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桂兰风风火火地冲进聋老太家里
“老太太,不好了,何大清回四九城了。”
聋老太身体一僵,抬起头看着赵桂兰,皱起眉头说道。
“不应该啊,没听说何大清要回来,你是亲眼看见的?”
赵桂兰忙不迭地点头,“我刚才偷偷瞅了一眼,现在何大清就在何雨柱家。”“
“有问题,要是何大清回来了,按照柱子那暴脾气,绝对得闹翻天了。”聋老太说道。
“老太太,您忘了啊,那周权在呢,周权可精了,柱子又听周权的话。”赵桂兰一脸急切。
当年中海找人把何大清弄走的事儿,一开始她确实不知道内情。
不过后来她也从中海偶尔说的话里猜出了一些,现在何大清回来会不会找中海算账。
聋老太坐直身子,拄着拐杖,“桂兰,你去轧钢厂给中海说一声院里的情况,我去柱子家瞅瞅。”
有了聋老太这句话,赵桂兰提着的心落下来了不少,扶着老太太脚步快速的走去中院。
赵桂兰将聋老太送到何雨柱家门口,向聋老太微微颔首示意,然后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四合院,直奔轧钢厂而去。
聋老太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上台阶,嘴里念叨着。
“大孙子哎……你在家没有,帮奶奶去买半只烤鸭。”
周权听到声音,心里暗自思忖,这老太太怕是来打探消息的。
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闭目养神,对聋老太的呼喊充耳不闻。
聋老太喊了几声,见没有人回应,心中有些不悦。
她皱起眉头,抬起拐杖,哐哐哐地砸起了门。
周权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气冲冲地打开门,没好气地喊道。
“老太太,你干什么呢?吵到老子睡觉了!”
聋老太看到周权一脸不耐烦的样子,面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笑眯眯地问道。
“周权啊,柱子在家没?我找他有点事情。”
周权瞥了聋老太一眼,起了看好戏的心,何大清被弄走的事情,易中海主谋,那么聋老太呢。
“柱子不在,他们一家人出去了,不知道谁把姐夫走时候留的钱和信拿走了。”
“这不,他们一行人都去派出所报案去了。”
聋老太脸色骤变,心里面咯噔了一下,眼睛扫了一眼屋内,就瞧见了那桌上放着的行李包。
见状,周权眼底闪过讥讽,俗话说,人老成精,不知道聋老太这次会帮谁?
“老太太,你老没事赶紧回去后院待着,耳朵不好腿脚不好的,外面可不太平。”
说罢,周权转身回屋,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南锣鼓巷红星派出所。
何大清他们走进派出所,焦急地四处张望,找到了值班的公安崔明。
何大清赶忙上前,将家中遭贼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崔明。
崔明听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看着何大清,疑惑地问道。
“同志,你这都过去六七年了,当时怎么不来派出所报案呢?”
他心想,这都过去这么久了,要想破案可真是难上加难。
难不成这何大清还真当他们公安是神算子不成,能把过去几年的入室盗窃案都给破了?
何大清听了崔明的话,一下子愣住了,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连忙解释道。
“同志,事情是这样的,我当时跟后面娶的媳妇去保城工作了,走得比较匆忙。”
“我就给柱子兄妹留了一封信,还留了两百块钱,想着这样他们也能生活得好一些。”
“结果,柱子和雨水都没有见着钱和信,他们两兄妹小小年纪差点饿死。”
说到这里,何大清的眼眶有些湿润了,他继续说道。
“还有就是,我到了保城后,从1954年初就开始每个月给柱子他们寄10块钱,想着能帮补一下他们的生活。”
“可谁知道,就连这每个月的10块钱,柱子他们也没有收到,我们真不知道这钱被谁给取走了。”
“公安同志,这是我每次寄款后留下来得存根,麻烦你们帮忙查查到底是哪个畜生不如得玩意害了我家。”
说着,何大清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得存根递给公安。
……
轧钢厂门口,赵桂兰站在那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她满脸焦急,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喊道。
“同志,麻烦您帮忙通知一下车间里的易中海,让他赶紧来一趟,家里出大事了!”
保卫科的人看到赵桂兰如此焦急的样子,也不敢耽搁,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车间的号码。
没过多久,易中海就急匆匆地从车间里跑了出来。
当易中海跑到轧钢厂门口时,一眼就看到了赵桂兰。
他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两天因为贾张氏的事情,赵桂兰一直对他冷着脸,家里面肯定是出大事了。
易中海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赵桂兰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赵桂兰就一把拉住他,二话不说地往前走去。
一直走出了十多米远,赵桂兰才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易中海,面无表情地说道:“何大清回来了。”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赵桂兰的胳膊,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你说什么?”
赵桂兰冷笑一声,重复道:“我说何大清回四合院了。”
现在知道急眼了,当年算计何大清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事发地一天。
易中海跟着赵桂兰脚步匆匆地往四合院走,他脑子里面盘算着要怎么把事情给解决了。
刚走到四合院巷子口,迎面就碰上了何大清他们父子三人,易中海瞬间停住脚步。
知道何大清回来了是一回事情,亲眼见着何大清易中海眼前是一黑又一黑。
何大清也看到了易中海,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大步朝着易中海走去。
“易中海,没想到吧,我何大清又回来了。”何大清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