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自从当上了少傅，做了天子的老师。
也不知怎么了。
许攸心里多出几分责任感。
按理说，许攸不应该说出南华老仙最大的秘密。
天子发问了。
许攸忍不住想要解答天子的疑惑。
毕竟，许攸现在是帝师。
“唉，罢了。”
许攸叹了一口气：“天子亲自求问，我作为少傅不能不回答。”
“还望天子切记一句话，知道了那位的目的，千万不能说出来。”
“我也不能说，只能做露水之说。”
露水之说？
刘协疑惑了，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许攸走到东堂的门口，吩咐太监抬来一张桌子，还有一碗清水。
桌子摆放在大殿里。
许攸的手指沾了沾清水，郑重的说道：
“陛下，切记，有些事不可说。”
“只要说出口，就会被南华老仙或者于吉感应到。”
“当然了，他们也有忌讳的东西，只要陛下待在邺城，待在袁绍的身边，就不敢伤害陛下。”
按照许攸的意思。
南华老仙不敢接近邺城。
或者忌讳接近邺城。
刘协放心的同时，再次问道：
“南华老仙，或者于吉不敢接近邺城。”
“原因是什么？”
许攸决定说出来，就不再藏着掖着，彻底解答天子的疑惑。
一五一十说出许攸知道的事。
许攸脸上出现几分得意：
“当然是因为主公了，更准确的说是因为宿命之力。”
“当今天下，身上宿命之力最浓的两个人，一个是曹操，另外一个便是主公。”
“吕布、刘备、孙权等诸侯的宿命之力也很浓，不过，比不上主公和曹操。”
官渡之战以前。
天下的主角是两个人。
袁绍、曹操。
决定中原的归属。
刘协频频点头，认可许攸说的话。
实际上，官渡之战前夕的主角是袁绍。
男二号是曹操。
直到赤壁之战，曹操才是主角，刘备、孙权是男二和男三。
刘协恍然了：“袁绍身负的宿命很浓，导致南华老仙和于吉不敢轻易靠近。”
“他们忌讳宿命，又不停的修正历史宿命，看来有很大的图谋。”
许攸突然变得小心翼翼，四处张望了半天。
确定大殿里只有许攸和刘协两个人。
许攸的手指沾了清水，开始在桌面写字。
同时，释放出来一个三足乌鸦，像个小太阳悬挂在大殿上方。
每写一个字。
水渍形成的字，很快就会蒸发消失。
难怪，许攸说了一句露水之说。
露水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太阳出来，所有的露水就会消失。
刘协心里默念许攸写的字。
“陛下，切记，我写出的每一个字都不能说出来，容易被感应。”
“南华老仙和于吉真正的目的是宿命之果！”
宿命之果？
刘协的眉毛拧成了一团，不明白许攸的意思，继续看了下去。
“宿命之果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更没见过。”
“不过，宿命之果已经出现了两次。”
“分别是黄巾之乱和十八路诸侯讨董。”
“南华老仙摘取了黄巾之乱形成的宿命之果，妄图借助宿命之果成仙，可惜遭到曹操的破坏。”
“宿命之果不完全，南华老仙虽说达到了一种传说中的境界，但距离成仙还有几步路要走。”
“十八路诸侯讨董的宿命之果，被于吉得到了，同样距离长线还有一些差距。”
“南华老仙和于吉就在谋夺接下来的一个宿命之果。”
“虽说不知道是什么，但涉及袁绍和曹操。”
刘协满脸严肃。
他知道接下来的宿命之果是什么。
官渡之战！
这么说来，一切都解释通了。
难怪，南华老仙不敢擅自接近袁绍。
原来是怕影响了宿命。
结不出官渡之战的宿命之果。
也难怪，许攸必须活着。
许攸是结出宿命之果的关键！
“吕布真是疼爱吕玲绮啊。”
许攸感慨道：“世人只知道宿命蛊是唯一蛊，觉得不如因果蛊强大，甚至不如赵云的常胜蛊。”
“事实上，宿命蛊才是世上最有可能成仙的蛊。”
“世上，唯一已知成仙的人张良，就是凭借宿命蛊成仙。”
成仙！
刘协呼吸粗重了。
成仙意味着长生不死。
现代无数富豪和顶级政客最大的追求。
现代科技实现不了。
蛊道却有一个实现的机会。
估计放到现代，只是一个机会就能刺激的所有富豪和政客疯狂。
刘协心里躁动的说道：
“宿命蛊，当真可以成仙？”
许攸先是点头，又是摇头：
“只能说提供了一个机会，毕竟，张良已经验证了宿命蛊可以成仙。”
“成仙和宿命有关，所以南华老仙和于吉一直在谋求那种果。”
宿命之果！
宿命蛊......
刘协感慨道：“少傅说的没错，吕布确实是最疼女儿的人。”
“一种最有可能成仙的宿命蛊，让给了女儿吕玲绮。”
“放弃了，成为天下最强者的机会。”
天下最强者？
许攸哑然失笑了：“陛下不要把成仙看的那么强大。”
“成仙最大的好处是寿命悠久，可以长生不死。”
“实际上，也是能够杀死。”
“只要有足够多的蛊兵，还有吕布、关羽等大将，也能把成仙以后的人围攻致死。”
成仙以后也能被围攻死？
刘协诧异了：“难道，仙人不是永生不死吗？”
许攸摇头道：“不是永生，是长生。”
“仙人也是人。”
“成仙的人，只是寿命悠久，不会飞升仙界，也没有所谓的仙界。”
“成仙的人还是一个需要生活在土地上，只不过选择生活在名山大川里，不问世事。”
刘协恍然了。
所谓仙人，只是一种寿命悠久的人。
没有仙界。
仙人找个名山大川隐居了。
刘协好奇道：“按照少傅的意思，仙人也能杀死。”
“难道说，曾经有成仙的人被杀？”
只是一句随口询问。
刘协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两汉数百年已知成仙的人只有张良一个。
谁能杀死张良？
估计，没有人能够做到。
先不说，张良的实力肯定非常强大。
另外，张良是谋圣。
只有张良算计别人的份，没有人能够算计他。
许攸却说出一个先秦秘闻：“秦朝杀死过一个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