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叫杨晓!”
杨飞柔声说道。
旋即伸出右手揉了揉娄晓娥的头,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发梢,继续补充道:“这个名字各取了我们名字当中的一个字,代表着我们的爱的结晶。”
娄晓娥闻言,耳尖瞬间染上薄红,原来小飞取这个名字还有这般深意。
“行!”
她低眸浅笑,轻轻点头:
“那我们的孩子就叫杨晓。”
一旁的秦淮茹默念着“怀安”二字,露出恍然之色——这“怀”字与她名字中的“淮”同音,小飞的心思。
她岂会不懂?
秦京茹看着这一幕。
思绪早已飘远。
要是她与杨飞有了孩子,该取什么名字呢?她脑中立马闪过几个男孩的名字:“杨京仁?杨京义?杨京礼?还是……”
杨飞喂完鸡汤,又喂娄晓娥吃完半只鸡后,放下保温桶,问道:“晓娥姐,要不要再吃点虾仁?”
“行!”
娄晓娥虽已吃了半只鸡。
却仍觉意犹未尽。
可能是怀孕的缘故。
食量也大了许多。
杨飞立马转头冲秦京茹喊道:“京茹,帮我把虾仁拿过来,顺便再拿个馒头!”
“好嘞!”秦京茹利落地将虾仁递了过去,而娄晓娥在杨飞的提醒下。
只浅尝了几口。
毕竟虾仁吃多了对孕妇不太好。
午饭过后,杨飞陪着秦淮茹等人聊了半晌,这才返回大院。
小当也想跟着他,但被他拒绝了。
刚踏入中院,便见二大妈站在自家门前,身边还站着白雪。
“看来,这二大妈是替刘海中求情来了。”他心中暗忖。
白雪眼尖,一眼瞧见杨飞,立刻迎上前,脆生生地喊了一声:
“师傅,您回来啦!”
二大妈闻声,转身疾步上前,一把攥住杨飞的手臂,声音哽咽:“小飞,求求你放过老刘吧!他真不是故意的,他要是坐牢,我们一家四口可怎么活啊!”
杨飞不动声色地甩开她的手,目光沉静:
“二大妈,我一不是派出所的人,二不是受害人,我有什么资格放过刘海中?”他
顿了顿,语气有些缓和,“您与其在这儿求我,不如等曹满醒来,去求得他的原谅。或许,老刘能少判几年。”
二大妈的声音像被掐住了脖子,“还是得坐牢吗?那以后我可怎么办?”
她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杨飞的声音淡淡:“刘海中把人打成那样,差点闹出人命,你以为曹满不追究就不用坐牢了?”
二大妈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活像被霜打过的茄子。她哭丧着脸说:“老刘要是进去了,我们家没了收入来源,往后还不得活活饿死?”
“刘光天不是还活着吗?”杨飞一针见血,都二十四的大小伙子了,还在街道办打零工,正好可以接他爸的班去轧钢厂上工!”
二大妈张了张嘴,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行吧!”
旋即她拖着步子往后院挪,不再奢求杨飞出手相救。
因为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求杨飞帮忙那就是异想天开。
谁让她家之前跟聋老太走得近呢!而刘海中在连降两级,当官梦破碎后,天天饭桌上把杨飞骂得狗血淋头!
杨飞哪能不知道这些。
现在她只能烧高香。
盼着曹满大人不记小人过。
放过她家老伴!
此时外面的刘光天还在街上闲逛,并不知道大院所发生的事情,要是知道他爹刘海中被抓......
自己要去轧钢厂顶班......
怕是会立马飞奔回家。
二大妈走后,杨飞对白雪眨眨眼:“小白,还没吃饭吧?给你留了饭菜,要不要进屋吃点?”
“真哒?”白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笑嘻嘻地说:“还真有点饿了,谢谢师傅!”
“客气什么!”
杨飞带着白雪往家走。
旋即来到厨房,一边热菜一边又炒了个鱼香肉丝。
不一会儿,饭菜就好了!
白雪看着桌上的红烧排骨和虾仁,眼睛都直了——
全是她最爱的菜。
白雪咽了口唾沫:“师傅,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罢,她抓起白面馒头就开吃,一口馒头一口菜,吃得那叫一个香。
正吃着,在何雨水家玩的杨英回来了,看见白雪正在吃饭,甜甜地喊了声:
“白雪姐姐好!”
“小英妹妹好!”白雪夹菜的手顿了顿,笑着回应。
跟着进来的何雨水看见白雪,也打了声招呼,然后走到杨飞跟前:“小飞哥,二大爷他......不会真的要坐牢吧?”
“故意伤人,差点伤人性命,铁定要坐牢的!”白雪抢先回答。
“不错!”杨飞点点头:“不过具体判多久,那就得看看曹满肯不肯高抬贵手了!”
“二大爷也真是的,整天都在打儿子,这下好了,把自己给送进去了!”何雨水语气里有些同情。
毕竟在一个大院生活了这么多年。
“他这纯粹是自己作死!”杨飞把玩着手中的茶碗,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不过刘光天兄弟俩,倒是躲过了一劫!以后都不用挨打了!”
“说得也是!”何雨水点头附和,突然眼睛一亮:“小飞哥,这二大爷要是坐了牢,那他不就能见到易中海了?”
(刘海中:别!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他!)
“可能吧。”杨飞嘴角微扬。
眼前突然浮现出两位大爷见面时的场景——
“老刘——”
“老易——”
事情也正如何雨水说的这般。
半个月后,刘海中的案子终于有了结果。
由于曹满始终没有出面谅解,法院最终判处他十六年有期徒刑,发配到了劳改农场。
烈日当空,易中海正弯腰在田里劳作,突然听见管教喊:“刘海中,走快点!”
他擦着汗抬头,只见不远处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刘海中正被两个管教押着往这边走。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易中海手里的锄头哐当掉在了地上。
“老刘,你怎么来了?”
易中海的声音有些激动。
天可怜见!
终于见到老熟人了!
刘海中快步走到易中海面前,语气淡淡地回道: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可当他看见对方枯瘦如柴的脸颊和洗得发白的囚服时,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以后我不会也这样吧?”
“该死的杨飞!”
他暗暗咒骂,“要不是这小子不肯放过自己,他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