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
这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又重如千钧。
从慕容雪那张冰冷绝美的红唇中吐出，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瞬间穿透了林阳坚如磐石的心防，在他灵魂最深处，激起了一圈细微却真实的涟漪。
主人。
这个称谓，代表的不是简单的服从，而是一种发自灵魂的、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归属。
她，不再是那个挣扎于旧日秩序与信仰的冰山警花。
她，已经彻底接受了新的身份——属于他林阳的，一件最锋利、最华美，也最致命的私有物。
林阳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地上扬了几分。
很好。
他要的，就是这种从身体到灵魂，彻彻底底的征服！
也就在这一刻，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如期而至！
【叮！】
【检测到关键女主“慕容雪”，完成最终心境蜕变——“浴血新生”！】
【其个人意志，已完全同化于宿主的“绝对力量秩序”之下！】
【忠诚度锁定：95%！】
【检测到特殊称谓“主人”被激活，触发隐藏羁绊任务！】
【恭喜宿主，与慕容雪的羁绊关系，从“征服”进化为“主宰”！】
【解锁全新羁绊效果——“雷霆主宰”！】
【雷霆主宰：神话级羁绊。当您与慕容雪共同处于战场时，您将获得对其“雷电掌控”异能的绝对支配权！您只需一个念头，便可引导、增幅、甚至改变其释放的雷电形态与威力！您，是雷霆的意志！她，是您意志的延伸，是执掌雷罚的女武神！】
轰！
林阳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闪电劈过！
绝对支配权！
他心中掀起一丝波澜。
这比“雷电共鸣”带来的百分之五十威力加成，要恐怖百倍！
这意味着，慕容雪这个传说级的“雷电掌控”异能，在某种意义上，也成了他自己的异能！
而且，是一个可以由她代为释放，无需消耗他自身精神力的“外挂电池”！
这简直是神技！
征服一个评级高达SSS的女人，所带来的回报，已经超出了他最初的想象！
“求……求求你……”
一个颤抖、嘶哑的女声，打断了林阳的思绪。
是那个被王秃子当做人质，侥幸存活下来的女人。
她瘫在地上，满脸泪痕，看着朝她走来的林阳，就像看到了救世主，用尽全身力气，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林阳的作战靴。
“求求你，救救我！带我走吧！”
“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会洗衣服，会做饭，我……我还可以伺候你！求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女人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极致恐惧。
在这座人间地狱里，一个没有力量的弱女子，独自一人的下场，比死更可怕。
林阳的脚步停下，低头，看着这个抱着自己小腿，涕泗横流的女人。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怜悯，没有厌恶，只有一片绝对的漠然。
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他没有回答女人，而是转过头，看向静静侍立在一旁的慕容雪，声音平淡地开口。
“你觉得，她有用吗？”
慕容雪的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
她看着地上那个苦苦哀求的女人，那张绝望的脸，让她心中某个角落，泛起一丝几不可闻的刺痛。
曾几何时，她也以为自己会成为这样无助的、只能祈求强者庇护的弱者。
但……
她猛地想起了林阳之前那句冰冷嘲弄的话。
“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了。看来，你还是那个需要被关在笼子里保护的金丝雀。”
不！
她不是金丝雀！
更不是这种只会哭泣哀求的废物！
那丝刚刚冒头的、属于“旧日慕容雪”的廉价同情心，瞬间被她自己亲手掐灭，碾得粉碎！
她缓缓抬起头，那张冰冷的脸上，再无半分动摇。
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绝对理性的目光，重新审视着地上的女人。
没有力量，没有技能，精神已经濒临崩溃，除了带来麻烦和消耗物资，没有任何价值。
她，是累赘。
慕容雪深吸一口气，对着林阳，微微躬身，用一种无比清晰、无比冷静的声音，做出了自己的审判。
“报告主人。”
“她，没有利用价值。”
八个字，冰冷，无情。
彻底宣告了地上那个女人的死刑。
也彻底斩断了她与自己过去的最后一丝联系。
林阳笑了。
发自内心的、满意的笑了。
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将那个女人踹开，就像踢开一块碍事的垃圾。
“我们走。”
他甚至懒得再多看那个女人一眼，转身就朝着王秃子那具被轰穿的尸体走去。
这个动作，比直接一枪杀了她，更加残忍。
这是极致的漠视。
你的生命，你的哀求，你的绝望，在我眼中，一文不值。
连让我浪费一颗子弹的资格，都没有。
那个女人被踹得在地上滚了两圈，难以置信地看着林阳决绝的背影。
她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了泡影。
极致的希望，换来的是极致的绝望！
她的表情，从哀求，到错愕，再到怨毒，最后化为歇斯底里的疯狂！
“你们是魔鬼！你们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被丧尸活活分尸！啊啊啊——！”
凄厉的诅咒声，在空旷的办公室内回荡。
林阳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他走到王秃子的尸体旁，弯腰，在那一滩模糊的血肉中，摸索着，最终拿出了一串沉甸甸的金属钥匙。
他一边用一块还算干净的布擦拭着钥匙上的血污，一边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慕容雪说道。
“记住，在这个世界，同情心是最廉价，也是最致命的东西。”
“它救不了任何人，只会拖累你，最后害死你。”
“你的善良，只需要留给我，以及我认可的人，就够了。”
冰冷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刻进了慕容雪的灵魂里。
她看着林阳那仿佛能撑起整片天空的宽阔背影，心中最后的一丝迷茫，也烟消云散。
是。
这个崩坏的世界，不需要圣母。
只需要，追随他的脚步，用雷霆与杀戮，扫清他前路上的一切障碍。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