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破风冷着一张脸,眼中的怒意清晰可见。
翠欢和翠喜是醉花楼出身,怎么说也是她的属下,墨菊并不想让她们遭受这样的罪。
但是今日破风来到醉花楼,点名要这个暗探随他一起进宫审问。
这暗探在楼中是出了名的化骨手,调配的药水能直接将人的手变成白骨。
这人手段太过残忍,鲜少在楼外出手。
破风一脸怒气的来这楼中找他,看来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听到是宫中,墨菊心中暗道不好,却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只好跟着。
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墨菊也不再说什么。
进到宫里去找到两人,破风根本就没有张口去问她们为什么这样做。
他直接让跟着的那个暗探出了手,将醉花楼惩戒的手段用了出来。
如今两人身上几乎没有了好皮,全身的衣服皱巴巴的,是刚才疼的受不了在地上打滚造成的。
“破风大人,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网开一面,不要再折磨我们了。”
翠欢已经疼的叫不出声,翠喜跪在地上,看着妹妹心疼不已。
她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但是妹妹什么都没有做,不应该这样。
索性她承认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
她已经知道自己故意不和晏清说闻经武的事情,肯定引起了两人之间的误会。
将军这样洞察入微的人,怕是第一时间就知道是她搞的鬼。
“你们当然错了,既然都知道醉花楼的规矩,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那便好好受着。”
破风丝毫不留情,完全不理会翠喜的求饶。
今日就算将军不说,他也会给这两个人深刻的教训。
将军和殿下之间的矛盾越闹越大,这两个当真是功不可没的。
他没叫停,旁边站着的那个暗探自然也不会停手。
随即就从袖袍中掏出更多的药瓶,脸上兴奋的望着瑟瑟发抖的两人。
他新调试了很多药水,正愁没有人给他试药。
“不,不要!”
翠喜无助的叫着,眼见破风是绝不可能放过他们,两人心中生出了一股绝望。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墨菊看着吓白的脸的两人,暗骂两人是蠢货。
竟然敢当着将军的面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稍微一查,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隐私。
几瓶药水倒了下去,倒在地上的两人早已经没有了叫喊的力气。
任何求饶的话已经说不出来,因为他们的嗓子也被倒了一瓶药水下去,看样子喉咙间已经被毒到了。
翠欢全身痉挛,几乎疯狂的抖动着,脸上神色痛苦不堪。
墨菊有些于心不忍,想要叫停残忍的惩罚。
“别求情,这是将军吩咐的事。”
破风好像已经洞察他心中所想,直接开口截断墨菊想要帮两人求饶的话。
墨菊话语一梗,便立马调转了头,闭上眼长叹一口气。
“既然如此,何不给她们一个痛快?”
墨菊轻声的话语落在破风耳中,破风转头看了看她。
“给不了,”
三个字,已经包含了很多。
这不是破风所能决定的,他只是来按照萧凌元的吩咐办事,决定权不在他手中。
若是将军想要两个人死,而且两个人活不过一刻。
可是将军要折磨她们,那她们两个人就死不了,只会活在无边无际的折磨当中。
“你忘了上一个楼主若兰做了什么事情,才惹了将军发怒吗?”
破风见到她有意想给两人开脱,索性提醒道。
墨菊怎么会忘掉?
若兰告诉晏清她母妃的死与将军有关系,是想挑唆两人之间的关系。
墨菊知道若兰喜欢将军,才会这样酿成大错。
今日这两人所做之事,与若兰没什么两样。
没有求情的可能性,墨菊闭了嘴不在言语。
两人在地上痛苦的打滚,活生生疼晕过几次,身旁的守卫用手中的冰水将两人泼醒,药水又再次倒在两人身上。
两个时辰过后,墨菊和破风才带着那名暗探离开。
离开前,暗探给两人喂了几种解药,确保两人不会死去。
萧凌元给破风的吩咐,就这两个人怕是要受上好几个月的酷刑。
两人带着一众人离开,宫殿外的宫女和太监还瑟瑟的跪在地上。
通过敞开的殿门,能够看到有两个人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没有人敢大胆的走上前去看,不只是事不关己,而是在这宫中,不能有任何的好心。
倒是墨菊和破风带来的暗探走在最后面。
他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污渍,严肃认真的对那些宫女和太监说的。
“你们好好看着这两人,别让她们**。”
他的药水才刚刚试验,还需要观察。
“一日给一次水,一次饭,保持好她们的体力,要是她们**,我就拿你们来试药!”
走出了宫殿,破风和墨菊两人并没有出宫,而是径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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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的寝殿。
既然两个人没有告诉晏清真实的情况,破风和墨菊两人,参与整个宫道截杀,是最好不过解释的人。
“将军没有吩咐这件事情,我们解释了也可能是吃力不讨好。”
宫道上,两人并排走着,破风突然开口说道。
墨菊眼神一转,扫了他一眼。
“嗯。”
墨菊当然知道,按照将军的脾性,被陛下这样误会,这件事情他不会再和晏清开口说了。
墨菊平淡如常,倒是破风没忍住腹诽几句。
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两个不靠谱的人去说?误会没解释清楚不说,还搞出这么大一堆破事。
现在还要自己亲自去解释,将军和陛下已经大吵一架,已经于事无补了。
可他心中不安,这件事情若是不给晏清说清楚,怕是她会一直误会将军。
将军做错了什么?
他为陛下做了这么多,应被陛下知道。
然而还没走到宫殿,皇城门口的一个守卫急匆匆的赶来。
“破风大人,闻太傅的独子闻经武带着十几个大臣跪在皇城门口,口口声声说要见陛下!”
满头大汗的守卫慌慌张张说话,喘气都换了好几口。
两人脚步具一停,望向对方的眼中感到不可置信。
“谁带着大臣跪在皇城门口?”
还是墨菊没忍住,又一次询问那个守卫。
那个守卫喘了几口气,总算平稳了气息。
“是闻太傅的独子闻经武,手中提了一把刀,手中还在鲜血直流。”
出事了!
闻经武逃出了那所宅院以后,醉花楼的人当即出动,在全程搜索他的踪迹。
闻经武虽然谨慎,但醉花楼的追踪也不可小觑。
他们早已发出了他的踪迹,只是在暗中按兵不动。
直到萧凌元下命令不去找他,他们就任由闻经武回了闻府。
按道理说,闻经武现在应该仍旧在边境驻军,此刻出现在京城,也只敢躲在暗中。
就算是闻经武将三月前的事情告诉太傅,若是太傅大发雷霆,想要给闻经武报仇,应该也不会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现身。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他们猜想错了?
两人当即调转脚步,朝着皇城门口跑去。
闻经武疯了,敢在京城这样露面?
破风终究没忍住心中的疑问怒骂,心中早已将闻经武这个疯子骂了好几遍。
墨菊没有说话,只是用最快的步伐往城门口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