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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2

作者:海上弦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12.


    我很受打击,我以为我会和卷卷有一段非常坚固的友谊!接下来等我回到正确的时间线时,我还能尝试友好地和他打声招呼,然后彻底抹去什么死亡之吻的刻印。


    哈哈……


    一想到他在我的时间线已经44岁,我就有种无法开口的感觉。


    2018年的五条悟也28岁,44和28乍一听感觉都是可以当爹的差距了。


    三岁已经是一个代沟了!


    16岁更是好多个鸿沟!


    更别提神子保养极好,说五条悟是19岁男大估计都有人相信。


    哦不对。


    这么想想按照我的时间线来看,我在2018年好像也37岁了……听起来好像只比Reborn小7岁罢了。


    不不不!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再强调一遍,我永远19岁!


    我神情恍惚地跟着Reborn回去,在路上一直在思考年龄的问题。


    一想到卷卷那张帅气的脸会逐渐退化成老橘子皮,我就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


    放心吧,我亲爱的挚友!


    看在你带我尝试跳楼机、过山车的份上,我会把你的褶皱展开、让你的皮肤就像打了胰岛素那样光滑!


    Reborn在之前就感觉到了,禅院甚衣不知道在后面想着什么东西。自从问了年份后,她就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连带看着他的眼神也充满了古怪。


    “Chaos啊。”


    Reborn说:“把你的眼神收起来。”


    “好的。”


    我十分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为了防止自己摔跤,我捏住了他的西服衣摆。


    Reborn穿着的西装原本是硬挺、带有非常漂亮的质感……如今被我再三捏袖口、捏衣摆、拽衣服、拉西服,那高端的材质多少留下了褶皱的痕迹。


    挑剔的杀手很有钱,高定西装一套接着一套。


    但架不住我每天都要在上面留下印记。


    一开始的时候Reborn总是会盯着我看两眼,然而我这种习惯性依靠的方式在反复了几次后,他就没再看我,就像是接受了这种行为。


    Reborn掀了掀眼皮,顺着自己衣服上的手往上看,就瞥见了她闭着眼睛闭着嘴巴一副乖巧的样子。


    “……”


    Reborn唇角拉平。


    作为绅士的修养没让他对女生说出太毒舌的话,但很显然已经对禅院甚衣没辙了。


    她也不怕子弹,也不怕杀气,更不怕威胁。


    这女孩从小好像就生活在什么暴力的环境中,黑手党乐园那些打骂吵闹的低级白手套一点都没让她觉得恐惧。


    唯一怕的就只有他抽匕首的样子。


    Reborn觉得匕首没有枪支器械用的顺手,也没有枪支更加直接了当。这东西他身上虽然也有携带,但杀人的时候很少使用。


    这种杀人手法上的习惯,在某种程度上让她毫无约束。


    她简直就像天生的mafia,黑暗环境适应力极强。


    我听说今天上山,最主要的原因是拉尔·米尔奇——也就是那个帅气的蓝发姐姐,邀请Reborn参加会议,据说是为了接受什么彩虹之子继承仪式。


    说到这里,我在意大利的时候也见到过咒灵。


    不过没有日本的强大,只需要一些咒力,快速抽离时间进行倒退,就可以轻松祓除。


    如果日本咒灵人均这样,我或许也能成为什么咒术界的未来吧。


    不不,还是不要想了。


    那不是人能干的事情,太累了!不适合我!


    我跟着Reborn来到一座山,这个山的名字叫什么他只说过一次。天知道意大利语听起来就像是诡异的烫嘴绕口令,我根本听不懂。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


    山峦衔接的高顶,透过云、太阳、笔直的建筑形成巨大的菱形分割。山顶浓云攒聚,晦暗的斜角仿佛透着某种诡异的咒力,让空气和树林都起了一层密密的空气波纹。


    此刻虽是白昼,却像是分割明显的界点,飘着不该飘起的诅咒。


    “!”


    天老爷——


    我瞪大了眼睛。


    我说意大利怎么咒灵弱得只剩三四级的样子,这个山里居然藏了个恐怖的咒胎啊!


    意大利人嘴巴真严实,生怕别的国家咒术师来帮忙啊!


    诅咒的气息与气压窜起,就算只是走在山脚,我已经感觉到断面的咒压了。


    我紧紧拽住了Reborn的胳膊,让他不要继续上山了。


    “别去!”


    我紧张地注视着山顶,“那里的东西很危险。”


    Reborn面色不变,扭身看向我。


    “你发现什么了?”


