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相连强忍住恶心,他娘的,太无耻了,这种话都能随随便便的说出来。
旺财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
听到旁边的官兵都有些动容了,这种感情实在太艰难了。
“要不然,你们就成全他们,放他们走吧?”
呜呜呜,他俩也太感人了。
“不行!”
胡说怒目而视,大声的拒绝。
旁边一看这么说都不同意,于是四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一把抱住胡说和二顺对着旺财和苟相连说道:“你们快走,我们帮你们拖延一下。”
他们也太不容易了!
“不许走,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需要奉养,下面还有开裆裤的奶娃娃需要照顾,你们不能这么不负责!”
胡说奋力的挣扎,旺财跟苟相连正准备趁机脱身。
哪成想,四个官兵一听胡说的话,立马松开了对方,这事有点太缺德了,放他们走的话,家里的老人孩子怎么办?
不能因为自己的个人感情,就不负责任!
突然被放开了,胡说有些无语,完了,入戏太深了。
二顺突然被一送直接甩到了地上,震惊的看着胡说。
接下来怎么办?
谁都没想到,就在这时,旺财发出身上的匕首说道:“如果不能在一起,那我就死在这里!”我操,旺财不去做戏子简直就浪费了。
“阿财,你别这样,我们就此别过吧。”
苟相连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阿财都出来了。
一声阿财把整个场面都镇住了。
轮到旺财自己的时候他才觉得恶心,但又不能不演下去。
“阿连,今生能与你一起看一场烟花,这辈子就知足了,下辈子我们一定要商量好了,再选择投胎。”
苟相连有些傻了,下意识的问道:“商量什么?”
这事有什么好商量的?
“来世,我愿做女子。”
哪成想,旺财说着直接举起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就插了下去。
“不要呀!”
二顺一把抓住旺财的匕首,把几个人给吓坏了。
官兵一看抬手对旺财的后脑勺就敲了一下。
旺财晕过去的时候还在想,我操,好疼呀!
三人盯着的官兵看现在怎么办呀?
“你们带回去吧,以后别在半夜里放烟花了,容易引起火灾。”
“好!”
二顺背起旺财就往前走,胡说低着头哈腰的感谢官兵。
然后转身用绳子绑住苟相连,就离开了现场。
留下四个官兵默默的看着四个人的背影。
“别看了,走吧,大晚上的累死。”
“哎,真可怜,命运太捉弄人了。”
相爱的人,竟然不能在一起。
四个人回去之后把这事跟上头汇报了一下,这半夜放烟花的事也就过去了。
离开的胡说四个人蹲到了巷子,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转身哇哇的就吐。
苟相连旁边就是旺财,吓得苟相连都跳了起来。
四人见无人跟随之后,便来到了城外和胡酒泉会合。
胡说和捏面人的老人对上暗号之后,便辗转找到了胡酒泉。
二顺和旺财一脸艳羡地看着他们,一个个身穿铠甲,脚踩铁步战靴,腰带上配着宝剑,头戴盔帽,帽子上刻着和盔甲战靴一样的纹路。
“这他娘的和天神一样呀!”
二顺艳羡的伸手摸摸对方的铠甲。
胡说一把打掉二顺的手:“别动手!”
不然对方拔刀砍了你也是白死。
武将身穿铠甲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得碰触,不然就以刺杀罪论罪。
二顺哪懂这些,只是心里心生羡慕,也不生气,揉揉被打的手背说道:“这衣服可真带劲。”
这时胡酒泉说道:“无事,下次可万万不可如此。”
他可以控制住本能,不代表别人也可以。
二顺听了有些懵的问:“为什么呀?”
这还有什么讲究?
“我朝规定,武将穿上盔甲之后,陌生人不得近身碰触,如有违背者按刺杀处理。”
二顺听了这才懂,这衣服这么带感吗?
“这衣服很重吧?”
二顺见这一身铠甲,光是站在那里听见碰撞的声音,就已经知道很沉闷了。
“穿习惯了就和正常衣服一样。”
胡酒泉回答道。
胡酒泉把胡说叫到一边:“叔,确认了吗?”
胡说点点头:“没错,你知道的,那个东西只有冷家人可以用。”
胡酒泉长舒一口气,心里有些忐忑,“这么多年总算有结果了。少主人……”怎么样?能不能担起重担?
“放心,”胡说打断了他的话,“有当年冷将军的风采。”
“如此便好。”胡酒泉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丝毫不怀疑胡说说的。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旺财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了,他有些担心冷千雪一群人。
“对了,兄弟,我们什么时候走?”
“立刻出发!”
胡酒泉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带着的人消失在了树林中。
冷千雪一群人一早就开始启程了,他们从正门离开的,目的就是北海关。
逍遥散人没办法离开,只能站在高处看着他儿子跟在队伍的后面。
“儿大不中留呀!”
“爹,我们走了之后你们就不要出来了,等西北安稳了,我回来了,再开门。”
“哎~”
逍遥散人应下。
见人彻底消失之后,才把洞口放下。
他们这一处小天地就如世外桃源一样,早就可以自给自足了。
若是不出来,便像乌龟壳一样坚固,其他人休想进来。
冷千雪一行人,连续赶了5天的路。
正在休息的时候,铁蛋跑了过来,悄悄的跟冷千雪说道:“公子,全子身边有一个叫冯浪的男人悄悄的离开过队伍。”
冷千雪听了眉毛一抬,看了一眼铁蛋:“注意安全。”
如果说有奸细,存在全子几人中的可能性极大。
张傲天他们这群人一直跟着她,虽然是一群土匪,道德感不高,但绝对不会跟西北的人掺和在一起。
沈京兵更不可能了,本来就是马匪,从小养在逍遥散人身边的。
就他那脑子,平的就像玻璃一样,干不了这么复杂的活。
冷千雪一直以来的顾虑,就是全子那帮人。
早就安排人注意着他们的动向。
“知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