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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掐住她腰

作者:去冰乌龙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第九十一章掐住她腰


    难怪馆主惊慌失措,生怕怠慢半分。


    她还没消化完这份惊愕,就在管事的暗示下,开始与众人一起演绎落春江。


    一片喧嚣热闹,她正拨弄琴弦时,太子忽然从觥筹交错的席间站起来,大步迈向门外——


    “七郎,孤可等了你很久!”


    不耐烦的敷衍化为融融春水。


    敢让太子久等的人是谁?众人赶紧抬头去看,只见被廊中金色烛火勾勒出高挑身形的青年,快步上前,对着太子微微一揖:“让殿下久等,翎有罪。”


    待这气势迫人的青年,被太子殿下携手走到近前,众人又是一惊,这竟是称病多时的永安侯府七公子谢翎!


    眉眼漆黑,略有苍白,但漫不经心一抬眼,就压了满堂灯火颜色。


    “前几日就听说你能走动了,谁知竟不来东宫找孤。”太子撩袍坐下,笑道:“那孤只好传口谕,将你传到这来了,你不会怪孤吧?”


    宾客全都落了座,舞姬云袖如雾,乐师鼓瑟吹笙。陆羡蝉一边弹琴,一边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


    谢翎道:“殿下雅兴,臣自当奉陪。”


    “你们看看这人,都在外面了还一口一个臣。”


    对着众人笑着骂了谢翎后,太子嗔怒地看了一眼:“孤好歹叫你母亲一声姑姑,你却与孤这般生分。况且你即将与孤的胞妹喜结连理,怎么还能算是臣呢。”


    所有人都听到了这话,包括陆羡蝉。


    这话亲昵无比,但这位储君看似玩笑,实则目不转睛地看着谢翎,面上是看不透的笑意。


    这桩婚事一直悬而未决,太子此刻却当众决断,若是谢翎拒绝,无疑在打元公主与太子的脸面。


    他似乎只能应下……


    谢翎闻之一笑,温雅道:“殿下说笑了。公主千金之躯,她的婚姻,翎不敢妄议。”


    四两拨千斤。


    听起来,谢七公子是位谦和知礼的君子,落在太子耳中却兴味索然。


    “不谈婚事吧,那便聊聊歌舞吧。”说着,太子喝了口侍从递来的酒,转了话题:“七郎久病在榻,一定不曾这落江春的美名。下月宫中盛宴,宫中歌舞都看腻了,你且看看这里的如何?”


    台上折腰起舞的女郎们,春衫薄如雪,谢翎懒懒扫了一眼,就见着满眼雪白的纤细腰肢,若春柳一般动人。


    如此身份贵重的人物在场,舞姬也有意展示自己,连鼓瑟吹笙的乐师们也频频眸送秋波。


    底下的世家子弟推杯换盏,陆陆续续地,也顺势揽了几个舞姬调笑。


    酒过三巡,莺歌燕舞。谢翎对此情此景也见惯不惊,但他来这可不是为了看歌舞的。懒懒扫了一眼,本已要移开视线忽然转回,似被什么摄住了心神。


    屋内烛光明亮,但也偶有照拂不到的角落。琴师就在阴影里垂首拨弦。微颤的琴音自素白指尖流泻而出,即使周围喧闹,也能辨别出音质极佳,低若间关莺语,高若铿锵剑鸣。


    琴师蒙着面纱的轮廓映着一缕清亮月光,有着要融入夜风里的安静,反而在一众弄姿的女郎里格格不入。


    陆羡蝉余光瞥见谢翎视线落在自己这处,心里隐隐地有些不痛快。


    她遮得严严实实,谢翎不可能认出是她,这样目不转睛,定然是看她跟前跳舞的美人。


    只是陆羡蝉觉得,看便看吧,也不能光盯着一个看,把太子的目光都吸引来了。


    太子拿扇子压着笑:“你喜欢那个的话,大可以同孤说。”


    谢翎不置可否:“殿下此话何意?”


