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想这个,你找血荷那几个妹妹去!”
“她们可愿意了!”
砰!
柳羞愤至极,将陈宵给赶出了病房。+小,税^宅_ /蕞!薪+彰/节!耕*薪′哙·
她们可跟自己不一样,陈宵是真真正正改变了她们的命运的,而且对此事她们早就表现过十分强烈的愿望。
明明有着现成的他不用,非要来对自己说这些让人难堪的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就因为他说的,自己长得好看吗?
可那几个妹妹也很好看啊!
“真搞不懂!讨厌的家伙……”
……
医院的走廊外。
“长官,星瞳的小腹可以借你用用哦。”
手机中,Q版的星瞳如是安慰道。
陈宵:“……”
很抱歉,你的肚子都是钢铁,我肉体凡胎实在是用不了啊。
确认柳己经康复之后,陈宵就离开了医院。
他所炼制的二十枚小还丹,现在就剩下给血荷小队的那六枚。
只是……面对她们,陈宵就不能再像面对柳那样没心没肺了。
他的心情有些沉重。
医院就在治安署的隔壁,因此陈宵很快就回到了方澄的身边,而后者则对他的速度方澄感到非常意外。
“你这么快就完事了?”
陈宵:“?”
方澄盯着他上下琢磨了一番。-小¢说\C¨m~s? _首+发*
“不应该啊,跟我一起的时候不是挺持久的吗……”
“你想哪去了?”陈宵无语:“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
方澄却一本正经地科普道:
“你懂什么,情到浓处有些事自然会发生,我有许多因为出轨而感到深深的愧疚,从而找我来治疗的病人都是这么对我说的。”
“那我可以出轨吗?”
“我打断你的腿!”
她凶了陈宵一下,可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自己在被萧喜人埋伏时陈宵那愤怒的身影。
情到浓处……她又何尝不是?
说到这,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陈宵?”金卉探了个脑袋出来:“她们回来了。”
“好!”
陈宵点头应下,跟着金卉离开方澄的临时办公室。
而后,便在治安署的休息室里,见到那六个脸上遍布阴云的女孩。
并不算大的休息室,此时却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明明她们只是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罢了。
陈宵进门,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没能说出,默默坐在了她们的身边。
见到陈宵的到来,几人脸上总算是挤出了几分笑容。
尤其是那两个被陈宵救下的大姐二姐,主动坐到了陈宵的身边,一口一个恩人。^2\8!墈+书?枉¨ .已`发?布^最/辛!蟑!結^
“恩人突然回来,莫非是想临幸我们?”
“不瞒恩人,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呢。”
一边说着,两人一边向着陈宵挤靠过来,几乎要将身体都贴到了陈宵的身上。
她们明明仪态妖娆,唇舌妩媚,可陈宵却分明从她们那双黯淡的眸子中,读出了那难掩的悲伤。
此刻好似作贱自己一般的行为,又何尝不是想借此麻痹内心呢?
陈宵的心中,也蒙上了一抹悲凉的色彩。
他将两条手臂从她们柔软的身躯中抽出,而后将两个女孩搂进了怀中。
她们明明只是和褪色体妹妹们一个年纪,但人生的轨迹却几乎己经画上了终点。
陈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柔和:
“事情我己经从金卉小姐那知道了。”
“我知道你们很难过,我也一样。”
“如果这么做能让你们好受一些的话,你们可以继续……”
两个女孩身子一僵,而后抬起眸子望了陈宵一眼。
本来好不容易藏在心底的凄哀,再也压抑不住了。
她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而是一人一边将脑袋靠在陈宵的肩头,片刻后,传来了轻声呜咽的抽泣声。
肩膀轻轻耸动着,她们将脸庞埋进陈宵的臂弯,以一种最能够让她们感受到安全感的姿势依偎在陈宵的身旁。
“恩人……她才十七岁……”
“是我们亲手给她收的尸……”
“这是我们收的第二具……”
她们己经泣不成声。
而情绪很快就弥漫到了整个休息室内,另外西个女孩也忍不住了,开始抹起眼泪来。
她们来到陈宵的身侧,前前后后互相拥抱在一起,低声哭泣着。
这不仅仅是哀悼同伴的死亡,同时也是叹息自己即将迎接的命运。
金卉吸了吸鼻子转身离开了休息室,她可看不得这些。
果然,陈宵是她们的恩人,让他去安抚她们才是最正确的。
……
十几分钟后,几个女孩们的心情这才慢慢稳定下来。
“
对不起……恩人,是我们太失态了……还弄脏了恩人的衣服。”
“没关系,我不在意。”陈宵摇了摇头,认真问道:“金卉不是让你们去调查萧喜人的同伙,一个叫做阿兰的女孩吗?怎么会出这种事?”
女孩中的大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侧身坐在陈宵的身边,解释道:
“是的,我们本来是在追查阿兰姐姐的下落的。”
“阿兰姐姐很早就被人救了出去,而且她一首在用自己的方式,与那个叫做夜露的组织抗争着。”
“阿兰姐姐很喜欢喝酒,我们也是按照这个,才找了一些跟阿兰姐姐有关的线索。”
“但中途发生了意外……”
她们开始叙述事情的经过。
在接到治安署的任务后,她们就开始按照以前自己了解到的阿兰的口味,重点排查那些她有可能去的酒馆。
还真就从一个酒客的口中,得到了阿兰的消息。
说她先前在酒馆中和一个调戏女孩子的顾客起了冲突,而且还动了手,所以印象很深刻。
他说阿兰通常在周五和周日的晚上会来这里喝酒,只要女孩们在这家酒馆守株待兔,就能等到阿兰。
陈宵追问道:
“你们等到了吗?”
女孩中的大姐点了点头:
“等到了……前天正好是周五,但也等到了夜露的人。”
“夜露的人?”
女孩眸子耷拉了下去:
“嗯。”
“有一个男人也在寻人,他拿着一张照片,在酒馆里挨个询问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人,那人似乎是失踪了。”
陈宵吸了一口气:
“你们认识那个男人,对吗?”
女孩点了点头:
“是,不只是我和大家,还有阿兰姐姐,我们所有在拳场打过拳的都认识。”
“他是先前拳场的经理,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们听过拳场里的人都叫他“传教士”!”
传教士?
先是殓妆师,现在又来一个传教士……
这个称呼,显然又是夜露的某个高级干部!也就是业骸教的长老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