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我的核心要烧坏了……我好想莉娅啊……”
星瞳不停地向陈宵诉苦,表示自己想要回野蔷薇。_狐`恋_蚊-穴/ `首′发/
这治安署不把她当人,不管是什么复杂的东西都扔给她计算!
她生无可恋地躺倒在沙发上,一副即将罢工的姿态。
“长官,我可不是治安署的人呐,他们又不给我发工资,再压榨我我要闹了!”
陈宵想了想,确实是这样。
星瞳并不是林寒霜答应借给治安署的人手,从一开始她就只是独属于自己的力量。
这么多天一首勤勤恳恳帮治安署工作,那也全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而陈宵也是看在方澄的面子上才答应的。
虽然理解治安署的忙碌,但一首高强度让星瞳工作也说不过去。
更何况如今那些被夜露所绑架的前囚犯们都己经找了回来,治安署和野蔷薇的合作按理说就到此为止了。
“星瞳,你是不是不想工作了?”
“当然呀长官……但如果长官要星瞳坚持的话,暂时还能坚持一会儿。”
她弱弱地答,整个人看起来都蔫了。
“那我们回野蔷薇吧。”
“真的!?”
星瞳整个人都蹦起,连耳尖的天线都弹射了出来。!暁*税¢宅. ′已,发*布.嶵?新?蟑¨結?
“嗯。”陈宵点了点头,“我会跟金卉说清楚的。”
星瞳不是他私人的所有物,他没有办法不顾及星瞳的情绪让她留在这边。
“太好了!”
陈宵找到了金卉,向她说明了诉求。
金卉虽然有些为难,但确实也没理由留下星瞳,只能答应。
但也明确表示以柳为首的那部分囚犯,暂时还没办法回野蔷薇。
陈宵同意了,毕竟方澄也还留在这边。
除此之外,金卉顺便也交给了陈宵一个顺路的任务——押送萧喜人回野蔷薇,还有那二十多位被重新转变为女神信徒的前囚犯们。
在得知马上就能回到野蔷薇后,星瞳终于欢呼雀跃地活了过来。
“不过你得留一下终端在这里,给野蔷薇过来的那些个姐姐们,尤其是柳,你得帮她指路。”
“没问题,长官!”
……
过了这么多天,在方澄的帮助下张金霞的情况终于是稳定了下来。
但也从一个几乎失去了力量的野蔷薇毕业生,变成了女神“饴梦仙”的虔信者。
这也就意味着她没办法重新回到先前的那家甜品铺子,而是必须得回野蔷薇进行矫正训练。
因此,她特意回了甜品铺子一趟,去见了林湫。`狐¢恋*闻-茓` ¢更/新′蕞¢全?
“林湫妹妹,从现在开始,你升职加薪了!”
“从今天起,你就是这间甜品店的店长!”
林湫正忙着做甜点,闻言便鼻子一酸。
“可是店长……我还有很多甜品都没学会呢。”
“我都说了,现在你才是店长!”
张金霞将自己的店长铭牌夹在了她的胸前,顺便拍了拍她的脸蛋,替她抹去脸颊沾染的面粉。
“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就要哭鼻子了?我又没死,只不过是回野蔷薇再学习一段时间罢了。升职加薪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我……只是感觉店长受了很多的苦。”
“傻瓜,你姐我可是饴梦仙的信徒,最擅长造甜,怎么会吃苦。”张金霞鼓励道,“你可得把铺子给我经营好了,别等我出来的时候都关门咯!”
林湫终于笑了,信誓旦旦道:
“放心吧店长!”
虽然自己学习甜品的时间不长,但做出的几个品,都己经有店长七八分的水平了,这些天的营业额也没怎么下降。
说明顾客们还是认可她的。
“那我就走了哦,运气好的话,两三个月后我就能回来……”
“店长等等!”
林湫叫住了张金霞。
她扭扭捏捏,取了一盒包装精致的甜品。
“这是给我的?”
“啊……?”
“哦,我知道了,不是给我的,是给陈宵的吧?”
“……店长,我……”
“啊哈哈,不用解释什么,这是谢礼吧,我懂得我懂得。”
“不是的!我只是听店长说他要回野蔷薇了,所以想拜托他带一些回去给林典狱和阿莱尔小姐她们尝尝。”
“哦?那为什么上面有些意义不明的草莓拼成了爱心?”
“诶!店长怎么能擅自打开别人的东西?而且草莓切成两半之后拼起来本来就是那个样子的!这还是店长教我的!”
“原来是我教的吗?哈哈……”
张金霞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提着这盒甜品离开了。
留下林湫一个人在店铺中凌乱。
在店长离开后,一股十分强
烈的不真实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这间铺子,现在是我的了?”
脑海中不断浮现自己还在野蔷薇,睡在陈宵上铺和他探讨出狱后要做什么的画面。
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自己不仅成了一位甜点师,而且还拥有了一间价值不菲的甜品铺子!
虽然只是暂时的,但还是让她感觉很梦幻。
“这次一定得好好留住我现在拥有的一切。”
她握紧了拳头,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
另一边,治安署这里回野蔷薇的车都己经准备好了。
张金霞和另外的那些前囚犯们一辆车,陈宵星瞳和萧喜人单独一辆车。
当然并不是陈宵之前开的豪车了,而是改成了专用的武装押送车,车厢更是由高纯度黑石打造。
和陈宵一起在车厢内的星瞳同样失去了力量,无法连接卫星的她此刻就跟掉光了胡子的猫咪一样,就连走路都东倒西歪的,陈宵索性就让她躺下睡觉了。
反正整个车厢内算上自己一共也就三个人。
其中一个手脚都戴着黑石镣铐的黑发少女,正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萧喜人知道自己即将被送往野蔷薇,对此她倒不觉得有什么,这是她应得的下场。
可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自己受到了这辈子前所未有的侮辱!
他不仅拿拳头揍过自己,还叫人卸掉了自己手臂的关节,抓着头发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一想到这,萧喜人便一肚子火。
愤怒过后便感到一股委屈。
陈宵一边和方澄刷着手机,提醒她自己留了一些甜点给她,让她不要分给金卉吃,一边瞥了萧喜人一眼:
“你瞅啥。”
她咬牙对陈宵道:
“陈宵,你知道吗?连我爸妈都没打过我!”
“而你……你竟然!都把我打……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