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一见是杨飞,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地朝杨飞跑去,脸上满是崇拜的神情,“小飞哥,你做的菜好好吃呀!我们吃得干干净净的。”
她指着饭桌,语气里满是欢喜。
李小兰看着这一幕,心里直犯嘀咕,“果然是个花心大萝卜!难怪瑶瑶讨厌你,跟她爸去了大西北。”
她好姐妹不喜欢的。
她也不会喜欢——
许大茂在一旁看着秦京茹对杨飞热情的样子,心里酸溜溜的,“这丫头怎么也喜欢上了杨飞?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暗自不爽,脸色不太好看。
凭什么杨飞这么讨女人喜欢?
杨飞笑了笑,语气平和,“喜欢吃就好。”他刚进中院,就扫了一眼每张饭桌上的情况,大多都已清洁溜溜。
他也算是没给傻柱丢面。
旋即他朝身后的秦同伟笑道:“同伟哥,这里还有空座,你就坐这吃吧!”
吴老太太也招手道:“同伟,过来姨奶奶这里坐!”
秦同伟走了过去!
而杨飞跟吴老太太打了招呼后,又走到李怀德身边,问道,“李厂长,这些菜还合胃口吗?”
“何止是合我胃口,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李怀德站起身来,笑着对杨飞说,“小飞啊,真没想到你连厨艺都这么高超,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我也就是瞎研究,您喜欢吃就好。”杨飞淡淡地回道。
“喜欢,喜欢得很!尤其我家小兰对你的菜更是赞不绝口!”李怀德爽朗地笑着,又转头对李小兰说,“小兰,你说是吧?”
"我根本没吃多少,我怎么知道!"李小兰撇撇嘴,语气有些不耐烦。
杨飞笑了笑:“李小兰同志,你放心!后面还有很多菜呢,保管能让你吃好!”
“这可是你说的啊!”
李小兰话音刚落,只见几位负责端菜大妈正端着热气腾腾的猪肚汤。
从后院鱼贯而入。
为首的三大妈将青花瓷汤盅稳稳放在主桌上,蒸腾的热气顿时模糊了众人的面容。
李小兰立马拿起勺子,舀了一碗猪肚汤,喝了一口后,顿时美眸一亮:
“二叔,这汤好好喝呀!”
说着,她立马给李怀德舀了一碗,递到他跟前,“您快尝尝!”
李怀德当即尝了一口,赞不绝口道:
“嗯~~这汤真不错!还有这猪肚也是,又脆又香!”
喝完一整碗后,他意犹未尽地抹抹嘴角,目光意味深长地投向杨飞:
“小飞,以后我要是喝不到这么鲜,那可怎么办呀?”
李怀德,你这是拿话点我呢?
杨飞会意一笑,回道:“李厂长要是想喝了,就跟我说,我亲自上门给你做!”
“那你可得经常来我家坐坐呀!”李怀德欣慰一笑:“你嫂子可经常念叨着你呢!”
“一定一定!”杨飞淡淡一笑,“李厂长,咱们坐着聊吧!”
旋即杨飞坐上主桌,与李怀德聊了一会后,又跟吴老太太寒暄了半天,直到傻柱与他媳妇晓玲敬完酒回来。
他这才借着不胜酒力。
回到了家中。
主要是炒了一上午的大锅菜。
他着实有些累了!
他心里都有点佩服傻柱,竟能十年如一日的干着颠勺的体力活!
一扬婚宴下来——
宾主尽欢。
傻柱嘴角更是全程没停下过。
见到自己的敌人笑得如此开心,
许大茂怎么能忍得了!
他当即唆使着阎解成,还有刘光天,以及院里另外一个被傻柱曾经欺负过的青年,开始轮番灌酒。
势必让对方今天圆不了房!
结果四人最后全被虎妞给喝趴下了,许大茂更是直到晚上八点才醒来。
“真是大意了!没想到傻柱媳妇竟然这么能喝!”
许大茂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踉跄着走向院子里的水龙头。
冷水劈头浇下的瞬间。
他终于彻底清醒,然而那股不甘心却愈发灼烧着他的神经。
“傻柱,这事儿没完!”
许大茂咬牙切齿,又拉上刘光天和阎解成,蹑手蹑脚地凑到傻柱的窗根底下。
屋里传来一阵窸窣响动。
紧接着是隐约的喘息声。
继而就是傻柱的求饶声——
刘光天和阎解成这两张生涩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往墙根下缩。
许大茂啐了一口:“操,这傻柱平日里蔫儿吧唧的,倒挺会折腾!”
阎解成扭捏道:“许大茂,这、这睡女人到底啥滋味啊?”
刘光天也跟着偷瞄许大茂的眼神,满是好奇。
听这动静,傻柱挺惨呐!
都开始连连求饶了——
“你俩不知道?”?许大茂?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两人:“别告诉我……你们都还是个雏儿?”
?阎解成?直翻白眼:“我又没结婚,是个雏儿有什么好奇怪的?”
?刘光天?赶紧插话,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
“许大茂,你外面有多少相好啊?听说你还去过八大胡同,跟那里的女人睡,是不是特带劲?”
许大茂的风流史,大院里人尽皆知!
听她妈说——
对方在外面养了不少女人呢!
?许大茂?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声音不自觉拔高:“那还用说?爽得跟神仙似的!跟你们这两个光棍说,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阎解成?翻了个白眼,不服气地回怼:“年前老子准能娶上媳妇儿!”
不就是钱吗?
等他赚够了钱!
就拿钱砸死于莉一家人。
突然,屋里传来傻柱的声音:
“谁——谁在外面?”
“赶紧跑!”
不等刘光天两人反应,许大茂就直接蹲着身子,靠着墙角往后院溜去。
要是被傻柱发现!
指不定又得被他媳妇来个过肩摔。
刘光天、阎解成反应过来后,立马兵分两路,往各自家里跑去,待傻柱打开窗户,只见一个黑影飞速往前院跑去。
前院?
除了阎家那几个小子。
还能是谁?
再结合下午猛灌他媳妇的那几人。
傻柱立马猜到了听墙角的人就是阎解成那小子,他当即冷笑一声:
“阎解成,亏你爹阎埠贵还是个老师!他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他有些气愤的关上了窗户,准备明天找阎埠贵要个说法。
“柱子哥,谁呀?”
虎妞目光迷离的躺在床上,有些气喘地问道。
“没人,就是三只野猫!”傻柱回道,随即迅速上了床,冲虎妞笑道:“媳妇,我们再来一次!”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