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你快说什么方法。”
许大茂闻听此言,迫不及待地凑上前说:“不管多难的条件,我都能克服!只要能治好我这毛病,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每每想到傻柱媳妇怀孕的事,就像根针似的扎得他心口直疼,他可不想落得个晚年孤独的下场。
他也想要个孩子!
“没这么严重!”杨飞轻轻摆了摆手,“我这法子就是药浴加禁欲。”
这法子是真的!
“药浴和禁欲?”
许大茂的眉头拧成了麻花。
这禁欲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
“没错!”
杨飞点了点头,解释道:“这药浴啊,得泡在各种药材熬的汤里头,泡的时候啊,你那下头会火辣辣的疼,蛋蛋就像火烧似的,且每次得持续个三分钟左右,你受得住不?”
虎妞和何雨水一听这话,耳根子唰地红了。
傻柱则憋着笑,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就差把“太好玩了!”写脸上了。
许大茂咬咬牙,问道:“这药浴一次就能好不?”
“什么药能一次性就把病治好?”杨飞白了他一眼:“这药浴为期一年,每周进行一次,总共下来得四十八次!”
傻柱一听,差点没笑出猪叫。
许大茂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硬着头皮道:“拼了!不就四十八回嘛,为了孩子,我认了!”
他又追问道:
“那禁欲也得一年?”
禁欲,他当然知道什么意思!
就是不准碰女人呗。
“恭喜你,都能学会抢答了!”杨飞微微颔首:“禁欲也要为期一年,期间不许碰女人,不许用手艺活。”
“用手都不行?”许大茂的脸顿时耷拉下来,嘴角一抽:
“这也太严苛了吧?”
傻柱瞧着许大茂那副吃屎的表情,噗嗤一声乐了:“你让许大茂不碰女人?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许大茂的风流韵事,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
见到女人。
简直就像猫见了腥一般。
不然他怎么会在外面勾搭其他女人?
许大茂也默默点头,算是赞同。
要他不碰女人。
这怎么可以!
他盯着杨飞,试探着问:“小飞,真没别的法子了?”
“就这一个法子!”杨飞摇了摇头:“这也是我迟迟没和你说的原因,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就要看你是想要女人,还是要孩子了!”
“行!”杨飞点点头,“那我写个方子,你每周末按着方子药浴就行!”
说完,他找来纸和笔,唰唰写下一张方子,塞给许大茂,又叮嘱道:“每周都得泡,漏一次前功尽弃!禁欲也是,要是破了戒,你这病就再也没治了。”
“成!”许大茂接过方子,郑重其事地说,“我这就去买药,从今晚开始。”
接着他又道谢:“谢了啊小飞,要是真治好了,你可是我许大茂的恩人,往后有事你尽管吩咐!”
“不用客气。”杨飞摆了摆手,“别到时候失败了,回头怨我就行。”
“这绝对不可能!”许大茂摇头,“那我先去买药了啊!”说罢,他把方子往兜里一揣,头也不回地冲杨家。
离开大院后,就直奔药铺去了。
许大茂离开后,傻柱压低声音问道:“杨飞,许大茂那不育症真能治?”
杨飞双手插兜,笃定道:“先天不育我治不了,但他这是后天造成的毛病。按我的方子调理,满打满算一年肯定能好。”
说着突然挑眉:
“不过——”
“不过什么?”傻柱追问。
杨飞嘴角微扬:“就看这位爷毅力如何,能不能管住下半身了。”
“我看够呛!”傻柱撇撇嘴。
许大茂的德行。
他还不了解?
不出半年,肯定破戒。
“他要是忍不住,那就怪不得我了!”杨飞语气淡淡地回道。
沉默片刻——
傻柱又问道:“那你说得蛋蛋会像火烧似的,也是真的咯!”
“不错!”杨飞微微颔首:“这个过程会非常难受,许大茂不一定受得了!”
傻柱顿时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那今晚可有好戏看咯!”
果不其然——
当天晚上。
后院就响起了许大茂的哀嚎声。
“嘿嘿,这还没过年就听到杀猪声了!”正在帮虎妞绕毛线的傻柱,不禁笑出声来。
“柱子哥,你就别幸灾乐祸了!”虎妞摇头失笑:“许大茂这不育症说到底是你造成的,你这样笑太不厚道了!”
傻柱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媳妇,你说得对!以后我绝对不取笑他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表:“媳妇,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起早去置办过年的年货呢!”
“嗯嗯!”
......
之后,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雪。
春节将至,大院弥漫着热闹的年味,家家户户忙着置办年货,连院子里的鸡鸭都格外欢腾。
唯有阎埠贵一家笼罩在沉闷的氛围里,连灶台上的咸菜坛子都泛着苦味。
死气沉沉——
提不起半点兴趣。
“老阎,明天就过年了!咱们是不是该置办点年货呀?”三大妈盯着桌上的一盘咸菜和几个窝窝头,轻声说道。
阎解放兄妹三人缩在墙角,眼睛不约而同望向父亲——
这段日子,每天都是咸菜加窝窝头。
他们都瘦了不少。
“哎——”阎埠贵长叹一声,满是无奈:“我又何尝不知要过年呢?可咱们家哪有钱呀?再者,还欠着院里人不少债呢!”
三大妈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再去借点钱?反正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大过年的总不能太寒酸不是?”
阎埠贵听后,微微点头。
随即他又摇头叹息:“可这大院里,谁愿意借钱给我们呢?”
提到借钱,阎埠贵脑海中闪过两个选项:
院里就两人有钱。
找杨飞?
那不是自讨没趣?
找傻柱?
还欠着人家兄妹俩三十块钱没还呢!哪还有这个脸再去借钱?
“哎!”三大妈也长叹一声,“解成这孩子太混了,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给我们!”
话音刚落,三大爷突然厉声打断:“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我全当没这个儿子!”
说着,他猛地站起身来。
往屋外走去。
“老阎,你这是要去哪?”
三大妈赶紧问道。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借钱啦!”三大爷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直奔中院而去。
整个大院里,除了一大妈,怕是没人能肯向他们伸出援手了。
虽然对方也不太富裕——
但他咬了咬牙。
决定去硬着头皮找一大妈。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
三大妈眼看着他往中院走去,也偷摸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