人以为贺小满发现有用的东西,也跟着看了起来。
找了半天,幸好没有找到自毁装置。
他们也能安心研究这款无人潜艇了。
可另一方面,也说明M国送过来的设备在他们国家算比较落后的,所以才没有设置自毁装置。
“丫头,你刚才在看什么?又有什么新发现吗?”
“没有了。”贺小满不能说太多的有用内容。
她可不想下午被冤枉成特务,晚上彻底被打成特务。
剩下的只能交给这些人自己解决。
“好吧,小丫头我还想麻烦你一件事情。”
“程副所,你可以叫我小满。”
程桂庭一口一个丫头,听着就像鸭头一样,很容易勾起她的馋虫。
她补充道:“至于事情你直接说,虽然我脑袋没有父母她们转得快。”
“但是我的态度和她们是一样的,无条件支持且愿意奉献自己,只要能给我国科研事业提供一点帮助。”
程桂庭看着面前的贺小满,似乎和千千万万个科研人员的脸重合在一起。
他们的人生目标,理念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