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脸男人因为没有看到乔芸把尾款送过来,有些急了。
“阿亮,稍安勿躁,那个叫乔芸的小姐看起来不像是说话不算的人,我们再等等。”
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摆了摆手,打断了阿亮的话。
“权伯,话不能这么说!”
旁边另一个精瘦的汉子急道,“当初咱们是受了江家小姐的恩惠,才答应她金盆洗手,不再碰那些祖上传下来的阴损方子。如今要不是为了给您凑钱治这咳疾,我们也不会破例出手!这要是钱拿不到,您的病可就……”
这几人本是前朝宫廷里专司炮制奇药的百草房的后人,家道中落后,凭着一手炮制**草药的绝活行走江湖。
直到多年前受过一位心地善良的江家小姐的接济和劝导,才立誓不再以此道害人。
权伯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愧色,正要说话,旁边眼尖的阿宽忽然惊讶地指着街上飞驰而过的黄包车。
“权伯,快看!那车上的小丫头!是不是很像……!”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一晃而过。
权伯浑浊的眼睛猛地一缩,整个人都僵住了,他霍地站起身,“对,那小丫头的眉眼……那鼻子……简直和当年的秋月小姐,一模一样!”
“对!”
茶馆里的另外几人也同样的吃惊。
“快!快追上去!问个清楚!”
权伯当机立断,在茶桌上放下一枚银元,领着人就朝黄包车追了过去。
几人都是练家子,脚程飞快,很快就追上了暖暖的黄包车,一左一右地将车子拦了下来。
“小丫头,等等!”
暖暖正心急如焚地催着车夫快点,冷不防被拦住,吓了一跳。
她看着眼前这几个陌生的伯伯,急得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伯伯,你们不要拦我呀,暖暖有急事,要去医院救人!”
权伯看着她焦急又纯澈的眼神,心里却是莫名一颤,这神态和秋月小姐太像了!
他放缓了语气,尽量温和地问:“小丫头,别怕,我们不耽误你。伯伯就想问一句,你……你娘亲叫什么名字?”
“我娘亲……”
暖暖刚想说,觉得不认识他们,她又不想说了,只是一个劲地摆着小手,“伯伯,让暖暖先去医院好不好?清芷姐姐快不行了!”
权伯见状,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便对同伴使了个眼色,几人立刻叫了旁边的黄包车,紧紧跟在了暖暖后面。
“权伯,这小丫头要去玛利亚医院,而且什么也没说,莫非是认错人了?”
阿宽在车上低声问。
“不管是不是,跟上去看看再说!”
权伯的目光死死锁定着前方暖暖小小的背影,心中翻江倒海。
玛利亚医院,急救室外。
暖暖一进医院大门,就拉住一个护士问道:”姐姐,是不是有一个叫宋清芷的姐姐送来看病了?“
护士指去了走廊的方向,叹了下,“她正在抢救室抢救呢。”
暖暖心里一慌,迈开小短腿一路狂奔。
她刚跑到急救室门口,门就开了,二哥傅明钰一脸疲惫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二哥哥!”
暖暖赶紧扑上去,小手紧紧拽住他的白大褂,“清芷姐姐怎么样了?她好了吗?”
傅明钰看到暖暖,随即蹲下身,摇了摇头,“情况很不好,她中的是一种烈性剧毒,成分非常罕见,二哥……二哥暂时找不到解毒的办法。”
他看着妹妹自己一个人来了这里,又问道:“你三哥呢?他离开医院时说,他知道是谁下的毒。”
暖暖眼眶又红了,“是那个叫乔芸的坏姐姐下的毒!可是……可是她要三哥哥娶她,才肯给解药!三哥哥为了救清芷姐姐,好像已经答应她了!”
“什么?!”
傅明钰大为震惊,正想再问,眼角余光却瞥见走廊拐角处,有几个男人正探头探脑地朝这边张望。
他立刻警惕起来,将暖暖护在身后,起身冷冷地朝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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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去。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权伯几人没想到被发现,只好从拐角走了出来。
权伯对着傅明钰拱了拱手,“这位先生,我们没有恶意,敢问……您和刚才那个小丫头是什么关系?”
傅明钰见他们目光一直瞟向暖暖,更是戒备:“她是我妹妹,怎么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不说清楚,今天谁也别想离开玛利亚医院!”
权伯身后的阿宽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道:“权伯,不对啊,没听说恩人家有儿子啊,咱们会不会是认错了?”
几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可能是一场乌龙,正准备告辞,傅明钰却不肯放行:“站住!你们不说清楚,谁也不能走!”
他担心这些人对妹妹不利。
就在这时,暖暖从傅明钰身后探出小脑袋,“二哥哥,别凶他们!暖暖在路上见过这几位伯伯,他们身上没有坏人的味道,不是坏人!”
傅明钰一怔,他知道妹妹有种奇特的直觉,便不再去追问权伯这些人了。
权伯等人也随即转身打算离开,他们认为他们是认错了人。
“暖暖,他们刚才在路上问你什么了?”
在回去的路上,傅明钰对暖暖问道。
暖暖说道:“他们好像认识暖暖的娘亲,一直在说娘亲的名字。”
娘亲?!
原本打算离开的权伯几人听到这里,如遭雷击,猛地转过身,激动地冲了回来!
“小丫头!”权伯的声音都在发颤,“快告诉我,你娘亲叫什么?!”
暖暖说道:“我娘就是叫江秋月啊。”
“那……那你娘亲现在……”
暖暖的眼神黯淡下来,小声说:“娘亲在暖暖很小的时候,就丢下暖暖了,她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了,不过暖暖知道,娘亲在天上,像暖暖想她一样,想着暖暖。”
权伯等人闻言,顿时眼眶泛红。
这个小丫头,果然是恩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