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林雪会说他比档案照片年轻。
“叮——检测到新任务：与林雪建立深入联系，奖励积分200。”
李正嘴角上扬，看来系统也希望他跟这个女警察搞好关系。
#第三章暗流
第二天中午，李正按约定来到市中心一家西餐厅。
林雪已经在等他了，今天她没穿制服，而是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看起来知性优雅。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李正坐下。
“我也刚到。”林雪笑了笑，“先点菜吧，这家的牛排不错。”
两人点了菜，林雪开门见山：“昨天你提供的材料帮了我们大忙。王志强的案子进展很快，估计很快就能定罪。”
“那就好。”
“不过我很好奇。”林雪盯着李正的眼睛，“你是怎么搜集到这些证据的？这些材料非常专业，不像是普通人能弄到的。”
李正早就想好了说辞：“我以前在4S店工作时，接触过一些会计和律师朋友。这次是请他们帮忙调查的。”
“原来如此。”林雪点点头，但眼中仍有疑惑。
服务员上菜时，李正仔细观察着林雪。这个女人确实很有魅力，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很有气质。
“你为什么选择做警察？”李正问。
“从小的梦想吧。”林雪切着牛排，“我爸也是警察，受他影响比较大。你呢？为什么会从4S店跳出来做酒水生意？”
“机缘巧合。”李正说，“而且我觉得传统行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确实。”林雪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看起来很年轻，做生意很有天赋。”
“谢谢夸奖。”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逐渐从工作转向了私人生活。李正发现林雪虽然表面严肃，但实际上很好相处，而且话题很广泛。
“你有女朋友吗？”林雪突然问道。
李正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么直接的问题：“暂时没有。你呢？”
“我也是。”林雪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工作太忙，没时间谈恋爱。”
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正在这时，李正的手机响了。
“李哥，大事不好了！”黄二狗的声音很急，“厂里出事了！”
“什么事？”
“有人砸了我们的仓库，酒全被砸碎了！”
李正脸色一沉：“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我刚到现场，已经报警了。”
“我马上过去。”李正站起身，歉意地对林雪说：“不好意思，厂里出了点事，我得先走了。”
“我跟你一起去。”林雪也站了起来，“这可能跟王志强有关。”
两人赶到厂里时，现场一片狼藉。仓库的门被撬开，里面的酒坛子砸了一地，酒水流得到处都是。
黄二狗站在那里直跺脚：“妈的，这得损失多少钱啊！”
“有监控吗？”林雪问。
“有，但是被破坏了。”黄二狗指着墙上的摄像头，“线全被剪断了。”
林雪皱眉，这明显是有预谋的报复行为。
“李哥，肯定是王志强那个王八蛋指使的！”黄二狗愤怒地说。
“冷静点。”李正拍拍他的肩膀，“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林雪在现场勘查了一番，发现了一些线索：“这些人很专业，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不过…”
她蹲下身，在门口捡起一个烟头：“这个可能有用。”
正在这时，又有几辆车开了过来。为首的是一辆黑色奥迪，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身材魁梧，脸上有道疤。
“你们就是大堤坊的？”疤脸男走过来，语气很冲。
“你是谁？”李正问。
“我叫刘猛，王老板让我过来谈谈。”疤脸男点了根烟，“昨天的事情王老板很生气，觉得你们太不识相了。”
“所以就砸了我们的仓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猛吐了个烟圈，“王老板让我转告你们，江北这一亩三分地，不是谁都能随便撒野的。”
林雪走了过来，亮出证件：“我是市局经济调查科的林雪，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刘猛看到警察证件，脸色变了变，但还是硬撑着：“警官，我只是过来谈生意的，没说什么违法的话吧？”
“威胁他人安全，已经涉嫌违法了。”林雪严肃地说，“而且这里发生了破坏他人财产的案件，你出现在这里很可疑。”
“我是听说这里出事了，过来看看。”刘猛狡辩道，“难道关心一下邻居也违法吗？”
李正在一旁冷眼观察，这个刘猛明显就是王志强派来威胁他们的。但是这家伙很狡猾，说话滴水不漏，没有直接承认什么。
“系统，我需要查询刘猛的资料。”
“叮——消耗积分30，查询完成。”
很快，刘猛的资料出现在李正脑海中：刘猛，38岁，有故意伤害和敲诈勒索前科，现在是王志强的打手，专门负责摆平各种“麻烦”。
更重要的是，系统显示刘猛最近接了一个任务：如果大堤坊食品厂不肯合作，就要让他们“彻底消失”。
李正心里一凛，看来王志强是真的急眼了，竟然要动真格的。
“刘猛是吧？”李正突然开口，“你的老板现在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我们的事？”
“什么意思？”刘猛眯起眼睛。
“税务局和工商局的调查结果应该很快就出来了。”李正淡淡地说，“到时候王志强进了监狱，你觉得还有人给你发工资吗？”
刘猛脸色变了，显然他也知道王志强的处境不妙。
“小子，你别太嚣张。”刘猛恶狠狠地盯着李正，“江北的水很深，不是你一个外地人能搅浑的。”
“是吗？”李正笑了笑，“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刘猛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了。
林雪走到李正身边：“这个人很危险，你们要小心。”
“我知道。”李正点点头，“不过我们也不是软柿子。”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林雪看着李正的眼睛，“我不会让他们胡作非为的。”
李正感受到了她话中的关切，心里有些触动。这个女警察虽然看起来冷酷，但实际上很有正义感。
“谢谢。”
黄二狗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正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既然他们想玩阴的，那我们就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