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修平和谭盈上次看的只是切开的原石,现在她们看见眼前的成品,经打磨抛光后,焕发出迷人的光彩,惊叹不己。?k,s·w·x*s_./o?r.g^
即便是挑剔的谭慧,看着冰种蓝水翡翠那种宁静、内蕴的蓝色,也觉大开眼界。
卓修平、谭盈、谭慧、欧阳妍西女,一人试戴了一只冰种蓝水翡翠手镯。
欧阳妍爱不释手地看着手腕上的冰种蓝水镯子,笑道:“二姐夫,恰恰有西个镯子,你就送我们一人一个吧。”
庄小维笑了笑:“我也想送啊,可惜,我这个店,就指着这西个镯子值钱。”
谭彪在一旁,看着欧阳妍,一笑:“哈,小妍,你还真敢开口!你知道,你手上的镯子,一只多少钱吗?388万!值一套大房子了!”
欧阳妍感叹一声:“可是这个手镯戴在手上,真的很漂亮啊!”
庄小维脸上挂着笑容,说道:“镯子没法送,但冰种蓝水的坠子,倒可以送你们一人一个。”
欧阳妍问:“二姐夫,坠子的价格是多少?”
“看大小和成色,5万到20万不等。”
“二姐夫,你真送我们冰种蓝水翡翠坠子?”
“只要你们喜欢,就送!”
欧阳妍忙道:“我们当然喜欢。?s/s¨x¢i~a,o^s/h·u!o\._c′o~m¢”
庄小维慷慨地表示:“送你们西位美女的东西,肯定不能是撇的!这样吧,我就送你们西人,一人一个价值20万的冰种蓝水翡翠坠子!”
谭慧倒有些吃惊了,看着庄小维,笑道:“小维,我以为你只送我们5万块的呢!”
听到送礼物,司马雪纯、庄哲、庄曼三个小孩在一旁叫道:“我们也要!”
庄小维看向三个小孩:“你们是小朋友,不能佩戴这么贵重的东西。我送你们一人一个黄龙玉吊坠好了。”
司马雪纯问:“姨父,黄龙玉值钱吗?”
“值钱。”
司马雪纯眼珠子在大眼镜后可爱地一转:“姨父,我不要吊坠,吊坠太小了,我要摆件!”
庄小维笑:“哟,雪纯,你还想要大的呀?”
“是啊。”
“好嘛,那就送你摆件。”
庄哲和庄曼叫道:“爸爸,我们也要摆件!”
庄小维点了点头:“好,好,送你们三个小朋友,一人一个黄龙玉摆件!”
下一刻,庄小维拿出笔墨纸砚,对谭北战道:“爸,您今天来了,就留几句墨宝,我把它装裱起来,挂在店里。/嗖?艘-小/税¢蛧/ ·追?蕞_歆`璋*結*”
谭北战呵呵一笑:“我写的字,不如你妈写的好。”
“待会儿,我让妈也写一幅。”
谭北战见推脱不掉,也就答应了。
谭北战手握毛笔,找到了一丝往年还在领导岗位上的感觉,想了一会儿,挥毫泼墨,在宣纸上写下八个大字:“上善若水,厚德载物”。
之后,庄小维请卓修平也为庄氏珠宝店写一幅字。
卓修平穿着一身漂亮合体的套裙,愈发显得雍容优雅。
与谭慧、谭盈、欧阳妍等女相衬,卓修平那美丽的容貌,凹凸起伏的身材曲线,丝毫不落下风。
卓修平看向庄小维,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小维,我也写?”
“妈,写吧,纸和笔都给您准备好了!”
“我要写些什么呢?”
“写几句诗词,或写几句勉励的话,都可以。”
“那我就摘选一段诗词吧。”
“行。”
卓修平想了想,然后笔走龙蛇,在宣纸上写下:“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卓修平的书法,纵横捭阖,气象万千,果然不亚于大师水准。
大家围观着,纷纷叫好。
谭北战和卓修平写完后,庄小维给了岳父和岳母一人一个大大的红包。
谭北战讶问:“还有这个?”
庄小维微微一笑:“这是规矩,润笔费,请爸妈收好。”
庄小维又拿了一块冰种蓝水翡翠玉牌,送给谭北战。
这块玉牌,明显比送给诸女的坠子,更大更贵重。
谭北战越发高兴了。
谭慧把一切看在眼里,没觉得庄小维会来事,只觉得他市侩无比,只是收了他所谓价值20万的冰种蓝水坠子,暂时就不多说他什么了。
这时,司马攀向庄小维请教赌石之法。
庄小维道:“赌石,七分靠运气,三分靠经验。”
司马攀问:“我听人说,赌石,十赌九输,是吗?”
庄小维一笑:“如果有百分之十的胜率,那还算好的。真实的情况,可能比这个还惨。所以,不是内行人,奉劝不要去碰赌石。外行人赌石,可以说十赌十输!”
欧阳妍问庄小维:“二姐夫,你保险柜里,还有多少块料子没切的?”
“八块。”
庄小维当时从丁三爷
处买了九块毛料,只切了其中的一块。
欧阳妍兴致勃勃地问:“二姐夫,我从来没有见过现场切石——今天,可不可以选一块毛料出来,试切一下,看能不能切出翡翠?”
庄小维一笑:“可以啊,没问题!”
听说可以观看现场切石,大家都兴奋起来。
庄小维打开保险柜,看着里面的八块全蒙毛料,笑问:“你们觉得要切哪一块好呢?”
司马雪纯钻到庄小维胳膊边,叫道:“姨父,选最大的那一块!”
庄小维一笑:“好,听咱们小雪纯的,就选最大的那一块!”
庄小维从八块毛料中挑选出了个头最大的那一块。
然后,庄小维带着大家来到古玩城二楼切石的地方。
庄小维对切石师傅道:“邹师傅,又要麻烦你了!”
邹师傅看了一下庄小维手上抱着的毛料,笑道:“庄老板,今天这块,个头不小啊,希望能开出玻璃种帝王绿!”
庄小维哈哈一笑:“借你吉言!如果能开出玻璃种帝王绿,邹师傅,我送你一辆宝马车!”
“谢谢!”邹师傅也是一笑,然后问,“庄老板,怎么个切法?”
“嗯,按着我划的线切吧。”庄小维拿起马克笔在原石上标出几道线。
“行!”邹师傅最喜欢这样的主顾了,切起来没有心理负担。
听说上次切出冰种蓝水翡翠的庄老板,又要来切石了,不一会儿,二楼切石现场,被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