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领神会,迅速盖上盖子,将铁盒子收进了柜子里面。
周权笑着说道:“行了,办完事情了,吃饭。”
白寡妇心中的不满却像火山一样压抑不住了。
她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冷冷地说:“不用了,我回我堂哥家。”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脚步匆匆地走出了屋子。
看到这一幕,何大清连忙起身追赶白寡妇。
何雨柱眼底闪过嘲讽,对何大清是彻底失望。
他心中暗自决定,以后何大清按时寄钱回来,对方老了他就还是会负责养老。
如果何大清真被白寡妇闹腾着不给钱,他这钱拿不到手,也不会让白寡妇他们一家人好过。
刚才说去燕子门找人的话,他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何雨水强装微笑,夹了一块炒菜放何雨柱碗里面,“哥哥,我们不要他了。”
周权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一人给夹了一筷子菜,示意吃饭。
白寡妇跑前面,何大清跟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一个快步走,一个在后面拉着劝说。
四合院的人那叫一个好奇,眼神全落在两人身上。
“卧槽,何大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刘海中在门口碰着何大清惊呼问道。
“松开,我还有事情呢,你管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何大清用力把刘海中手甩开跑了。
刘海中愣逼了,大白天的他都以为是见鬼了,这何大清不是说死了吗?
“二大爷,你站这里干什么呢?”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过来,“我告诉你,刚才我见着了。”
他话还没有说出口,刘海中喊道:“何大清。”
“咦……对,你也见着了?”许大茂惊讶问道。
刘海中点点头,“见着了,刚从四合院跑出去的,嘴里面喊着什么媳妇?”
“卧槽,那跑前面的大姐是何大清媳妇?”许大茂嘀咕道:“那何师傅挺有福气的。”
刘海中翻个白眼,心想,许大茂还真是见这个寡妇就走不动道。
他这刚走进院子,就被阎埠贵给拦着了。
“老刘啊,院子里面出大事了?”阎埠贵一脸心慌意乱。
“咋了?出什么事情了?”刘海中心一紧。
“易中海被派出所的抓走了。”阎埠贵喊道。
刘海中一愣又是一愣。
啥玩意?易中海被抓了?
“真的假的?你这消息哪里来的?”刘海中仍旧有些不相信。
阎埠贵一拍大腿,冷哼一声,眉飞色舞的说道。
“四合院好多人都见着的,哪还能有假的啊,听说当年何大清是被易中海给弄走的。”
“易中海黑心肝的,把何大清寄给柱子他们每个月10块钱的生活费贪污了……”
刘海中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面就猜测,此次易中海怕是难脱身了。
站在门口,偷听完全部话的贾东旭脸色苍白,师傅被抓了,那自家怎么办。
刘海中跟阎埠贵瞧着贾东旭走了进来,对视一眼,立刻不说话了。
看到这一幕,贾东旭心慌成了一团乱麻,迈步冲进中院,他要去确认下真假。
“妈……妈。”贾东旭冲回家,心急如焚的问道:“我师父出什么事情了?”
贾张氏抿唇,呵斥道:“师傅,你可没有师傅,易中海这人黑心肝的,我们可跟他不是一路人。”
现在易中海已经被抓了,自家东旭可不能被牵连,必须要赶紧撇清关系。
贾东旭没明白怎么上一天班,师傅就没有了,“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贾张氏拉着贾东旭,嘀嘀咕咕的把易中海被抓的事情说了。
秦淮茹抱着孩子,听着贾张氏添油加醋的话,撇了撇嘴。
傍晚时分。
何雨柱趁着何雨水去厨房洗碗的时候,把大黄鱼拿出来递给了周权。
周权有点诧异,抬眼看着何雨柱,“干什么?”
“舅舅,不管是今天的钱,还是大黄鱼,都是你费心费力帮忙,这大黄鱼你收下。”
周权欣慰的笑了,“赶紧把东西收着,等过些天找人给你说个好姑娘当媳妇。“
他打从一开始的时候只是把何雨柱当成一个纸片人而已。
现在会出手帮何雨柱处理这些问题,那都是何雨柱对自己尊敬和付出。
与此同时,聋老太家中。
看着赵桂兰哭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聋老太深深地叹了口气。
“桂兰啊,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把中海救出来,尽量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好。”
赵桂兰依旧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这一下午的时间里,她已经在心里反复思量了好几遍。
无论如何,她都决定要和易中海离婚。
周权他们说得没错,自己还年轻,还有生育能力,完全可以重新找个男人,重新开始生活。
见赵桂兰仍然沉默不语,聋老太有些着急了,连忙追问。
“桂兰啊,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你跟老太太我说说呀。”
赵桂兰终于缓缓抬起头,她的嗓音因为哭泣而变得沙哑,艰难地说道。
“老太太,我要离婚,我一定要和易中海离婚。”
聋老太太听到这句话,心里猛地一沉。
离婚?赵桂兰竟然要和易中海离婚!那以后这院子里还有谁能伺候自己呢?
“桂兰啊,离婚可不是一件小事啊,你千万不能冲动啊!”
“你想想看,你没有工作,离婚以后你靠什么生活呢?”
“你跟中海结婚二十来年了,又有了东旭这个养老徒弟。”
“眼看着再等几年就可以享福了,你可别想不开啊。”
听完聋老太的劝告,赵桂兰心里面纠结了片刻,还是咬定得离婚。
聋老太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桂兰,我刚才得话你回去多想想,我去找刘海中他们,让他们去派出所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