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疗队立马出动,动作极为熟练的将焦末给抬了下去。
动作有多迅速呢,就好像是为了这个场景演练了无数遍一样。
等焦末被抬下去之后,我们自然还要继续,不仅如此,总教官看我们依旧十分有精神,直接拿着藤条呼喊着道。
“有精神就多动,快点动,别等一会儿被老子发现你还有精力,那到时候我就亲自帮你动!”
这就开始直接威胁了?不过按照总教官的为人来说,这威胁不得不听,要不然谁都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能干出来什么事情。
不出所料,等他说完之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动的快了起来,一时间操场上居然还显得有几分生机勃勃。
当然,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短短一个半小时之后,还在坚持的便不剩多少了。
有过了半个小时,这个时候,我感觉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每次抬腿,抬胳膊,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也正是因为人少,李准的关照也开始变得多了起来,现在他正站在我的身边,手中的藤条还不断的挥舞着,试图给我打气。
“龙图!快点!快点,动起来!不要停下,一停下气就散了!”
这一声声催促声,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喊出来,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的呼喊声,我现在还在坚持着,没有放弃。
努努力,在太乙辞退,用用劲,把这一拳打出去,我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这么和自己说,直到感觉到自己的气血一下涌了上来,整个人的眼前都黑了下去。
扑通一声,我重重的砸在地上,一切来的都很突然。
不过还好,此刻李准就站在我的身边,我刚晕过去,他就伸手按住了我,用道气维持着我的稳定。
等医疗队把我抬走之后,他这才转过身,看着沉遥、郭棋等人,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
微微的眯起眼睛,头顶上刺眼的灯光让我睁不开眼,差不多过了好几分钟,这才适应了灯光。
瞪大眼睛,此刻我的身上已经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管子,活像一个刺猬。
“喂,有人吗?”
听到我的呼喊声,一个娇俏的护士立马向我走了过来,拿着一个小手电晃了晃我的瞳孔,随即说到。
“哎呦,没看出来啊,你恢复的还蛮快的嘛,等我记录完数据,给你拔了管子,把药吃了,你就能走了。”
说着她便掏出了纸笔,看着我身边的仪器刷刷的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等记录完之后,她便将我身上的管子全部拔下去,随后往我的手里塞了一小瓶子药。
“从今天开始喝,一次一颗,一日三次。”
我尝试着举起胳膊,虽然有些酸痛,但也还能动。
看到这瓶子,我也不由的楞了一下,这瓶子上居然连一个字都没有,随即我便疑惑的问道。
“护士,这是什么药啊,为什么连说明都没有。”
听到我的问题,护士的脸上也露出好笑的神色。
“你已经是第十三个问这话的人了,看那边。”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张清晰的告示正贴在那里。
‘功效:预审身体完全崩掉,可提前修复身体。’
我缓缓点头,对医疗队的工作也不由得更加了认可。
看看人家,把工作做到前面,这才叫真正的为人民着想。
正想着,那护士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别多想了,单纯的不希望你们一口气全送来,都快要忙不过来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眼睁睁的看着护士将我身上拆下来的仪器全部都拿到了隔壁床。
一个一个的贴到了郭棋的身上。
看来这个家伙是刚送来啊,想着我也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时间刚刚十一点,也就是说我被送到这里之后,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完全清醒了。
这医疗队的药还是蛮好用的嘛。
打开手中的药瓶,倒出一颗之后直接塞进了嘴里,今日份午饭药算是完事了。
只是下了床之后,我走到每一步都显得有些艰难,一步一步就好像一个瘸子一样。
尽管如此,我还是在去食堂的路上追上了沉韵沁和白灵。
此刻她们两个正搀扶着彼此,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我笑着拍了拍两人,开口说到。
“不是吧,被整的这么惨吗?连路都走不了啦?”
白灵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开口说到。
“不光是我们吧,你好像也不怎么样呢?”
嘿,这丫头居然还不服气,我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酸麻,直接原地大跳了一下。
“你看,你们就不行吧,说明我还是比你们强的。”
“强强强!那今天打饭的任务就交给你啦,我们先回宿舍了。”
说着这两个人居然真的转山又回到了电梯,关门的时候居然还笑着对我打了招呼。
吹出去的牛就像泼出去的水啊,收是收不回来了,只能认命的走到食堂打了三份饭,转身在往宿舍走去。
等我回到宿舍的时候,两个人就好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
把饭分下去,利索的吃完之后,我们三人也立马躺在了床上。
没办法,现在最舒服的姿势就是躺着,哪怕坐的久一点,我都能感受到臀大肌传来的呻吟。
一躺下就看到两个人齐刷刷的掏出了药瓶,我也立马问道。
“哎,你们看这个药的功效了吗?”
白灵仰头将药塞进自己的嗓子,开口说到。
“当然看到了,写的还怪邪乎的嘞。”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未来的日子是不是每天都想这样。”
说完这话,整个宿舍都陷入了沉默,过了良久,我才继续说到。
“就这么说吧,按照总教官的尿性,以后大概率是每天都这样了,甚至要比今天还过分。”
白灵努力的侧过身子,满脸委屈的看着我问道。
“啊?龙图你这是怎么推断的啊。”
我摇了摇手里的药,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就凭借这药啊,如果以后的训练强度不高的话,医疗队怎么可能会给我们发这种药呢?”