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为何噩梦里还是逃离不开既定命运?
今天,田芯又碰上个棘手的生产。
“不行,夫人,再用点力!!!坚持住。”
田芯表情凝重,满头大汗,银针落在肚皮的个个穴位上。
那夫人身子骨一直不好,怀这胎凶险万分,一路都是田芯用药保下来的。
好不容易撑到发动,结果肚子刚开始痛,这夫人就疼晕过去了。
现在没有刨腹产的条件,田芯没办法,只能施针唤醒她。
“夫人,不能晕,用力啊。”
那夫人被扎得一下子痛醒,惨叫出声。
田芯立马在她嘴里喂了人参片吊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又是按压又是施针的。
她还让李婶儿一直注意夫人的状态,要晕的话用力拍醒。
终于在多人的努力下,孩子伴随着一声啼哭,生出来了。
而夫人也立马晕了过去。
“恭喜恭喜,母子平安。”
在场的人纷纷鼓起掌来,互相欢呼。
田芯气喘吁吁瘫坐在床沿,又累又笑。
“哎呦掌柜的,你今天又受累了。”一稳婆递来温热的帕子让她擦汗。
田芯笑了笑,又上手将孩儿梳洗干净,包裹好,放在那夫人枕边。
有人出去报告好消息。
屋外也响起欢呼声。
田芯出了产室,对着屋外的人细细嘱咐后续照料孩儿和夫人的注意事项,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杂事。
等回到珍女堂,已经是午膳时间。
二丫三丫每日一大早会去云柔那里学大家闺秀的礼仪、理家之能等等,待用完午膳才回来。
田芯累得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便趴在桌上闭目休息。
不知何时,她竟做起了梦。
梦里,一体型魁梧、浑身带煞的男人睁着通红的眼睛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狠狠质问道,“田芯,你的心为何这么狠!”
画面一转,是刑场上,她跪在众人面前,县太爷一一细数她的罪状,那煞神状的男人就坐在一旁,盯着她。
“罪妇田芯,你上欺辱婆母,下**孩儿,害得周家家破人亡,你该当何罪!”
田芯一阵寒意涌上心头,她连忙反驳道,“不是的大人,我变好了,我对她们可好了,她们都好好的。大人!”
然而扭头一看,宽敞的刑场上摆放几具白布盖上的尸体。
她惊慌失措地回过头,却见那男人已站起身子,冲着她冰冷地说,“证据确凿不容你狡辩,你应当受扒皮抽筋之苦,方消我心头之恨。”
田芯拼命摇头,
“不要…求求你,我不要…”
一瞬间,她尖叫一声,从桌上惊醒,胸膛剧烈起伏,大口气大口气地喘着。
小珍正抬着手站在她身边,一脸担忧,似乎刚刚想叫醒她,见她醒来,松乐一口气,轻声道,“掌柜的,我刚想喊醒你。这是做噩梦了吗?”
田芯惊魂未定,额头冒了许多冷汗。过了许久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扯了扯嘴角,“是的,我做了个好可怕的噩梦。”
小珍忙上前顺她的背,声音也轻柔地不得了,“不怕不怕,只是梦而已。“
在她的声音安抚下,田芯渐渐平静下来。
“小珍,谢谢你。”田芯握住她的手。
“不用客气。”见她恢复过来了,小珍又回后厨继续忙活了。
虽然田芯分辨清楚了那只是梦,可是梦里真实的体验仍让她感到后怕。
若那夫君回来,知道她曾经做过的事情,会不会把她扒皮抽筋了?
她能逃离这命运吗?
或许等那人回来,她该与他好好谈一谈,能不能和离或者休妻,还她一个自由身?
她这小身板,无论如何都不能与危及自己性命的人相处一室。
事情想明白了,可心还没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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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三丫从云柔那里回来了。
田芯便只身一人来到了荣宝阁。
找了角落的空位坐下,要了一壶酒和两碟小菜。
她突然想喝酒了。
以前每次需要实在难受的时候,她就会撸串喝啤酒,这是她内心排解的方式。
两杯酒下肚,微微有了丝醉意,人也好受许多。
一股松木清香扑鼻而来,田芯抬眼一瞧,不知穆清合什么时候出现在桌边,从上而下俯视着自己。
田芯扯嘴一笑,“先生,好巧。”
穆清合应了一声,也坐了下来,望着她,“何事需要买醉?”
田芯闻言长叹一口气。
心中有万般话想说,却又没办法说。
她怎么说,说自己是个穿越来的倒霉蛋?
又灌下一杯酒,她笑而不语。
穆清合见状,要来了一酒杯,给自己斟满了酒,同她碰了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田芯赞许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也把杯中酒喝了个精光。
“再喝就醉了。”穆清合拿走她的酒瓶,出声制止。
田芯却嘟起嘴,不满道,“来喝就是想醉的。不然喝酒干嘛。”
人一醉,所有往日伪装的恭敬和得体都不见了,只剩下真实的自己。
也更鲜活了。
“你已经醉了。”
“我不,我没醉!”
“你醉了。”
“我没有!”
“我差人送你回去。”
“我不走我还要喝。”
…
最后,田芯被强制压上马车,送回了珍女堂。
二丫头疼地打开马车一看,田芯已经睡着了。
三丫再三向穆先生道谢。
二丫则把人扶进屋子。
倒在床上,田芯突然睁开了眼睛,视线没有聚焦,只喃喃说了一句话,
“你们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