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李正心中一动。
“我在美国学的是市场营销，这种酒如果包装得当，完全可以打入高端市场。”乔雨认真地说，“现在人们越来越追求原生态、纯手工的产品。”
李正和黄二狗交换了一个眼光。这个想法确实很有吸引力。
“具体怎么操作？”李正问。
“首先要注册商标，然后重新设计包装，最好能编个故事，比如传承了多少代之类的。”乔雨滔滔不绝，“然后通过网络营销，打造品牌形象。”
听她这么一说，李正突然想起系统里还有营销策略的功能。
“乔小姐很专业啊。”李正笑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与我们的项目？”
“我？”乔雨有些意外，随即摇头，“我刚回国，还没想好要做什么。”
“可以先当顾问嘛，我们给你股份。”黄二狗在旁边插嘴。
乔雨看了看姐姐，乔希点点头：“你要是有兴趣就试试吧，反正也闲着。”
“那好吧，我试试。”乔雨同意了。
接下来的几天，乔雨经常来酒厂，和李正讨论营销方案。李正发现她不仅专业能力强，人也很有趣，两人聊天时总是很投机。
“你真的只有三十几岁吗？”乔雨好奇地看着李正，“看起来像二十多岁。”
“可能是心态年轻吧。”李正笑了笑，心里知道这是系统体能点的功效。
“对了，我们需要个响亮的品牌名。”乔雨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叫什么好呢？”李正想了想，“大堤坊听起来有点土。”
“要不叫''醉仙酿''？”黄二狗提议。
“太俗了。”乔雨摇头，“要有文化底蕴，又要好记。”
“那就叫''清风醉''吧。”李正说道，“清风明月，醉里挑灯看剑。”
“好！”乔雨拍手叫好，“有诗意，又朗朗上口。”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汽车声。一辆警车停在厂门口，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穿警服的女警官。
“请问哪位是李正先生？”女警官走进来，声音清冷。
“我就是，有什么事吗？”李正站起身。
“我是市局经济调查科的林雪，这位是我同事王强。”女警官出示证件，“我们想了解一下李老三的情况。”
李正心里一紧，表面却很镇定：“李老三？我们和他不熟。”
“是这样的，李老三说有人设计陷害他，我们需要核实一下。”林雪的眼神很锐利，似乎能看透人心。
“警官，我们就是做点小生意，不认识什么李老三。”黄二狗在旁边说道。
林雪又问了几个问题，都被李正轻松应对过去了。临走时，她留下了名片。
“如果想起什么，随时联系我。”
等警车走远，黄二狗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要出事呢。”
李正拿着林雪的名片，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女警官很有气质，而且很聪明，是个值得注意的人。
晚上，李正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出林雪的身影。她穿着警服的样子很英姿飒爽，说话时眼神专注，是那种很有事业心的女人。
系统突然发出提示：“检测到目标人物，建议建立联系。”
“什么意思？”李正在心里问道。
“林雪，经济调查科警官，掌握大量案件信息，可作为情报来源。”
李正恍然大悟。如果能和林雪搞好关系，确实能获得不少有用的信息。而且从刚才的接触来看，她似乎对自己也有些好奇。
第二天，李正主动给林雪打了电话。
“林警官，关于李老三的事，我想起了一些细节，方便见面聊聊吗？”
咖啡厅里，林雪坐在靠窗的位置，身上的警服换成了休闲装，看起来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女人味。
李正端着咖啡走过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林雪抬头看着他，“你说想起了什么？”
“那天李老三来厂里闹事，我听他说过要跑路的话。”李正坐下，“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可能有用。”
“还有别的吗？”林雪拿出笔记本。
“他好像还提到过什么''上面的人''，但没说具体是谁。”李正故意含糊其辞。
林雪记录着，偶尔抬头看他一眼。李正发现她不化妆也很好看，皮肤白皙，眉眼清秀。
“李先生，你以前做什么工作的？”林雪突然问道。
“销售，在深圳待过几年。”李正如实回答。
“怪不得，我觉得你和一般的农民不太一样。”林雪放下笔，“说话很有条理。”
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从李老三聊到生意，再聊到各自的经历。李正发现林雪是个很有趣的人，虽然职业让她显得严肃，但私下里还挺幽默的。
“对了，你们的酒我听同事说过，口感不错。”林雪说道。
“改天请你尝尝。”李正笑道。
“那就不客气了。”林雪也笑了，这是今天她第一次真正的笑容。
从咖啡厅出来，两人走到路口。
“我先走了，有什么情况再联系。”林雪挥挥手。
“等等。”李正叫住她，“林警官，能不能留个私人电话？万一有紧急情况，工作电话不好打。”
林雪犹豫了一下，还是报了号码。
回到厂里，李正心情不错。乔雨正在整理营销资料，看到他进来，抬头问：“去哪了？心情这么好。”
“处理点事情。”李正随口说道。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乔雨有些好奇，“该不会是去见女朋友了吧？”
“你想多了。”李正笑着摇头，“对了，商标注册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在办了，估计下个月就能拿到。”乔雨合上文件夹，“包装设计也快好了，我朋友在广告公司，给我们打了折。”
“那就好。”李正满意地点头。
这时黄二狗跑进来，兴奋地说：“哥，好消息！市里的大酒店要订货，一次要一千瓶！”
“真的？”李正有些意外。
“千真万确，人家经理亲自来的，尝了咱们的酒直点头。”黄二狗手舞足蹈，“还说要长期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