    “难得你有看上的,自然要让你尽兴,此事孤绝对跟阿元守口如瓶。”


    没想到谢翎竟然有感兴趣的东西。太子笑起来,抬手一指那舞姬:“七郎手臂受了伤,你过来伺候。”


    一见七郎的容色,那舞姬登时红了脸走过去,舞也顾不得跳了,生怕被人抢了先。


    让美人陪酒是世家公子的寻常事。陆羡蝉低头弹琴,心里却哼了一声:去伺候人还高兴,真是稀奇古怪。


    然而美人含羞,满心欢喜,偏有人不识趣。


    “殿下好意,翎却之不恭了。但我要的,是她后面那个。”谢翎眸光一抬,凝着恨不得缩到角落里的琴师。


    琴音戛然而止。


    太子笑道:“七郎好眼力,这琴声不俗,琴师也自然不会俗。”


    正在跳舞的念秋急忙跪下:“大人,我们这儿的琴师不陪酒……”


    “这玉可值二百两。”谢翎不等她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块玉坠,放在了案上,似笑非笑地挑下唇:“我只要她过来。”


    定睛一看,那玉坠雕工平平,但看那玉色,二百两也是说少了。这笔钱算是极为阔绰的,给在场任何一位女郎赎身都够了。


    念秋最恨这种仗势欺人的公子哥,哑声道:“公子何必强人所难?不若我陪公子吧。”


    但她壮烈之言的尾音还没落下,就看陆羡蝉抱着琴起身,柔声道:“姐姐不必如此,我愿意去陪他。”


    这话听起来颇有一番慷慨就义的滋味,听得在场公子们都一愣一愣的——


    难道陪七公子都算吃亏吗?那他们身边的女郎岂不是会觉得……


    他们心中的悲愤陆羡蝉不得而知,她行了个礼,留下满脸写着不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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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苦的念秋,提步走到谢翎面前。


    宴饮俱是分坐的小案,见她来了,太子殿下识趣地走至另一张桌子上。


    这一角便安静了。


    因着来的迟,谢翎位置偏后,光线也较暗。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陆羡蝉总觉得他脸色看上去有些苍冷,眉间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倦。


    仿佛回的不是侯府,而是囚笼。


    还未来得及多看两眼,便撞入一双漆黑含笑的长眸里,但那笑不达眼底。谢翎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侧的空位:“坐这边。”


    微微一动的心,瞬间平静。陆羡蝉磨了磨牙,忍气吞声地挪过去。


    怎么乐阳城时,就看不出七公子这么急色呢!


    但此刻骑虎难下,她只得刻意捏住了嗓子:“多谢大人赐座。”


    闻言,谢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先前看她不过是试探,瞧见裙上的银罗桃花,猜测又深一分。最终拿出玉坠那刻,这面上覆纱的琴师陡然眼睛一亮,谢翎便笃定了——


    这就是陆羡蝉。


    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谢翎略略思忖,立刻联想到云蜀客栈背后藏着的秘密。她心甘情愿回到长安,必然是有要事,云蜀客栈大抵只是第一步。


    但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敢混入太子宴饮。


    “还没开始伺候,就想着拿酬劳了?”


    谢翎瞥见她摸上玉坠的手,不冷不**开口。


    心心念念的玉坠就在眼前,陆羡蝉恨不得立刻把它收入囊中,手也不知不觉就……


    她不情愿地移开手,看向面前精致的菜肴上。


    “那我为大人布菜可好?”


    陆羡蝉也没有服侍人的经验,但也知道一二。于是转身拿了一副干净的碗筷,每道菜都给他夹了一遍。


    有道蒸鱼离得远些,她探出身子去夹,口中还道:“这鱼肉质鲜嫩,滋补益气,对伤口有好处,大人尝尝。”


    这个姿势很容易扭到腰,谢翎顺手扶了她一把。


    触手温凉柔滑,细腻如玉,他不由一怔。与此同时,她鬓发间的幽香侵袭而来,令人心神一漾。


    陆羡蝉也怔住了,只觉被自己薄纱险险挡住的纤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掐住。


    那层纱浑若空气,毫不吝啬地让她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滚烫。


    谢翎的呼吸乱了一瞬。


    下一刻,陆羡蝉就被稳稳扶直了身子。


    动作称得上温柔,腰上被触碰的肌肤犹烫,陆羡蝉却咬牙切齿——


    果然世家子多浪荡,夹个菜还要被调戏,谢翎这撩拨风月的手段,跟他爹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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