    “诅咒。”


    我面色凝重。


    普通人听到这个词汇肯定觉得我在说谎,但那个地方真的太吓人了,咒胎的影子盘踞在整个山脉,一旦走上去就很有可能被辐射住。


    换句话说,普通人进入就会百分百的叠加到那种恐怖诅咒阴影中。


    Reborn是杀手,他平时身上自带的咒灵也很多。


    但这小子完全不带怕的,我曾经看到有个咒灵掐着他的脖子,他虽然看不见,但手指拂过脖颈的时候,那三级咒灵就直接停下了动作,一动不动了。


    后来还是我趁着他不注意,用术式祓除了咒灵。


    就算他的能力玄之又玄,可能在某种程度上和我弟弟的“天与咒缚”能力相似,但不代表他是咒术师啊!


    普通人前往咒胎满布的地方,肯定会死的。


    为了小伙伴不去送命,为了我们那跳楼机的情谊,我拽着他胳膊的力气加大。


    “别去!”


    我再次重复。


    Reborn静静地看着我,“好吧,Bella,不要紧张。”


    “不过我没想到你能这么敏锐,是看出了‘彩虹诅咒’了吗?”


    什么彩虹诅咒,那是咒胎啊!


    万一孵化出特级咒灵,西西里岛屿这种没有咒术师的地方,普通人只能全部玩完。


    我没有那么多的志向去保护普通人,但我很想让他不要上去。


    “听我说,Reborn。”


    “那个东西很恐怖,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独自祓除——就是消除掉的意思。”


    “Chaos。”


    他啧了一声。


    “混乱什么啊,你是非要上去不可吗?”


    我声音也急迫了起来。


    “这是被选中的人的宿命,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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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la。”他平静地看着我,“就像是你想要属于我火焰的力量一样,这是你必须要做的事情。”


    所以这个事也是他必须要履行的。


    我禁不住流下了冷汗,这种感觉和我与弟弟分离的时候一样。让我止不住的难过和痛苦,比起那条失去的小鱼,我更没办法接受Reborn在我面前死掉。


    他是活生生的人。


    他对我那么好,那些未曾见到的风景都是他带着我看到的。


    我哆哆嗦嗦地看着Reborn,脑袋一片浆糊。


    “如果你要坚持上去的话,请给我一梭子弹吧。”


    我说。


    这种话很难想象居然会从我的嘴巴里说出来!


    我是个天塌了有神子顶着,遇事儿了有甚尔解决,很懦弱、很胆小的一个人。


    或许是他带我坐过山车自由的感觉太让人难以忘怀,也或许是跳楼机的失重感让我流连忘返,我此刻已经疯掉了。


    我居然会主动拦下什么祓除特级咒胎的事情,真是可怕!


    脑袋撕扯着,一方告诉我不可以,我没能力做到。一方又说,那可是Reborn啊,是身为好朋友、带我见过许多我不曾见过风景的卷卷啊!


    好吧好吧。


    请给我子弹吧,Reborn。


    给我子弹,我可以快速恢复蓝量,这样就可以使用领域展开把甚尔喊过来。


    我想过自己为什么要帮助他,也想过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可后来又觉得好像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原因。


    他是我的朋友。


    这一条就够了。


    ——没有人会看着朋友在自己面前眼睁睁的去死。


    “你不是说……让我协助你任务吗?”


    我呐呐的补充着。


    啊。


    她还记得啊。


    Reborn有些想笑她的笨。


    但他还是没有,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Reborn的面容似乎柔和了许多,他唇角勾起了意义不明的弧度,就像是见证到了少女的决心一样,十分愉悦。


    “意大利男人可不会让女人遭遇危险,甚衣。”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跟着我就好,不要怕。”


    我难以理解他不给我子弹的行径,明明可以用术式祓除的诅咒为什么要自己上去见证?什么理想、什么宿命,我无法理解。


    于是我无措地看着他,闭上了嘴巴。


    空心人一样的少女因为他而展现出来的信念,让Reborn愿意对她多一些耐心。


    他不再说讥谑的话语,上山之际还找到了蜻蜓放在她柔软的手心。


    “玩吧。”


    Reborn说。


    他似乎很得昆虫类的喜爱,那些漂亮的蝴蝶、细长的蜻蜓总爱贴着Reborn的脸颊亲昵地摆动身子,宛如私语。


    我低头看向手里弱小的蜻蜓,又抬头看着和我距离过近的Reborn。


    我才发现,他帽檐下常压着的眉梢下还有些许乌色的剃痕。爱讲究的意大利人总是这么在乎自己的样貌,连带眉毛也保护得当。


    可为什么不保护自己呢?


    我又迷茫起来。


    带着这种迷茫,我捧着蜻蜓跟在他的身后,和他一起上山,进入一个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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