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他那里搞来的消息,估计易中海和贾东旭现在恨死这小子了。”
一进门刘海中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分享起来,今天都快给他憋疯了。
况且他也发现了闫埠贵想法的正确,李云确实不简单。
“你能想明白就好。”闫埠贵闻言略微有些得意。
随后两人继续讨论了起来。
……
医院。
秦淮茹看着旁边的医生。
“医生,到底怎么回事?我丈夫他到底去哪了?”
医生一脸的不解,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但就是不见人。
“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病人是不是离开医院了?”
“怎么会这样?”秦淮茹眼见医生也给不出答案,只得提着东西回了院子。
……
四合院。
“东旭不见了?”易中海惊讶的看着秦淮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详细说说?”
“等会吧一大爷,我先回去告诉婆婆。”
秦淮茹面带着急的离开,刚才回到院子正好碰到了从后院过来的易中海。
她便顺道告诉了对方,但这事情肯定要第一时间告诉贾张氏。
易中海见状跟着秦淮茹来到了贾家。
“东旭不见了?”贾张氏眼睛瞪大。
“是呀,我去医院的时候看到东旭没在病房,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就去找了医生,结果医生找了一圈也找不到,我只好先回来跟你们说一声。”
秦淮茹语气焦急,表情也很迫切,似乎对丈夫的失踪很是担心。
易中海看着她,若有所思。
啪!!!
“真是个扫把星,让你看着东旭,居然把人看没了。”
贾张氏二话不说先给了秦淮茹一巴掌,随后才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现在怎么办?我儿子去哪儿了?”
“只能先去医院看看情况。我喊一下院子里其他人,大家一起过去,人多力量大。”
易中海说完便在院子挨家挨户敲起了门。
听到贾东旭失踪,大家都很配合的集合在了一起。
“各位,这次就麻烦大家了,东旭脚上有伤,按理来说哪里都去不了,在这情况下他不见了。”
“确实有些不正常。”
易中海面向众人,简单说了两句,便带着他们浩浩荡荡赶往了医院。
路上,傻柱走在易中海旁边,一脸的好奇。
“一大爷,你说这件事情会是什么情况?贾东旭怎么会好端端的不见了呢?”
易中海闻言看了傻柱一眼,虽然这家伙很怒气的在维持平静,但眼中的高兴还是出卖了他。
“柱子,老太太最近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老太太?没有,一大爷,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虽然易中海已经不再是院子里面的一大爷,但傻柱还是习惯这么叫。
“没事。”易中海没再说话。
……
距离轧钢厂不远处的梨花巷,靠外的一间院子门槛略高,这里正是于海棠的住处。
屋内,此时的于海棠趴在粗布床单上,后颈的碎发被汗濡湿,贴在月白色的确良衬衣领上。蓝布工装卷到肩胛,露出的后腰皮肤泛着薄红,不是羞的,是刚才在诊室就被按得发了热。
李云的掌心覆上来时,她肩头几不可察地缩了下。药油是卫生室熬的,混着艾叶和红花的苦味,在他掌心搓得温热,先落在髂骨上方那片绷紧的肌腹上。
他用掌根稳稳压着,慢慢打圈,力道透过皮肤渗下去,能摸到底下肌肉起初像块板结的土,硬邦邦的,随着按压渐渐松泛开些。
“别绷着,”他声音不高,带着点诊室里消毒水的淡味,“腰方肌这块,得先透了气才行。”
指尖顺着肌纤维往下移,到腰骶部那道凹陷时,于海棠忽然咬住了枕头角。那里的肌肉像拧成了股绳,指尖稍一用力,就能触到深层硬结的边缘。李云换了拇指,抵着硬结外侧,一点点往里按,再轻轻往外拨,这是在松粘连的筋膜。
她的呼吸乱了半拍,额角渗出的汗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深色。攥着床单的手起初绷得紧,指节泛白,后来渐渐松开,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床单上的补丁针脚,那是她前儿夜里就着煤油灯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却缝得实。
“这儿酸胀是吧?”李云的拇指顿了顿,“深层的纤维缠得久了,得慢慢理。”
于海棠没应声,只轻轻“嗯”了声,声音闷在枕头里,带着点松快的喟叹。后腰的肌肉像是被温水泡透了,从里往外散着热,先前那股拧着的僵劲,正一点点化开。
李云的手没停,掌根碾过竖脊肌的走向,能感觉到手下的肌肉从硬挺到渐渐柔软,像被揉开的面团。于海棠的呼吸渐渐匀了,后肩的线条也松了,不再是广播时挺得笔直的样子,倒像株被风拂过的麦子,慢慢舒展开来。
药油的苦味混着屋里皂角的清冽,在空气里漫着。李云抬眼时,瞥见墙上贴着的“劳动最光荣”宣传画,边角卷了边,被风吹得轻轻晃。他收回手,拿过床头搭着的粗布毛巾,递过去:“擦擦汗,歇口气。”
于海棠接过毛巾时,指尖碰到他的手,快得像被烫着似的缩回去,耳根悄悄红了。
休息了一会儿后,李云开口道:“好了,隔几天我帮你按一次,平日多注意休息,没什么大问题。”
“麻烦李医生了。”于海棠明亮的眼中含着莫名的情谊。
“无妨。”李云摆了摆手,收拾了一下东西,便打算离开。
算算时间,现在院子里说不定很热闹。
“李医生,吃完饭再走呗。”走到屋外,于海棠的姐姐于莉看到李云竟直接要走不禁上前道。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李云并未停留,缓步出了院子。
“海棠,这李医生人真不错,这么尽心,长的也精神。”于莉面泛桃花。
看到姐姐的表情,于海棠白皙的俏脸上顿时多了一抹防备。
“姐,你不是马上都要去相亲了,可千万别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