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雾果突然拍了伏特加一下,“我得走了,还有点事,你别忘了跟他们要赔偿。我的那份就算你的了。”
说完,雾果急匆匆地朝乐园外走。
不知道他会不会对安室透不利。
因为知道了这是个现实的世界,雾果这几天有点赧于见他,都在躲着走。
而且他还是人类。虽然不错,但是雾果还是习惯性不太想相处更久。
但是,如果因为之前的误会让他处于危险之中的话,雾果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她必须要确定他不会遇到那些麻烦。
雾果给安室透打了电话。
此时的安室透刚拿到了风吹和诸伏警官的鉴定书。
很遗憾,他们没有关系。
安室透突然觉得有些无力。那天来医院前明明还好好的,但是出去以后,先是若狭说了奇怪的话,这两天还躲着他。然后就是现在,期待的事情落空。
明明他那么像他,怎么会不是呢?
见到雾果的来电,安室透调整了一下情绪,像平常那样接起了电话。
“若狭,有什么事吗?”
“安室透,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还有,从那天起,她都不叫他“小黄”了。
虽然他觉得这个外号不是多好听,虽然这两天他们也没怎么见。
“你现在在哪里?桐堂映流在针对我身边的人。”
“我?”是因为怕他受到伤害才疏远的吗?似乎也有些地方说不通。
“在哪里?”
“我在警察厅这边。”
“我马上到。”
“等一下,若狭!”安室透还想问,但是得到的还是熟悉的电话挂断声。
好吧,至少现在听起来,她对他态度没怎么变。
安室透没等太久,他一直在一个能够看到大路的窗前观察,很快视线中就出现了她的身影。
等两人见了面,雾果松了一口气,“没遇到什么事吧?”
“我能遇到什么。”对于雾果的担心,安室透觉得有些高兴,“你刚才说桐堂映流?”
“那不知道是个什么鬼东西,好像是盯上我了,这几天一直在暗中搞事。”雾果挥挥手,在一处座椅上坐下。
安室透买了罐雾果喜欢的苹果汁,“他为什么要这么针对你?”
“我觉得是想求我办事又拉不下脸。”
“是这样吗?”安室透觉得这个结论很没有说服力。
“若狭,我有点话想跟你说。”安室透觉得,她最近的状态确实有些奇怪了。
“你说吧。”雾果看了看手里剩下的空罐,想了想还是扔进了垃圾桶里。
“不,不是在这里。至少要找个别的地方。”虽然说这里算是安全的,但是安室透还是觉得谈话要在比较放松的环境比较好。
“那就回家好了啊。”
“也行。”安室透点头,和雾果一起下楼,上车。
“对了,风吹的比对数据出来了,他不是景光。”安室透把手里的资料递给雾果。
之前他还和风吹约好,等有了结果就告诉他呢,但是他突然就想把这件事放一放。
若狭刚才说了,桐堂映流在针对她身边的人。那风吹的话,应该也算一个吧?会不会有可能,这其中有他做了什么手脚?
“要说什么?”进屋以后,雾果马上问道。她以为安室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的情报。
她所住的房子里有着严密的防窥视防御,他在这里可以畅所欲言。
“若狭,你能先告诉我那天在医院里,琴酒和那个医生,还有你,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不是说过了吗?那个桐堂映流控制了医生,然后准备对他不利。”
“所以你是把琴酒也归类到身边亲近的人里了吗?”
“当然。”
“为什么?”是表面上,还是真心实意?
雾果在考虑要不要把她现在的情况告诉安室透。毕竟她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是毕竟安室透和她一起这么久,怎么说也是同伴了。
但是她的这个停顿却被安室透误会成了为难。
“若狭,你知道当年海松酒店的事件,就是组织所为吧?”
