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的烟花一朵朵在空中炸开,仿佛是为暖暖一个人上演的盛大礼赞。
暖暖仰着小脸,看着那转瞬即逝的光芒,眼泪终于忍不住,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她能感觉到,电话那头的爹爹,是真的把她捧在心尖尖上在疼。
可是,以后……
以后还能再看到爹爹为她放的烟花了么?
这个念头让她的小心脏一阵抽痛,她紧紧握着手里沉甸甸的话筒,忽然对着电话里面说道:“爹爹,暖暖爱你。”
“爹爹,也爱你。”
电话另一头的傅南城笑着开口,接着问道:“闺女,你现在在哪里?爹爹给你买了最爱吃的棉花糖,现在就给你送过去好吗?”
暖暖刚想开口说话,旁边的匪徒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她小小的身子一抖,赶紧对着电话里说道:“爹爹,我现在在外面玩呢,等你让人把棉花糖送回家里,等我回家再吃。”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正在军营里的傅南城拿着电话,眉头紧紧的皱着,出事了。
他的暖暖,一定出事了!
他想问出闺女的位置都没有问出来。
“来人!”
傅南城的声音冰冷刺骨,“立刻给我查!刚才那通电话是从城里哪个位置打来的!快!”
副官领命,飞奔而去。
而在那条偏僻的胡同里,暖暖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转身面对着那群匪徒。
“我已经证明了,我就是大帅的女儿。你们说话算数,快放了那个老奶奶!”
刀疤脸掂了掂手里的刀,嘿嘿一笑,“你这小丫头还挺有胆色。”
他朝旁边的小弟一挥手:“行,小丫头既然这么讲义气,咱们也不能太不给面子,把那老太婆放了。”
一个小弟立刻粗鲁地将吓得腿软的傅老夫人一把推了过来。
傅老夫人踉跄着扑到暖暖面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接着就急道:“暖暖,快跟我一起走!你不能留在这里!否则,我回去怎么跟你爹交代!”
听到傅老夫人的话,刀疤脸忽然愣住了,“哈哈哈!我终于搞明白了!原来你们认识啊!老太婆,你跟傅大帅是什么关系?”
傅老夫人脸色一白,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刀疤脸一个箭步冲上来,再次将傅老夫人抓了过去,冰冷的刀刃贴上她的脖子:“说!你到底是谁!”
傅老夫人犹豫了下,“傅南城是我的儿子,我是他的娘。”
刀疤脸一伙人先是惊讶,接着一阵狂喜!
傅大帅的女儿!
傅大帅的娘!
这哪里是**,这分明是天上掉下来一座金山啊!
“好!好得很!”
刀疤脸狂笑道,“来人,把这小丫头和老太婆都给我绑了!今天咱们发大财了!”
暖暖见状,气得小脸通红,指着刀疤脸大喊:“你骗人!你说话不算数!你答应放了奶奶的!”
“骗人又怎么了?”
刀疤脸满不在乎地走过来,“小丫头,我先饿你三天三夜!然后再打电话给你那个大帅爹爹要钱!”
暖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抽噎着大声喊道:“你……你这个坏蛋!你说话不算数,你待会儿走路会摔一个大跟头!”
傅老夫人心里一紧,觉得暖暖这时候激怒匪徒可不是好事。
“哈?摔跟头?”
刀疤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松开手站起来,“老子走路稳得很,倒要看看怎么摔……”
然而,刀疤脸的话还没说完,他刚一转身,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
刀疤脸狼狈地爬起来,又惊又怒,“这破地怎么不平!”
傅老夫人在一旁惊呆了。
她瞬间想起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暖暖刚说完她肚子里有小虫子,她就真的肚子疼得死去活来!
现在,暖暖又说他会摔跟头,他就真的摔了!
这孩子该不会是有个乌鸦嘴吧?
匪徒们不敢再耽搁,粗手粗脚地将傅老夫人和暖暖推上了一辆破旧的黑色轿车,飞快地驶离了胡同。
车子在颠簸的路上飞驰,车厢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机油味。
傅老夫人抱着暖暖,在旁边各有一名匪徒。
暖暖被吓到了,也觉得委屈,听着车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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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哐当的怪响,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个车车一直叫,它是不是不舒服,要坏掉了呀?”
开车的匪徒嗤笑一声:“小屁孩懂什么,这车好着呢……”
话音未落,只听咯噔一声巨响,整个车身猛地一震,随即引擎发出一阵无力的“噗噗”声,彻底熄火了。
“槽!真的坏了!”
开车的匪徒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所有匪徒,包括那个刀疤脸,此刻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惊恐地看着被傅老夫人抱在怀里的暖暖。
一次是巧合,那第二次呢?
傅老夫人也彻底倒吸一口凉气,她抱着暖暖的手臂都在发抖。
她现在有种奇怪的感觉,暖暖说的话,会变成真的!
刀疤脸气急败坏,指着暖暖,声音都变了调:“快!快把她的嘴给我堵上!不许她再说话!”
一个小弟立刻撕下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就要往暖暖嘴里塞。
眼看着自己嘴巴就要被封上了,暖暖着急的喊道:“你这样对我,我爹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他马上就来抓你们了!”
刀疤脸浑身一颤,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强作镇定,朝着周围人喊道:“赶紧下去修车!她胡说八道!大帅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在这里!”
一个胆小的匪徒一边修车子,一边哆哆嗦嗦地问:“大哥,她……她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啊?大帅他……”
“闭嘴!怎么可能!”
刀疤脸怒吼着,“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就是神仙也算不到!”
几个匪徒手忙脚乱地修了半天,车子总算重新发动了。
刀疤脸长舒一口气,正准备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可就在这时,他鬼使神差地,下意识看了一眼被堵住嘴的暖暖。
只见小丫头不知何时已经不哭了,她正透过车窗,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某个方向。
刀疤脸一股强烈的不安驱使着他,顺着暖暖的视线向外望去。
只一眼,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整个人如坠冰窟。
只见在道路的尽头,扬起漫天烟尘。
一辆辆军绿色的卡车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疾速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