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去哪?”
燕庭月拍开他的手,“总不能到处去说,我们是外地来的女人,来抓我吧。”
张砚归将帷帽正了正,“我的傻将军,何必到处去说,既然官府也参与了此事,那么我们只需要去官府说便是。”
燕庭月‘哦’了一声,跟着张砚归往府衙的方向走。
她站在张砚归身后,忍不住往下瞥了一眼,军师的身材在罗裙的勾勒下显得十分凹凸有致,她忍不住想起上次看见的那一小节白皙劲瘦的腰肢。
肩宽腰细,屁股也翘,这种裙子本来就该给这样的男人穿才是。
她一时看得入了迷,连军师叫她都没听见。
张砚归只能停下脚步,修长的食指戳在她的脑门上,“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燕庭月被问得一怔,差点将刚才的想法和盘托出,话到嘴边又立刻抿住唇,“没,什么都没有。”
张砚归狐疑地盯着他看半晌,冷不丁开口,“在想男人?”
燕庭月一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没……没有的事!”
她嘴上赔着笑,心里却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军师要是知道她心里馋的男人是就是他,还不活活剥了她的皮!
美色误人啊!
张砚归只是瞥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撒谎,忍不住捏紧了拳头,“给我注意力集中点!”
燕庭月忙不迭点头,跟着张砚归进了府衙。
进了府衙,寻了差役,张砚归又软着嗓子道:“奴家是外地来寻亲的,谁知亲没寻到,反而弄丢了官籍和路引,如今身上没了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求大老爷帮帮奴家。”
他的声音本就温润,只需稍稍克制,还真的与闺阁小姐别无二致。
燕庭月忍不住想,要是军师能娶回家当媳妇就好了。
正心猿意马,便收到了军师那边扫过来的一记眼刀。
燕庭月浑身一凛,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
那差役一听他的话,立刻十分热情地将人引进去,送进了一处隐蔽的厢房。
燕庭月更生气了,“这手段低劣至极,寻常女子若被引到这地方,怎么可能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只不过因为这里是府衙,百
绳子全部割开。
张砚归拉住她做出一副弱弱的样子“你们是谁?这是哪里?放我出去!”
女人们露出了或同情或可悲或害怕或冷漠的表情不尽相同。
最终还是离他最近的一个妇人开了口“你们也是被这群人拐来的吧?哎也不知道会把我们卖到哪里去!”
张砚归:“不是被拐来的我们是去官服补户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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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
他左侧的女人冷哼一声“官府跟这群人贩子根本就是一伙的!你去官府就等于是半只脚踏进了狼窝!”
她说罢忍不住伏在膝盖上嚎啕大哭。
屋子里的人都或多或少地被这些人感染都忍不住伤感起来。
燕庭月急得不行“你们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人想过逃跑吗?”
“怎么没想过我这条腿就是逃跑的时候被人生生打断的!这里的人谁不想跑可没有用无论你跑到哪里都会被人抓回来抓回来就是一顿毒打前些日子还有一个直接被打得断了气!”
屋子陷入了沉默只剩下几声很小的抽气声。
燕庭月不明白这几十个女孩都被挤在一个屋子里可看守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逃跑成功过。
除非……
燕庭月是习武之人屋内有几个人是练家子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看向张砚归张砚归朝她点点头。
人贩子是怎么第一时间知道知道有人逃跑的除非这被关押的几十个女孩子里就有她们的人而且不止一个。
这么周密的计划
想知道谁是这些人的内奸也很简单——
张砚归轻声道:“我不相信没人逃得出去今晚我要去碰碰运气。”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