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傻柱家的一大妈,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前院,从阎埠贵那打听到,回来的人不是何大清后。
她悬着的心这才松了下来。
“翠兰,你这孩子是领养的吗?”家门口,阎埠贵的目光落在那婴儿粉嫩的小脸上,不禁问道。
一大妈身子一僵,低头望着怀中的孩子,轻声说道:“不是,这孩子是我从一个表侄女那儿过继来的……你也知道,乡下苦,她养不活,就托给了我。”
“原来是这样啊!”阎埠贵缓步上前,用手逗弄着婴儿,眼中满是温柔,“这孩子长得真讨人喜欢!”
这时,婴儿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个无邪的笑。
“翠兰,你瞧见没?他冲我笑了!”
阎埠贵的嗓音有些发颤,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击中,他感觉自己与这个婴儿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一大妈的目光也柔和下来。
阎埠贵又问:“名字取了吗?”
“还没呢……”一大妈微微摇头,摩挲着孩子的襁褓,“我得问一下老易的意见,让他给孩子取个名字!”
阎埠贵的手指微微收紧,心里突然空了一块,莫名涌起一股失落感,但很快,他挤出一丝笑:
“应该的!等孩子长大,老易出来后看到他,肯定非常高兴!”
“但愿如此吧!”
一大妈轻声应着,眼角泛起细纹。
就在两人逗弄孩子之际,身后突然响起三大妈刻意压低的咳嗽声。
“咳咳——”
她站在身后,目光如刀般扫过一大妈怀中的襁褓,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老阎,你们在干什么呢?”
阎埠贵慌忙把手缩回来,赔笑道:“没什么,就是看看翠兰的孩子。”
三大妈迈步上前,冷眼打量着襁褓:“老易媳妇,你家老易都进去了,你这孩子是哪来的?“
“这是我从老家表侄女那儿过继的。”一大妈感受到对方话中的敌意,当即抱紧孩子,警惕地怼回去,“怎么?你想也过继一个?”
“我儿子女儿多的是!”三大妈冷笑着说:“不像某些人,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谁说我——”一大妈胸口剧烈起伏,她想起孩子来历的不明不白,只好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咽回去。
“你在这瞎说什么呢!”阎埠贵呵斥道,“翠兰好不容易有个孩子,你在这阴阳怪气什么?赶紧给我回家去!”
三大妈闻言,顿时炸了毛:“阎埠贵,到底我是你媳妇还是赵翠兰是你媳妇?你这么护着她,你们俩是不是有一腿?”
“你你你——简直无理取闹!”阎埠贵眼神躲闪,转而安抚一大妈,“翠兰,我家这婆娘最近脾气不太好,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不会,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一大妈摇摇头,转身就走。
阎埠贵却叫住了她,“翠兰,你这以后没有收入来源,怎么照顾孩子啊?”
“阎埠贵,怎么?你还要替人养孩子?”三大妈尖酸地插话:“自己家的孩子都养不过来,你还要养外面的野种?你有这个本事吗?”
阎埠贵根本就没搭理她。
只听得一大妈回道:“老阎,你放心!我已经拜托杨飞给我买了一个工作指标,以后可以养活我儿子!”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见阎埠贵还盯着一大妈的背影,三大妈恨恨道:“人都走了!还这么舍不得,要不你去赵翠兰家跟她过得了呗!”
晃过神来的阎埠贵当即冷着脸呵斥道:“你现在是越来越无理取闹了!我懒得跟你说!”
说着,他直接甩袖往家里走去。
望着阎埠贵离去的背影,又瞥了一眼走远的一大妈,三大妈喃喃道:
“别让我知道你跟赵翠兰之间有什么,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
“哎——这连吃带拿的,搞得我多累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杨飞骑着自行车往家走,嘴角咧得耳根子都快挂到后脑勺了。
车把上挂着个鼓囊囊的布袋子,里头装着陈雪茹设计的一套西装。
陈雪茹这美人的滋味,啧啧——要是每天都能来上一遭。
让他......
夕阳把胡同口的老砖墙染成柿子红的时候,杨飞刚拐过弯,进入小巷,车轱辘突然被根竹竿“咔”地卡住。
紧接着竹竿被人用力一掀。
却见自行车瞬间飞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他把车把手往下一压,借着竹竿的巧劲,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就稳住了身形。
站定后一瞧,一旁的巷子里晃出两个黑影。
正是陈奎和钱雄。
“好小子,练过啊!”陈奎冷笑一声。
杨飞眼珠子转了转,神眼一开,俩人的底细被他都知晓的清清楚楚。
不等对方出手。
他右拳裹着风声就砸了过去——
陈奎躲闪不及,脸上硬生生地挨了一拳,直接后退了好几步。
嘴角瞬间渗出血来。
反应过来的钱雄立即防守。
与杨飞斗了起来。
“小兔崽子,你找死——”
陈奎擦掉嘴角血渍。
攥着沙包大的拳头就抡过去。
杨飞懒得跟俩人纠缠,卯足劲一记猛虎硬爬山砸在钱雄胸口。
“咔嚓——”只听到一声脆响,后者当下口吐鲜血,仰面栽倒死活不知。
紧接着杨飞又是一记断子绝孙脚,踹在陈奎的命根子上,伴随着一声杀猪般地嚎叫,对方扑通一下。
双腿狠狠地砸在地上。
眼见杨飞踱步过来,陈奎哭丧着脸直摆手:“兄弟,别打了!我们只是想教训你一下,真没想拿你怎么着。”
“谁派你们来的?”杨飞冷声问道。
“是是是你们大院的阎解成!”陈奎连忙回道:“是他花了十块钱,雇我们废你一只手,你要报仇就去找他!”
阎解成?
赌博、买凶杀人——
看来这小子是想吃花生米了!
(阎解成:你别瞎说,只是伤人而已!哪来的杀人?)
“你放心,我肯定会去找他!”杨飞的声音冷得似冰碴,“不过现在——”他的目光如刀般划过面前瑟瑟发抖的陈奎,“你们得付出点东西!”
“哥们,不要——”陈奎连忙求饶,心里却是恨死了阎解成,“碰到煞星了,阎解成,你个王八蛋,害死老子了!”
“深呼吸,晕是正常的!”
杨飞却不管那么多,直接上前抓过陈奎的右手猛地一拧。
“啊——!”
惨叫响起的瞬间。
他左手已经扣住对方左腕。
两记清脆的骨折声连成串,陈奎的身子像被抽了骨头的蛇般软了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杨飞左右扫过晕过去的俩人。
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环顾四周——
心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直接杀了俩人?
然后存入随身空间——
还是送去派出所。
等两人醒来后,让他们带路,直接捣毁整个地下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