海松?啊……是她假身份和父母经历的那个事件。
“虽然并不确定,但是我有查到,那个事件和琴酒脱不了干系。而且用炸弹的这个风格,也是他一贯的作风。”
“这样啊……”对于琴酒,雾果确实有些纠结要不要让他知道实情。
既然知道了这不是游戏内,雾果自然是要想办法离开的。她本身不具备在稍复杂的世界穿梭的能力,但是找准一些连接点,就可以把消息传递出去。
就像大伯一样,琴酒的寿命对她来说也十分短暂。而且他现在的身份,做的事,雾果并不是很喜欢。
但是不干扰普通人的选择,是他们这些人应当遵循的守则。
雾果其实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血亲,还能见到。
“若狭,不要被迷惑了。”安室透语重心长道。
“组织的人,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抛弃黑暗,拥抱光明的想法。如果有,那也只是麻痹我们的假象而已。”
安室透卧底那么些年,怎么能不理解那些人的想法?他可以断言,上至BOSS,下至基层。无论他们是被组织威逼还是利诱,只要组织不倒,他们绝不会对组织有反心。
这也是这么多年他们不能撼动组织的一个原因。
“我本来也没有插手别人选择的想法。”雾果点头。
“只是,我似乎已经插手了你的事情,那么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你放心好了,在组织的主要成员落网之前,我不会离开的。”
“离开?”安室透又注意到了这个词。
“嗯,我始终是要回家的呀。这里虽然也不错,但是不是我最喜欢的生活环境。”
是这样?安室透和缓了很多,看起来他刚才是担心过头了。
“但是我还是觉得,和琴酒走太近太危险了。”
“是啊……”他已经习惯了组织的生活,也不知道还在不在意过去的东西。
他和大伯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大伯他本身就是个“好”人。
“啊,安室,别说这些了,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画个护身符。”说着雾果就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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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
“等一下!”被拽下了半个袖子的安室透后退了两步,惊恐地问,“为什么要脱衣服?”
“我也想随便找张纸给你画个符什么的,不是水平达不到吗?”雾果朝他招手,“快点,关键时候救你命的东西。”
“若狭,我们是科学社会,还是不要讲这种怪力乱神的好。”安室透又退了一步。
“什么怪力乱神,这就是科学!符文科技!是这个世界的水平还达不到研究它们的能力,并不是说它们不是科学好不好。”
安室透一时分不清她是不是真的精神有问题,又是不是正在发病了。
“别磨蹭!”
“若狭,我是公职人员,是不允许在身上乱写乱画的。”安室透哪能从她。
“这又不是纹身,时间一长它就自然脱落了。而且我写你心脏上面,谁会无缘无故掀你衣服看你胸?”
“可是……可是……”
“桐堂映流在暗,我们在明,他不是普通人类,你对上他很吃亏的。还是说,你信不过我?”
“信……是自然信,但是……”胸口……
“脱衣服,别让我说第三遍。”
“那……能不能就像检查一样,只露出那一个位置。”
“你真麻烦啊,哈喽都没你那么多事。”
哈喽是狗子,它本来就是光着的啊。安室透本想反驳,但看到雾果的表情后还是闭嘴了。
反正也吵不过她,只能照做了。大不了,他偷偷擦掉就是了。
“那就,去我家吧。”这样的话,他可以多找点东西遮一遮。
“走吧。”雾果点头。
“若狭,我准备好了就喊你,到时候你再进来。”安室透又确认了一遍,这才往房间里走。
“那你快点,说不定就趁你落单的时候,他就袭击你了。”
“放心好了,我很快的。”安室透匆匆走近房间,找着他的床单浴巾,脱掉上衣以后,他裹了上面裹下面,最后还抱了个颈枕圈出了心脏的位置。
画符的话,应该躺着若狭比较顺手吧?这样想着,安室透在床上躺了下来。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干什么要那么配合啊?
明明说风见有有急事找他就可以跑掉啊。
不过,都准备好了,就算了吧。
“若狭,我弄好了。”安室透朝门外喊。
雾果推开门,就见安室透把上半身包的跟粽子一样躺在床上。
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
裸露皮肤是什么很羞耻的事情吗?
安室透看到雾果靠近,她的手里握着一支很细的绿色的笔。
“若狭!”安室透突然出声,“你的笔好像是硬头的。”
“当然是硬头的,你写字的笔不是硬头的吗?”
“若狭!”他再次叫停,“你不用刺破我的皮肤吧?”
“不用。”雾果真想翻白眼,“你这么大个人怎么能这么怕呢?”
他哪里是怕?这明明是因为画符这种事听起来很诡异啊。
“若狭,开始了吗?”安室透看雾果直盯着他,更加不好意思了。
“你流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